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川、寶石都去忙了,顧恆給了二千兩銀子,花完再要。

實際上顧恆也沒多少錢了,還有一千多兩。

顧恆吩咐寶山和寶象去隔壁縣買粗鹽,先買二百斤。

顧恆在城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兌換朱雀,朱雀先天初期修為,五千積分減掉。

又兌換十名錦衣衛,後天後期,五千積分。

顧恆把自己的衣服取出來,讓錦衣衛換上,然後一起回去,路上交待不少事情。

顧恆在懷陽縣買了十斤粗鹽,從系統商城兌換了提純食鹽用的工具、新增劑和方法,花了五百積分,沒辦法,誰讓他不會呢。

大乾的私鹽已經泛爛了,朝廷根本不管。

鹽是暴利。

顧恆按照系統教的方法,一步一步操作。

顧文靜這時過來,她聽說哥哥招了十一個人,過來看看,發現哥哥在忙,沒有出聲,安靜看著。

……

平陽街,黑衣幫。

黑衣幫幫主苟元道,此時臉色陰沉的看著軍師白黎。

“已經一天了,那個女人還沒找到,我們檢查懷陽縣所有的出城馬車,已經惹到不少人,黑衣幫,這下徹底出名了,囂張的名聲。”

白黎,一個書生,一身灰白長袍,手拿鐵扇,沒有理會苟元道的憤怒,笑道:“幫主,那女人沒有離開懷陽縣,明天天亮,一家一家搜,我保證縣令不敢出聲。”

苟元道聞言笑了,“呵呵…,你有靠山,我沒有啊。

到時候出了事,是不是讓我背黑鍋?

老子弄這個黑衣幫,就是想和幾個兄弟弄點錢花。

搜百姓的家,老子不是無惡不作的黑幫。”

“幫主,上面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只有一天時間,找到那女人,發財。

找不到,所有人都死。”

說完白黎轉身離開。

苟元道喘著粗氣,四處看了看,拿著茶杯重重的摔下去。

“我尼娘……”

苟元道大聲口吐芬芳,多麼優美的語言。

院裡的小弟,嚇的腿直抖。

……

白糖一樣的白鹽,被顧恆弄了出來。

十斤粗鹽,弄了九斤左右白鹽。

朱雀和十個錦衣衛很驚訝,顧文靜的小嘴張成0型。

顧文靜用手指捏了一點白鹽嚐了嚐,很鹹。

“她叫朱雀,以後保護你,信她就跟信我一樣。”顧恆道。

顧文靜的眼睛眨啊眨,在兩人身上來回掃。

顧恆敲了一下顧文靜的小腦袋,“她是我屬下,不是你嫂子。”

顧文靜,“不是就不是嘛,幹嘛打我。”

“朱雀姐姐,你和我來。”

顧文靜拉著朱雀去了自己小院。

天黑之前,買鹽的兩人回來了。

晚上,顧恆親請教寶川和冬兒如何提純白鹽,顧文靜在一旁仔細的看著。

教了三遍,兩人操作二遍,搞定。

“冬兒,明天,你讓紅梅十人,負責前面的,你和寶川負責最後。”

冬兒,二八年華,面容清秀,有點微胖,臉圓圓的,幹活是一把好手。

紅梅就是十個少女的頭。

“寶川,這屋裡除了我們在這的,誰也不讓進。”

“明白。”

“好,你倆把這些忙完,再休息。”

顧恆讓十個錦衣衛,守在院裡的各個角落。

顧恆拉著還想看的顧文靜走了。

翌日,卯時。

“砰砰砰…少爺,黑衣幫的人來了。”

顧恆只好起床穿衣,找個毛巾擦了一下臉。

寶山守在後院門口。

“我們沒得罪他們,也不認識,他們來幹什麼?”

寶山生道:“少爺,他們說要找人,要進來搜,被寶川、寶象、寶石攔住了,我就趕緊來找少爺。”

“等我一下。”

顧恆回屋,從系統商城直接兌一把精鋼唐刀,花了十個積分。

兩人快速來到大門口。

寶山、寶石、寶象三人手拿刀棍站在門口。

門外十幾個黑衣幫的人,地上還躺著六人,在慘叫。

黑衣幫的人見又來兩人,後退十步。

顧恒大聲道:“滾。”

顧恆攢了二萬多積分,心有底氣,根本不在乎什麼黑衣幫。

十幾人不敢吭聲,此時又來十人。

“好大的口氣,敢叫我們黑衣幫滾。”

來人面相俊美,一副陰柔的樣子,像個太監。

顧恆抽出刀,刀尖觸地,讓四寶回院。

“今天必須搜。”

陰柔男子似笑非笑,空手的向顧恆走來。

顧恆施展全力,閃電刀法,快如閃電,一刀劈出,劃過陰柔男子的脖子。

“呃…”

陰柔男子瞪大眼睛,他不敢置信,一個舉人敢殺人。

陰柔男子,人頭落地,一股汙血從脖子飛出。

“撲通。”

