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心情不佳的戴立峰約崔允寒去飆車,阮彥海和魏浩幾人相繼到場。

中場休息的時候,眾人坐在休息廳裡喝茶聊天,戴立峰率先開口。

“你們給喬靜怡呆的那的工作室投資金了?”

崔允寒和阮彥海對視一眼,應了一聲。

戴立峰放下茶杯,雙臂抱胸,提出意見:“乾坐著有什麼意思,咱們還是去打檯球?”

阮彥海把手裡的煙捻滅:“我沒意見,怎麼玩你們決定。”

“還坐在這裡做什麼,走吧。”宗湛率先起身,朝隔壁隔壁房間走。

“我好久沒玩了,你們可得手下留情。”白澤天緊隨而後。

剛到地方,崔允寒像是找到了發洩點一樣,一杆接著一杆。

坐在旁邊的宗湛看到這一幕,調侃:“他這是腎上腺素飆升?手氣這麼好。”

白澤天給坐在他旁邊的宗湛遞了根菸:“老崔的技術不減當年!”

白澤天也是世家公子,他的名氣雖然沒有崔允寒那麼響亮,可不管在哪裡,總能說上幾句話。

或許是因為心情太過煩躁,這一杆打下去,竟然沒有進洞。

崔允寒把球杆放到一邊:“該你們了。”

“你真是不給人留活路,角度這麼刁鑽。”

說完,宗湛拿起球杆,走到排球桌前,腦中閃過好幾個方案,可到最後,還是差那麼一點。

“你這技術,可得好好練練了。”

幾把下來,崔允寒和阮彥海不相上下,其他人戲謔的望著兩人。

“有好戲看嘍。”

就在這時,戴立峰走了過來:“你們說他們他們兩個誰會贏?”

宗湛摸了摸下巴:“老崔的實力自然不必說,老阮的實力也不差,老白,你賭誰贏?。”

白澤天剛準備說話,崔允寒一記刀眼送了過來,嚇得他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咱們只是玩玩而已,輸贏不重要。”

聽到這話,崔允寒的視線再次轉移到檯球桌上,至於剩下的幾人湊在一起,開始嘀咕。

到最後,他們兩個依舊是平手。

距離過年時間越來越近,喬靜怡回到家的時候,鉚宇已經把兄弟倆接了回來。

看到喬靜怡回來,兄弟倆趕忙迎了上去,殷勤的伺候著。

“媽咪,今天我們回來的比你早。”

喬靜怡笑了笑,順手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我的兩個小寶貝又贏啦。”

收拾完後,母子三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享受著難得的親子時光。

到點後,喬靜怡把兄弟倆哄睡著,剛準備休息,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她望著上面那串熟悉的電話號碼,愣了一瞬,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

可對方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小姐,你好,我是XX酒吧的服務員,你老公在喝醉了,麻煩你過來接一下。”

音樂聲伴隨著服務員的喊聲,傳到喬靜怡的耳朵裡。

喬靜怡冷笑:“你打錯了,我和他之間沒有關係。”

電話那頭的服務員瞭然,看來這又是一對因為一些小問題,鬧分手的小情侶。

“我沒打錯,這部手機的主人對你的標註是親愛的。小姐,情侶之間鬧矛盾在所難免。

你男朋友喝醉了,你先把他接回去,總不能影響我們的生意是吧。”

喬靜怡想也不想的回答:“他手機上那麼多聯絡人,總有一個願意接他的。

還有,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不等對方回覆,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讓服務員僵在原地,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機還給了崔允寒。

崔允寒把手裡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打,給我繼續打!”

服務員有些為難:“那位小姐說和您......”

後面的話直接被崔允寒身上的冷氣嚇了回去,趕忙求饒:“先生,您就別為難我了。”

他只不過是一個服務員,又不是調解師,怎麼可能解決得了他們之間的矛盾?

崔允寒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自顧自的撥通那個久違的電話。

“喬靜怡,我喝多了,過來接我。”

時間,彷彿回溯到了五年前,那個時候,只要他一通電話,不管自己在幹什麼,都會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可每次看到的,都是他在女人堆裡醉生夢死,這無疑是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劃了一刀。

思緒回籠,喬靜怡的聲音中帶著冷漠與絕情:“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了,你別再來煩我。”

崔允寒握手機的手不由的緊了幾分,可他還是藉著酒勁說出了心裡話。

“喬靜怡,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犯渾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以後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能重新回到我身邊。”

“說完了嗎?”

簡單幾個字,讓崔允寒的酒意消散幾分,他覺得自己的整顆心被撕裂。

以前的喬靜怡不是這樣的,不管什麼時候,她總是把他的事情作為第一要務。

“你要是不來接我,我就賴在你家門口不走了。”

喬靜怡的火氣頓時上來了:“你的事情,我和沒有關係,還有,咱們互相拉黑,別再鬧出這樣的笑話。”

她為了崔允寒,曾多次打破自己的原則,可換來的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今,他想要挽回,可她的心早就死了,她不想因為虛妄,再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崔允寒紅了眼眶,聲音中帶著哽咽:“喬靜怡,我錯了,只要你原諒我,我可以把我的命給你。”

“我不需要!”

崔允寒覺得現在的自己處在寒冰地獄當中,時間在這一刻暫停。

她為了他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現在,他想把命交到她的手裡,可她卻棄如敝履。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永遠失去她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崔允寒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就這麼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先生,你沒事吧?先生。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服務員的聲音喚回了崔允寒的理智,他拿上自己的外套,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衝。

服務員在後面緊追不捨:“先生,你還沒結賬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