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危先是一愣,隨後“砰”的一聲,把華元溪關在門外。

“等等!我家小姐還在睡覺,你去大廳等著!”

華元溪:“睡覺?為何你會在這?孤男寡女,沒想到陸佳人竟然有這癖好!”

他剛要轉身離去,就看到隔壁屋的門被開啟。

從裡面走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女子回頭的剎那,華元溪看清了此人,不正是龔柏月嗎?

“你……”

龔柏月滿臉的羞澀和滿足:“噓!我家小白白還在睡覺,不要吵到他!拜拜~~”

華元溪瞪大了雙眸,倒吸一口涼氣,不禁為蘇白默哀一分鐘。

“沒想到你喜歡這樣式的女變態啊!”

他又看向陸佳人的房門,渾身一抖,“現在的年輕人啊!口味一個比一個重!不得不承認我老了啊!”

年僅23歲的華元溪一臉老態龍鍾地搖搖頭,朝著大廳沙發走去。

蘇白的總統套房內。

手機在地上嗡嗡震動。

蘇白揉了揉吃痛的頭。

悠悠醒轉。

拿起手機,話筒裡傳來斥責的聲音:

“你這個小兔子崽子,死哪去了?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不接,還不快點滾過來?今天可是華老的生日,你要是敢遲到,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爸!對不起,昨天晚上喝多了,剛醒,我這就來!”

對面又傳來溫柔女人的聲音:“孩子昨天晚上參加唱歌大賽,本來就夠辛苦的了,多休息一會兒沒事的!”

隨後電話被結束通話。

他閉上眼睛,回憶起昨天的那副面孔。

“嘔~~”

乾嘔了兩下。

雖然龔柏月長得挺漂亮,但是一想到她是私生飯,曾經競拍過華元溪的苦茶子。

加上昨晚那個畫面,就讓他感覺反胃。

氣哄哄的蘇白直接一個電話給**號的神秘人打過去。

“你的乾兒子乾的好事,昨天我明明要的是陸佳人,結果他送過來一個什麼東西,噁心死了,你看著辦吧!”

說完,把電話結束通話,狠狠地摔在床上。

他開始穿衣服,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苦茶子!

他的神色有些崩潰:“我的苦茶子怎麼不見了?”

“該死了女人,我要你付出代價!”

當他安排人去尋找龔柏月的時候,手下卻告訴他,那個女人剛剛已經坐飛機飛往國外去了。

讓他的拳頭一把打在棉花上,無處卸力。

鬱悶至極的他穿上衣服,讓化妝師簡單做了個造型,朝著神農山莊出發。

隔壁房間內的吳危叫了半天穆藍不起床,一盆冷水下去,把穆藍澆醒了。

此時的吳危剛剛消耗了100個噩夢用來兌換2瓶變身藥水。

一瓶黑色一瓶粉色。

面對穆藍的怒容,吳危解釋道:“沒時間了,華老過生日,咱們必須儘快過去,把身份換過來。”

“我不!”

穆藍昨天感受到了保潔阿姨和播音員小姐姐的崇拜後,徹底愛上了這種感覺,她才不想換過來呢!

吳危打了個哈欠:“你不想換過來也行……”

他一口悶下粉色的變身藥水。

秒變成陸佳人的模樣。

“你覺得咱們如果一起出門,會出現什麼動靜?而且,別忘了我們的賭注。”

吳危眼神中帶著戲謔:“莫非……你要毀約?”

他晃了晃手中的蝶戀花門票。

穆藍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去。

她伸出手剛要搶過來。

門票被吳危收回空間裡。

在穆藍的眼中如同憑空消失了般。

穆藍的眼神中寫滿了焦急:“你把我的門票還給我!”

吳危端著黑色的藥水。

穆藍只能投降:“我可是個很靠譜遵守承諾的人,剛剛只是同你開個玩笑!”

吳危:“我信你!”

信你個鬼!

穆藍閉著眼睛一飲而盡黑色藥水。

他又變成了那個壯碩的黑人。

剛喝完藥水,二人就有了反應,兩股氣流分別在二人的身體裡折騰。

吳危朝著門口走去:“我們走吧!華老的生日遲到了就不好了!”

穆藍憋的臉通紅:“可是,我想去衛生間洗漱下!”

內心瘋狂吐槽:老孃要去排尾氣!

吳危擺擺手:“不趕趟了,而且就你現在這個模樣,洗不洗漱別人也看不出來。”

穆藍滿目猙獰!好,你這麼玩是吧!反正你跟老孃一個效果,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反正丟的也是你的人。

她索性跟在吳危的身後。

往門外走去。

吳危每當氣流充斥閥門的時候,細水長流排出的氣體均被他收回了空間內。

穆藍控制不住的時候就開個閘。

吳危便進行相同的操作。

她還不忘回頭瞅瞅,有沒有煙霧繚繞的效果,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莫非這次放的是清氣?

來不及多想,二人跟著華元溪坐上加長林肯。

車上還多了一個化妝師,是華元溪提前安排的。

並擺著多套晚禮服。

供吳危選擇。

吳危詢問:“對了,你有沒有那種看起來很高貴的禮品盒?”

吳危比劃了下:“就要這麼大的。”

華元溪微笑著點頭。

他拿出了幾個盒子,有黃金盒子,百年檀香木盒子,不小心帶出了玉髓盒子,他剛要收回。

直接被吳危伸手要搶走。

“我就要這個了,謝謝!”

華元溪嘴角抽搐,好傢伙,一選就選個最貴的。

吳危的手觸碰到有些冰涼的玉髓盒,華元溪卻不放手。

吳危挑挑眉:“你不捨得?”

華元溪點點頭。

穆藍翻了個白眼:“他當然不捨得了,這個可是千年玉髓做的盒子,據說在裡面放置物品千年不腐,他可是花了一個億拍下的。”

華元溪一副你懂了還不放手的表情。

吳危依舊不鬆手:“想讓我放手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不打算救你爺爺!更何況我也並不打算要這個盒子,這本來也是打算裝送你爺爺生日禮物用的。”

華元溪嘴角抽搐:見過臉大的,沒見過臉這麼大的,用孫子的東西送爺爺!還有比她更不要臉的人嗎?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

“你,你剛剛說什麼?救我爺爺?你說的話可是當真?我爺爺真的有救?”

吳危點頭:“別人或許不可以,但是我卻可以,你以為我只是歌星?”

他變出一把摺扇,上面寫著‘神醫現世’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