無頭身體倒地。

顧恆一句話沒說,周圍看熱鬧的人,嚇的連忙就跑,四散開來。

捕快連忙回去稟報。

黑衣幫的小頭目,嚇的腿都軟了,轉身帶人跑了。

四寶也嚇了一跳,心裡打鼓,這可是當街殺人啊。

“寶山,搬把椅子過來。”

“啊,好的少爺。”

四人根本沒有見過血,膽子還是不大。

顧恆心裡沒有不舒服,反而有點興奮。

捕快把事情給捕頭一說,捕頭立馬報告縣令。

縣令叫蔡文遠,他臉色嚴肅,“趕快召集人,隨本官一起去。”

……

“幫主,不好了,阮堂主被人殺了。”

苟元道聞言立馬從掎子上起身,把掎子震出了一米多遠。

白黎倒很淡定的道:“幫主,我們一起去看看。”

扶風街是第一個搜的,沒想到出師不利。

兩刻鐘後。

黑衣幫幫主苟元道、白黎和縣令蔡文遠,和十幾個捕快,都來了。

顧恆拱了拱手,“見過蔡縣令。”

他是舉人,不用行禮,別人他管不著。

蔡文遠指著屍體,“顧舉人,這是幹什麼?”

顧恆:“此人非法闖入民宅,被就地斬殺。”

顧恆的話有理、合法,蔡文遠看向白黎。

白黎上前笑道:“顧恆是吧?”

顧恆就看著,沒有說話。

白黎依然笑道:“我們幫主的女兒被綁架了,我懷疑藏在你家裡,必須進去搜。”

顧恆冷冷看他一眼,對著無人之地,揮刀,一道刀氣在五米外的地上,劃出一道二米長,二指深的小溝。

“老子能把你們殺光,會綁人。

想死放馬過來,看老子能不能把你們殺光。”

“真氣離體,先天中期。”

白黎和苟元道同時出聲,暗道,麻煩了。

白黎躬身行禮,“打擾了,白某該日請罪,抬上阮堂主,回去。”

說完給了蔡文遠一個眼神。

一會兩幫人都走了。

回到黑衣幫,苟元道生氣道:“我就說了行不通,這下好了,弄的灰頭土臉,丟面子不說,還得罪一個先天高手。”

白黎眼睛微眯道:“給我一萬兩銀票,上門賠罪。”

苟元道瞬間想到,白黎換個方法,親自去查。

苟元道豎起大拇指,遞給他一萬兩銀票。

……

回到縣衙,蔡文遠想道:不行,必須向上面說一聲,有顧恆在,會影響大事。

隨即開始寫信。

……

顧宅,現在是兩個錦衣衛守門。

白黎一來,兩個錦衣衛立刻警惕。

“白某來賠罪的。”

“等著。”

一會顧恆來到,白黎先說道:“這是一萬兩銀票,是白黎的賠禮。”

顧恆根本直接接過銀票,絲毫沒有讓白黎進去的意思。

白黎一愣,我都上門賠罪了,你不該讓我進去喝杯茶嗎?舉人不懂上門是客的道理嗎?

這些顧恆當然懂,之前顧恆就發現蔡文遠要看白黎臉色行事,顯然這個白黎不簡單,怎麼可能讓他進院。

“門口沒人,有事就在這說吧。”

顧恆一副你不說我就回去的意思。

你要不是先天中期,我保證滅你滿門,白黎壓下怒火,拿出一塊銅令牌讓顧恆看。

“玄鳥衛?”

顧恆見過這令牌,不過比白黎級別高,是鐵牌。

玄鳥衛,大乾的“錦衣衛”。

顧恆靠在門旁依然沒有讓白黎進去的意思,白黎只好說道:“一月前,金國使者去玉京城,這事你知道吧?”

顧恆點頭,他知道。

金國在大乾北邊,是個半遊牧民族。

“使者隊伍裡有一個女人,偷走了太后的一個印章,這個女人的容易術相當高明,並沒有被禁軍和內衛發現。

過兩天後,使者隊伍裡少一個人,才被玄鳥衛發現,玄鳥衛指揮使下令逮住這個女人,之後我就接了飛鷹傳書,接了那女人的畫像。

一天多前,黑衣幫的人,親眼見這個女人進了懷陽縣城,我動用令牌讓苟元道封鎖了整個縣城外圍,出城的人必須仔細檢查,可是沒有找到,於是就有了一家一家搜的事情。”

“是不是實話,我也管不著。我可以保證,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還有,高手在民間,整個懷陽縣城,有四萬多人,肯定有武功好手,你這方法可取,但沒有武力,你辦不到。

今天的事,我當沒發生過,不送了。”

說完顧恆轉身回去,錦衣衛把門關上。

白黎愣了一下,隨後又想明白了,人家不想和玄鳥衛打交道。

顧恆,我記住你了。

顧恆回院找到寶石、寶象,又給了五千兩,讓他們多找人,快點把山莊建好。

給寶山五千兩,讓他去買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