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自己的房子,知道自己被騙,就讓裝修隊停了。如果能打贏官司,倒可以退回房子,收回首付款。

足足五十多萬,到時候可以加錢合到一起一起生活一起花。既然對方足夠的信任自己,那麼他也理應要吸引對方。

這怎麼看這個黏人的大娃娃,都不是會像騙人的人,也不像是那種會二次上當的傻子。

“你要抱多久啊?我要去洗碗了。”

對方臂膀很快,就像是一個黏人的大寵物。

陸仁將頭靠在脖子上,用力嗅著它的氣息:“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跟昨天被子上的一模一樣。”

現在對方是自己的老婆了,自然是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他可是付出了所有的。

房子、錢甚至是——信任!

這是他最珍貴的東西。

“呵呵好!”將碗盤重新放到吧檯上,就這樣讓他抱著,反正外面的門關著玻璃又不太透明,陸仁應該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現在這是一個壯漢,突然闖了進來,嚇得兩人瞬間分開。

“媽了個巴子的小子長能耐了,小麗賣你東西是看得起你,你竟然還敢報警抓他。”

“怎麼著不想活了!”

這壯漢的聲音十分熟悉,仔細一聽不就是昨天那個女人出軌的物件嗎?

太囂張了,竟然打到門上來了。

君炎現在是自己的老婆,作為男友他自然要擋在前面。

他皺起眉,表情再次變得陰沉。

“道歉,然後滾出去,立刻馬上!”

“你他孃的是誰?”壯漢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陸仁看上去比他高,表情也比他兇狠陰沉。

他也不是好惹的,想當年他打架鬥毆,沒少進過局子。

有些罪犯就是這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尤其是以魔都某女子監獄為代表。

陸仁握緊拳頭向前走了幾步,幻想著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奚夢俠。

準備大殺四方了!

對方也被他的氣勢震懾到了,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只是這時那個叫小麗的女人也感到了,看到自己男人的慫樣,不由地鄙夷了一眼唾棄道:“對方瘦的跟麻桿一樣,你退什麼退?是不是個男人揍他呀!”

壯漢也被騷的臉紅,重新怒了起來,上前用胸口撞了一下陸仁,抬起頭狠狠地盯著他。

“小子,有本事你就動手啊,我他媽不訛的你褲衩子都穿不上,我他媽就不叫王強。”

君炎深知陸仁的實力,立馬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往後拉了拉。

自己雖然是一個愛哭鬼,但至少身體比較結實,更加抗揍。他可不想剛剛交往的男友,因為自己被別人打。

小麗看到兩人親密的動作,哈哈哈地發出了一聲嘲笑:“哈哈哈,早就覺得你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原來還真是一個死基佬,噁心!”

是的,哪一個男人能經得住她的誘惑?是她的胸不大還是屁股不翹?

然而相處了三個月自己不主動對方就跟木頭一樣,眼神裡面更是沒有一點慾望。

就是一個無趣至極的男人,除了長得有點帥,一無是處。

這種人活該被騙!

現在竟然還敢報警抓他,吃官司吧,他二大爺的法務部可不是吃素的。那可是曾經跟著許大老闆幹過事的人。

“我看你才是那個最噁心的死騙子。”陸仁陰沉的臉狠狠的瞪了回去,詆譭他就算了,詆譭他身邊的人不行。

於是忍不住他揮起拳,用力地砸到了壯漢的臉上。

壯漢“媽呀”一聲,本想應聲倒地。

可發現這拳頭軟綿綿的,蒼蠅撂個蹶子都比他強。

“操!你小子他們敢耍我。”

上去一腳便將人踹倒:“弱雞一個,竟然還敢刷我。”

陸仁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他蜷縮著身體開始顫抖,緊閉著雙眼,彷彿陷入了身體的本能應激反應。

“陸仁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君炎將他抱在懷裡,任憑他怎麼安撫對方,都沒有任何反應,彷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這種情況他太清楚了,心理創傷,我在療養院裡見到過同樣情況的病人。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對方為何如此反常了,一瞬間,心裡不由的生出一股心疼。

他抬起頭惡狠狠的看向對方,兇狠的目光就像是一頭狼,嚇得兩人往後一退。

“你想幹什麼?”

“我可沒有用力啊,是自己倒在地上的,指不定身上裡有什麼病。”

“又或者乾脆就是裝的想訛我,告訴你老子,我可不是嚇大的!”

“你這慫包,慫什麼慫,一個基佬能有什麼戰鬥力,上去打呀!”

孃的,這娘們老是慫恿我,人都倒地下了,你要有厲害你自己上去打呀!

“兄弟,我們也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僵,媽的你把案子撤了,這事兒就算了結了怎麼樣。實話實說,我們這邊也有人,根本就不怕你,你告贏不了的。”

他王強就是一個被時代淘汰的臭流氓,要文化沒文化,要腦子沒腦子,只有一把子力氣,但又懶得出奇,不想出力。要是能活得下去,誰想當這個惡人呢?

沒搭理兩人先將路人抱回床上,替他蓋好被子,關嚴門,給他足夠的獨立空間。

拿出一條毛巾裹好手,這是他最漂亮,也是對方最喜歡的東西,可不能傷到。

走上前上去就是一拳,直接將壯漢打出店門外,門口的強化玻璃瞬間破碎。

他身體顫抖,眼淚不停的從眼角里流出來:“你們不應該惹我的。”

壯漢懵了,說好的弱雞呢。

他從地上爬起來,好在衣服後沒有劃傷身體。

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大哥,我服了,都是這娘們逼我的。”

“不該打人的。”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對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對,我不是人,我真不應該。”好像伸出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又糊了一臉的血。原來是鼻樑骨斷了,手也被劃出了一個口子。

小麗也傻了,連逃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堆灰了。

喜歡男人的人不都是娘娘腔嗎?

他怎麼有這種力氣?

又或者是心理變態。

兩人投降放棄抵抗,君炎舒了一口氣,總算放鬆了自己。

他將頭轉向小麗,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嚇得她大喊:“別…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