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養著也沒什麼用
瘋批蛇夫他總想殺了我 漠寧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水牢裡。
季胭是被水潑醒的,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站在刑具旁的男人。
她摸了把臉上的水,蜷縮著身子往後退,身上的衣服被水灌溼,緊緊的貼在纖細的身子上,冷的像是從海里撈出來的。
陸梟聽到她發顫的聲音,回頭,對上了她清純乾淨的眼睛。
他挑眉,漫不經心的朝她走了過去,沒什麼溫度的手掐住她的下頜抬起。
兩人的距離驟然靠近,強烈的壓迫感席捲著四周的空氣。
季胭感覺心尖尖都顫了顫,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
她的面上沾著水霧,有水珠順著額頭滾到了睫毛上,顫巍巍的落到發白的唇上,給那一張朦朦水霧的粉嫩面頰添了兩分可憐。
陸梟看著她這副樣子,神色絲毫不為所動。
季胭被他盯的發毛,趕在他之前搶先張嘴解釋,“不是我要跑的,是那兩個傭兵追我到此,我為了保命,上了皮筏子。”
“哦?”男人笑了笑,一把將她提了起來,“不打求救電話,不在林中躲藏,直接到了海邊,你告訴我,你沒有想跑的意思?”
季胭被他抵在冰冷的船板上,冷的手指都蜷縮了起來。
“我--我當時害怕極了,沒想那麼多。”
她當時直奔海邊,確實是知道那兩個傭兵一定是坐著船過來島上的,想要趁機跑,但不能承認。
陸梟低頭,隨意的看著她的眼睛,手裡的力道加重,疼的她眼角逼出了淚花。
季胭下意識的握住他的手想要掰開,這麼一抬手,衣服下襬不小心掀起,露出了細嫩的腰肢。
兩人離得近,腰肢似有若無的貼在他的身上,她盯著他的眼睛,試探性的示好。
“陸少的藥劑還沒有完全試煉好,這麼殺了我豈不是可惜了。”
陸梟笑的好看,“不聽話的女人,養著也沒什麼用。”
後背猛的一顫,她嚥了咽口水,指甲扣在身後的船板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昆帕,把針劑拿進來。”
季胭意識到他是來真的,看到拿著儀器進來計程車兵,心底的恐懼憤恨幾乎一瞬間衝了上來。
陸梟瞧她的臉色,心情莫名好了幾分,笑著點了根菸。
“給她把血抽乾了。”
昆帕聽到這話,微愣了愣,轉過頭,對上了一雙黑眸,忙垂下頭。
季胭看著拿著針劑過來的人,後背害怕的激起一層麻酥酥的疙瘩。
冰冷的針劑抵在肌膚上,她眼神一狠,直接奪過針劑,速度極快的將針抵在昆帕的脖頸上。
“別逼我。”
陸梟吸了一口煙,看著臉色不變的昆帕,笑了聲。
季胭知道自己能輕而易舉制住昆帕,一定是後者放了水,心裡頭閃過感激。
她抬起頭看著不遠處懶洋洋抽菸的男人,淡聲,“讓我走。”
“你殺了他。”
“---”
季胭微愣了下,捏著針的手微微蜷縮。
陸梟慢條斯理的朝她走來,嘴角似笑非笑,“不聽話的人,死就死了。”
“---”
季胭之前失血過多,身子一直都很虛弱,一夜未睡躲藏在山坳裡,又被潑了冷水,現在整個人暈乎乎的。
她看著慢悠悠走過來的男人,氣息有些喘不上來,抓著針的手冒出了冷汗。
“滾開。”
昆帕被罵,意識到老大生氣了,垂下眼皮子,反手一抓,快速脫身。
季胭拿著針的手耷拉了下來,餘光瞧見戒備森嚴的牢門口,眼底閃過灰敗。
陸梟看她臉上居然露出了絕望,嗤了聲,三兩句話就嚇破膽子了,嬌氣的很。
想到這兒,他心情莫名好了兩分,大發善心的說,“行了,不抽你的血。”
季胭被他反覆無常的話弄得愣了下,轉而心底閃過慶幸。
“不過。”男人俯下身來,與她對視,笑的好看,“你就好好待在水牢裡反省。”
她一頓,摸著餓扁的肚子,沒敢說話。
時間已經過了八點,陸梟沒耐心在這兒嚇唬她玩了,把她扔在水牢裡,自己出去了。
季胭被關在冷冰冰的艙底,又餓又累,這兩日經歷了太多事,虛弱的身子撐不住的難受。
她聽到肚子裡咕嚕咕嚕的叫聲,蜷縮在角落裡,難受的吸了吸鼻子。
陸梟出了水牢後,就回了艙內的休息室。
他洗漱完出來,接到了尼萊傳回來的訊息,“沒有回俄境內,直升機直接落到了莊園裡。”
“查到他的行程了嗎?”
“最近一次的外出行程是去普甘參加羅素公爵夫人的晚宴。”
陸梟拿著酒杯靠坐在沙發上,“盯著他。”一頓,“前兩天那批軍火到了嗎?”
尼萊道,“到了。還有一件事,西尼那頭的人想要新研製的F-32D防空導彈。”
“賣啊。”男人輕笑一聲,“賺錢的玩意,價高者得。”
電話結束通話後,陸梟心情不錯的放下酒杯,剛想去補會兒覺,就聽到了外頭的敲門聲。
“說。”
昆帕走了進來,“梟哥,季小姐暈倒了。”
“又暈?”陸梟不耐煩的點了根菸,“把她扔非洲沙漠裡待半個月就好了。”
“那要不要放她出來?”
“不用管她。”說著,男人轉身就回了臥室,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形一頓,“把她帶出來。”
這艘軍艦是作戰用的,都是裝備室,艙室不多,空餘的房都住滿了武裝軍。
昆帕想了想,將季胭送到了陸梟的房門口,這個房間大,有客廳,可以在沙發上休息,也不會打掃到老大。
陸梟姿態懶散的倚立著門框,看到躺在他沙發上的女人,臉色黑沉。
“又髒又溼的,找個人給她洗乾淨。”
昆帕忙道,“船上沒女人。”
“---”
“把安德斯叫來。”
正在健身房的安德斯一聽老大找他,八卦道,“怎麼,被女人咬傷了?”
昆帕冷冰冰道,“三分鐘,帶上藥箱。”
“---”他挑起狐狸眼,哼了聲,“木頭。”
安德斯拿著藥箱進了房間後,就看到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抽菸,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賁張,底下套著寬鬆的休閒褲,隆起了駭人的東西。
他心底哇了一聲,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瞧見了安安靜靜蓋著小毯子躺在對面沙發上的女孩。
噫,還沒死啊。
“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