兩三天來,部隊是邊行軍,邊招募,陸陸續續也招募不少,李水在前面巡邏,碰到村莊,按我的吩咐先去宣揚一下我的政策,往往也能招募到幾個,然後我知道了,又會派人按每家出的人頭數,送幾石糧食,往往送完後,又能帶幾個回來,效果是出奇的好,還不耽誤行軍,兩全其美。
這還得謝謝楊溫楊大人啊,在你的封地內,農民生活的水深火熱,得糧食10成得上交7成,辛辛苦苦種地一年吧,到最後又沒多少糧食吃,不種吧,餓死,種吧,晚點餓死,這個時候突然遇到了我,我不僅包吃包住,還提前預支了糧餉,一家子活不下去的,遇到我,我就是他們的救世主,這不,就在我美滋滋的想這事時,又來了5個百姓,這都兩百三十一人了,我的人手短缺問題緩解了不少。
“收了,收了,你們記住我招募的是幫忙運送糧食的,但我這個比較特殊,士兵操練時,你們也得操練,不為別的,就為了在危險時,有自保能力”。
“明白明白,大人都是為了我們好,你看我們幾個都帶著兵器呢”。
啥兵器,我仔細看了看,兩個帶鐮刀的,兩個腰裡別把小刀的,額,你這算刀嗎,還沒我手掌長,最後一個算啥事,肩膀上竟然扛了把鋤頭,這陣容如果讓別人看到,能把別人給笑死。
這到提醒了我,這都是我的預備兵源,我怎麼也得給人家準備把兵器吧,總不至於土匪來了,讓人家拿把小刀去硬剛吧。
愁啊,1000兩白銀被人家坑回去了,這幾天一個藥包都沒配,採的草藥不僅量少,種類還不全,想去派人去買些吧,身上又沒了銀子,陷入死迴圈了,身上倒是有我黑陳溫的5000藥包,這幾天我也派人去城裡推銷了,效果不理想,主要原因就是西南邊,草藥包的名氣還沒傳過來,我還沒那個時間耽擱,真讓我沒想到,前幾天還在愁糧食,現在開始愁銀子了。
騎著我的馬兒,心不在焉的路過了一個又一個丘陵,心中始終沒有一點眉目,直到小兵過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大人,後面有個人找你,身邊還帶了20個人,說是你……”。
“收了,收了”,我打斷了小兵的話。
“什麼收了收了,劉老弟心不在焉的愁什麼呢”,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當然愁銀子了”,我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不對啊,這誰的聲音,我回過神來,只見身前五步外站著一位身著綾羅綢緞,微胖體型的中年男人,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我。
“你誰啊,不要老拿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尤其是胖子”,我拿眼瞪了瞪士兵,就這樣放他過來了,萬一是刺客咋辦(其實是我多慮了,像我這樣的賤人,誰會拿昂貴的刺客來換我種人)。
中年男人被我嗆的笑容都消失了,“老聽關羽張飛說你這人挺賤的,起初我還不太信,今日一見果然有過之而無不及”,中年老男人似乎看出了我對小兵的不滿,又補了一句,“不怨小哥,我說我是劉備的老東家張士平,他才放我過來的”。
“會不會好好說話,咋又開始罵人了,剛剛你說什麼,你說你叫張士平”,腦袋差點沒轉過彎,主要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缺啥來啥。
大家不要想歪了,此東家非彼東家,據歷史記載,張士平是活躍在涿郡的販馬商人,劉備早期“創業”的支持者之一,還有一位好像叫蘇雙吧。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士平,主要……”。
“挑重要的說,你的情況我基本瞭解”,我打斷了張士平的話,沒想到啊,我也終有一天可以噎人了,呵呵。
“好,那就好,我也廢話不多說了,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
我又再次打斷了張士平,轉頭對小兵下達指令,“你去讓隊伍停一下,今天就在這裡紮營了,起鍋做飯,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張士平臉都黑了,那個笑眯眯的眼睛,都快皺的沒有了。
張士平吐了一口氣,似乎在強壓不悅,語氣快速的,“我這次就是為了藥包而來,我想拿下你的獨家專營權”。我倒是還想打斷,沒來及。
“不用說這麼快,咱們有的是時間”。
還不是被你逼的,張士平已經不爽了。
“張大哥,你說說你,咱們都是涿州那邊出來的,想當初我跟我大哥二哥三哥相識時,你都能支援他們戰馬,為何對我是一點表示都沒有,今天想起我來了”。
原來是對我不悅啊,張士平鬆了一口氣,“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我那點小過錯了,我當初不是有眼不識泰山嘛”。
呵,我不屑一笑,“我這藥包有多大能量啊,還勞你親自前來”。
我不來能成嗎,我都被你這個小心眼噎成這樣了,看這隊伍有條不亂的,也不是個廢物嘛,和張飛說的有點不一樣啊,也是額,張飛那個老粗人說的話能信嗎,得實話實說了,要不然會黃,“老弟啊,你是不知道,你的這個小藥包,貼上後,傷筋動骨的最多三星期就能下床走路了,其它小毛病隔天就能好,你說神奇不神奇,打個比方,如果兩軍在打持久戰,你想想有藥和沒藥的,那結果會怎麼樣,現在市面上都炒到一兩銀子一包了”。
我去,有這麼神奇嗎,好像21世紀的雲南白藥都沒這效果吧,臥槽,怪不得這幾天陳溫一直對我沒反應,原來是佔了大便宜,虧大了,想到這,我臉上都有些懊惱了。
張士平看到我臉上的表情,有點驚訝,難道又被識破了,忙補救道,“大人請息怒,這還是在市面上出現了大量仿造藥的情況下,不過在藥效上離大人的差了十萬八千里,有的乾脆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在黑市上,可遠遠不止一兩銀子一包,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再沒有絲毫的隱瞞”。
我去,賠的更大了,“這個王八蛋”,我說這幾天,路程怎麼這麼順利。
“大人怎麼罵人呢,我真的沒有絲毫的隱瞞了”。
“啊”?我會過意來,是不是誤會了,這張士平察言觀色的能力蠻強的嘛,雖然誤會了,不過也是個好事,“張大哥別誤會,不是罵你,我這帳篷也紮好了,咱們進帳篷細聊”。
張士平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