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邊玩了幾天,南宮暖一行三人才準備回S市。玩得盡興,三人都很開心。
今天他們將乘坐飛機回去。雖然南宮暖之前在手機上看過飛機,也簡單做了功課,可當她看見停機坪上的一隻只大鳥時,還是忍不住驚叫起來,“飛機原來這麼大,真的好期待啊!”
三人登上飛機,南宮暖坐在了靠窗的位置。飛機在跑道上滑行了一段後開始加速,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激動。當機頭抬起時,南宮暖感覺身體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向上托起,瞬間騰空而起。那一刻,彷彿時間和空間都凝固了,似乎只能聽到加速的心跳聲。
南宮暖透過窗戶看見外面的房屋建築、山川河流變成小小的一點,才真的相信自己已經來到了萬米高空,太神奇了……
飛機平穩落地,南宮暖挽著李惠蘭走在前面,身後陳戰海拉著行李箱,三人一起走出機場出站口就看見了北堂皓寒和陳宇等在那裡。南宮暖馬上跑過去,跟北堂哥哥說話,雖然每天都要跟他影片聊天,可幾天沒見還是有點想念了,南宮暖想:唉!北堂哥哥太可憐了,我們出去玩,他還要工作,就像前世的哥哥,每天都要練功,還要幫父親處理公務,都沒有時間玩。自己要快點成長幫幫北堂哥哥,那樣一家人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陳宇也走過來接過了陳戰海手裡的行李箱,五個人邊走邊聊朝停車場走去。這時,一輛紅色跑車從他們身邊駛過,車後座的李煜辰突然坐起身,趴著車窗向外看。
車子停下來,見弟弟沒動靜,李詩雅走下車,拉開車門:“想什麼呢,還不下車?我就不送你進去了,我約了朋友玩,祝你玩得開心,回來記得給我帶禮物啊!”李煜辰下了車,取出行李箱,又望了眼車子後方,發現不見了人影。
“你看什麼呢?”李詩雅見弟弟不說話,也朝車後方看了一眼,沒見到熟人啊!
“沒什麼,姐,你跟朋友玩歸玩,少喝酒,還有煙就別抽了,抽菸喝酒對面板不好,你整天說自己臉上冒痘痘,還不注意。爸媽都不在家,你照顧好自己。”李煜辰有些不放心。
“哎呀!我知道了,看你囉裡吧嗦的,跟同學好好玩,回來我接你啊!”李詩雅踮起腳把弟弟的頭髮摸亂,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如果南宮暖看見這麼一幕也會驚奇:原來他們是姐弟倆呀!
李詩雅,富盈集團大小姐,其父李強是個中規中矩的企業家,沒什麼文化,不過信譽較好,還肯吃苦,夫妻二人白手起家。可這也造成了企業很難再向上發展,夫妻二人兢兢業業幾乎沒時間陪孩子。李詩雅因此極其叛逆、任性。而小她三歲的弟弟卻更加懂事一些,為這個姐姐也算是操碎了心。
李煜辰進了候機大廳和同學匯合,開啟畢業之旅不提。
這邊南宮暖一家乘車剛回到瑞楓山莊,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
這人看見車子,大步走過來拍著車窗,對著北堂皓寒恨恨地說:“臭小子,你居然讓保安攔著我不讓進門!我是你老子,你就這麼對待我嗎?”
北堂皓寒斜了他一眼沒理會,這時保安趕緊開啟大門,車子開了進去,北堂澤攥了攥拳頭,還是跟了進來。
眾人下車,北堂澤走上前,“媽,您回來了!身體可好?”
“嗯,看見你之前一直很好。”李惠蘭說完拉著南宮暖就往別墅裡走。
“這兩位是誰?媽,您不給我介紹介紹?”北堂澤指著南宮暖和陳戰海。
“別在那裡裝糊塗,我不信程豔沒告訴你。不然你會那麼有孝心給我打電話問我回來的時間?你難道不是掐著點來的?”李惠蘭看著他就煩,這混賬兒子,看著就噁心人,因此,說起話來就一點沒客氣。
北堂澤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那我們進去聊吧!”說完抬腿就往別墅裡走。
大家落座,楊媽放下茶點就退了出去,陳宇放好行李也回了自己的別墅。
別墅裡,李惠蘭、南宮暖、陳戰海坐在長沙發裡,旁若無人地喝茶吃點心,北堂皓寒、北堂澤相對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對方一言不發。
三人吃喝得差不多了,李惠蘭才說話,“說吧,你來有什麼事?長話短說,剛下飛機,我累了。”
北堂澤條件反射地坐直身體,自己也納悶,老媽這氣勢是越來越足了。
“媽,我知道您早早守寡,一個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真是不容易。可是,那麼多年都過去了,您都六十多了,怎麼還要再婚呢?”
“怎麼?我兒子不孝,孫子工作忙,我給自己找個伴不行了?”南宮暖低頭不語,心裡暗暗給外祖母豎起一根大拇指,外祖母就是有氣勢。
“媽,您這話說的,可是冤枉兒子了,我每年都請您回去住,是您不樂意呀!”
“你把名下產業轉到寒兒名下我就回去。”李惠蘭揉揉太陽穴,不耐煩地說。
“媽,你這不是為難兒子嗎?我除了寒兒還有俊兒呢,而且我正是壯年,還能幹很多年呢!”
“哼,你那產業原本就是寒兒外公家的,只不過是還給寒兒罷了。”李惠蘭來到這裡養了北堂皓寒十年,是打心眼裡心疼他的,所以每每說起都有些激動,真想上去抽這個混蛋兒子幾個嘴巴。
“奶奶,您不用說了,別跟這樣的人生氣,”北堂皓寒站起身,看著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北堂澤先生,你的財產我不要,不過以後你也不要來我這裡指手畫腳,奶奶的事情你也無權干涉。”
“媽,您年紀大了可不能糊塗啊!他們貪圖的就是您的錢財,想想我的產業,想想寒兒的產業。要不……您實在願意就搭夥過日子,證就別領了。”北堂澤終於把今天來的目的都說出來了。
李惠蘭都被氣樂了,她這個兒子是真混蛋,以為所有人都像他一樣,惦記別人的財產。
陳戰海跟南宮暖也很生氣,但李惠蘭特意囑咐他們,別吱聲,免得她兒子說出什麼難聽的話,惹暖暖不快,她來解決就行。
“這樣吧,你不就是怕我跟你要錢給他倆嗎?這樣,咱們立個字據,以後我不要你一分錢,不過你也別想惦記寒兒一分錢。”
“我也不會要你的財產,都寫到字據裡吧!”說完,北堂皓寒給自己的律師打電話。
北堂澤想到兒子公司的規模,心裡還是不舒服。不過老太太現在鐵了心要再嫁,兒子又跟自己離心,暫時也只能這樣了,反正他不信,以後用得上這個兒子的時候 ,他能不出手管。
北堂皓寒:呵呵,我還真不管,還會落井下石,我外祖父的產業我早晚會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