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似乎被撕裂一般,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隆基,我是你的愛妃玉環呀,我怎麼會死?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那冰雕似乎瞬間融化,楊玉環穿著古裝出現在我的面前。
怎會?
這女人的打扮,明明就是我在那個u盤見到的女鬼裝扮!
只是u盤裡的她披頭散髮,眼睛滴血,血盆大口而已。
“你,你是是人是鬼?你到底是誰?”我顫抖著問?
我雖經常出去考古,見過很多的千年乾屍,但是這樣的女鬼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儘管壯著膽,但是心裡的驚懼,已經到了極限!
“哈哈哈,李郎,你連自己最愛的女人,你都保護不了,最終讓我懸樑自盡,你算什麼男人?”
我竟覺得自己忽然就是那個李隆基:“愛妃,我是有苦衷的。”
“你有苦衷是吧,那你為啥不久就又納妃,馮氏?”
“那是大臣們怕我想你太傷心,送給我解悶的。”
“哈哈哈,好個解悶,那我現在就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人張大了血盆大口,那大嘴,越張越大,嗓子裡面是暗紅色血洞,血水冒著泡,彷彿沸騰的開水,叫人看了眩暈又恐怖!
馮雙不知從哪裡飛過來,被她吸進了口中!
“啊!不要!”我驚叫!
這時候有人使勁拍我的臉;“你小子叫啥呢,快醒醒,出事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老教授蹲在我的頭上方,正看著我說話。
他的眼睛猩紅:“快起來,馮雙不見了。”
“馮雙不見了?”我一聽立刻驚呆了!
剛才那個夢,難道就預意著這個事情的發生?
我忘了擦流的滿臉都是的冷汗,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叫老教授卻十分的惱火:
“我說斯年,你小子傻了嗎?還不去和大家一起去找我孫女,要不是因為你她會來嗎?”
老教授情緒激動,說出的話,帶著壓抑的憤怒。
我跟緊跳起來,鑽出帳篷,就看見大家都在收拾帳篷。
李健已經收拾好了,用仇視的眼神盯著我看了一眼,就要行動。被老教授叫住;“等等,一起行動。”
李健再著急也得服從組織紀律。
我不敢和他的眼神對視,畢竟我根本不愛馮雙,然而卻因為我,馮雙不愛他!
趕緊收拾帳篷,去找人!
我收拾完,大家已經站在了一起,老教授這才說話:“昨晚馮雙扎的帳篷,挨著尚榮,和姜曉最近,你倆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報告老教授,夜裡一直颳風,我們真的沒有聽見。”
李健生氣的大叫:“這時候了,還問這些有意思嗎?我們應該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留下腳印什麼的。”
李健的情緒有些失控。
“我覺得對,我們趕緊看看方圓一公里內,有沒有留下的腳印。
半個小時,不管有沒有發現,大家在這裡集合。”宋毅說完,得到老教授的同意,大家就向四面八方,急切的去尋找馮雙留下的蛛絲馬跡。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大家就都按著原路返回了這裡。
“報告,我看到離這裡兩公里,就到了松林邊緣的小村,馮雙是不是被人弄進了村子?”
孫武的話大家一致認為是對的,因為大家都看到了那個小村子。
要是早知道離著村子這樣近,宋毅也不會叫大家這裡過夜的!
“好,我們進巫魅村。”老教授說。
一行人沒顧上吃早餐,就去了巫魅村。
行程一個多小時,我們進入巫魅村。
小村子,坐落在松林的邊緣,村南就是原始松林。
北面離著三公里,就是冰川。
這個小村子,只有一條街,街道的前後是兩排住房,都是由德蘇草蓋得屋頂。
僅有二十幾戶人家,還有幾戶人家搬遷了,茅草屋沒有了窗門,就像是張著嘴瞪眼的鬼怪,看了,有種陰森恐懼的感覺!
“迎新客,客迎新,新客死,舊客埋,新客舊客,都得埋,哈哈哈,迎新客........”
跑出的來人,嘴裡唸唸有詞,蹦跳著衝我們跑了過來。
原來十分蓬頭垢面的瘋子。
他的的嘴裡不斷地念叨著那幾句話,給我的感覺,這人說的話有些怪怪的,似乎蘊意著什麼。
老瘋子跑過來,看見老教授,忽然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髒兮兮的手,顫抖著說:“您......您,您有吃的嗎?”
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餓,我餓.....”
那人蓬頭垢面,臉上常年不洗,分不清他長什麼樣,除了那口白牙,簡直就是從煤堆裡鑽出來的。
老教授急忙開啟自己的揹包,拿出一袋牛肉乾,遞給了他:“別哭了,這個給你,以後要是餓了,就來找我們,我們會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的。”
老瘋子顫抖著手,接過牛肉乾,忽然就不哭了,神秘兮兮的說對我們大家說:“你們都是傻子,一群傻子,快逃命去吧,這裡有女鬼,會吃人的女鬼,哇,張那麼大的嘴巴,還吐血呢!
我怕,我好怕,嗚嗚......”
他又突然哭了,哭著還一邊往嘴裡塞牛肉乾,然後一溜煙跑走了。
孫武,是個愛叨叨的婆娘嘴,陰陽怪氣的說:“我看這傢伙不會是裝瘋賣傻,糊弄我們的食物呀?”
而我看見老瘋子哭的時候,發現他意無意看了我好幾次,那眼神裡有驚喜,有哀傷!
他為啥會有這樣的表情?這眼神我竟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似曾在哪裡相識?
我又忽然覺得自己最近精神,是不是出了問題?
會做那樣的夢,總會覺得有些東西,自己似曾相識?
“姜曉,你是醫生,你看他的情況,是裝的嗎?”長達拖著蒙古音問。
姜曉皺著眉頭說:“不好說,不過他剛才說的話,有點意思。”
“行啦,找人要緊。”李健不耐煩的向最近的人家走去。
於是我們分頭敲每戶人家的門,問看沒看見馮雙。
我和姜曉一組,兩個叫開了一戶人家。
走出來的是一位,妙齡女郎。
“嘿,這丫的,真特麼酷。”我在心裡這樣讚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