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長兄如父
驚!窮酸真千金,竟受萬魂朝拜 風夜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趙海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點害怕巫白墨。
要是千羽寧知道這事,她肯定會告訴他,因為巫白墨是鬼王,身上陰煞之氣極重,他會害怕也正常。
“大師,咱們是不是得滅了他?”
“是這樣沒錯,但我現在還滅不了他。”
趙海很驚訝,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大師,連你都對付不了他嗎?”
千羽寧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也不是,主要是鬼王比較厲害,我得準備準備,才能讓他魂飛魄散。”
趙海明白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那大師,我妹妹她最近能睡個好覺嗎?”
“可以。”
千羽寧雙手捏訣,把一道符咒打在了黑傘上,黑傘開始慢慢收緊。
巫白墨感覺到了一股吸力,那股力量從他的頭頂襲來,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將他的身體向上拉扯。
他無法動彈,也無法呼喊,只能拼命掙扎,但還是被那股吸力給吸了上去。
黑傘自動合上,緩緩落在了千羽寧手中。
千羽寧揮了揮她手中的黑傘,讓趙海和丁佳麗放心,不會再有鬼東西騷擾他們了。
兩人十分感激,紛紛向千羽寧表達了謝意。
就連千羽寧都沒想到這個鬼王是個水貨,她打算先回家,再想辦法滅了這個鬼王。
只是第二天一早,她要離開趙海家時,韓白墨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他攔住了她,語氣陰冷,“把他還給我。”
“誰?”
千羽寧一頭問號,她沒搶韓白墨的人啊!
“巫白墨,把他還給我。”
本來直接暴露自己的目的,是不明智的決定,但為了巫白墨,他也顧不得其他。
千羽寧發現韓白墨沒有撐開黑傘,而是跟她一樣拿在手裡。
奇怪,他怎麼不撐傘,不是出門就得撐傘嗎?
“我沒有見過叫巫白墨的人。”千羽寧冷聲說道。
“不可能,你快把他交出來。”
韓白墨緊緊地握著拳頭,憤怒的火焰在不停燃燒,他就像一頭想要報復的惡狼,緊緊盯著千羽寧看。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巫白墨,請你讓開。”
韓白墨就跟沒聽見她的話一樣,依舊擋在她的身前,不肯離開。
千羽寧面色漸冷,“讓開。”
“你把他交出來,我就讓開。”韓白墨認定巫白墨就在千羽寧這裡。
“再說一百遍,我不認識他,更沒見過。既然你非要攔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也不是什麼普通人,沒撐傘時的他,就跟一個死人一樣,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身上沒有溫度,冷冰冰的。
千羽寧朝他打去一道金符,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金色符咒進入韓白墨身體後,他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身體每一處都在痛苦地呻吟著,就好像他的身體被重錘砸過一樣。
他的面板開始變得青紫,並且開始一塊塊地脫落。
一塊塊的皮肉落到地上,發出難聽的響聲。
千羽寧見狀,頭髮有些發麻,這是什麼情況?
“你,你這是要蛻肉?”
韓白墨一揮手,皮肉重新回到他身上,但他緊抿的嘴唇,彰顯著他的不悅,“你對我做了什麼?”
“如你所見啊!”
“你是玄師,還是道士?”韓白墨質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韓白墨見千羽寧毫不退讓的樣子,他心裡就一陣煩躁。
要是他硬搶巫白墨,肯定也搶不過來,要不是他的力量......他也不會打不過千羽寧這個黃毛丫頭。
他活了很多年了,千羽寧在他面前,就是個小孩子。
“你抓巫白墨究竟想幹什麼?”既然是個難纏的對手,那韓白墨只能徐徐圖之。
千羽寧繼續裝傻,“我都不認識他,幹嘛要抓他。”
行,很好,既然千羽寧不肯鬆口,韓白墨只能明搶。
他感應到巫白墨就在千羽寧手中的黑傘裡,他眼神盯住黑傘,隨後伸手去搶。
好在千羽寧死死抓著黑傘,韓白墨沒有得手。
不僅如此,千羽寧還握著黑傘,狠狠打了韓白墨的手背。
千羽寧嘲諷道:“沒想到韓先生竟然喜歡搶別人的東西,你都有一把黑傘了,為什麼還搶我的。”
“你黑傘裡面的人是我的。”
“人?我黑傘裡怎麼可能藏人呢?”
韓白墨誘哄道:“你開啟看看,我才能相信你。”
“為什麼呢?我為什麼要讓你相信,我們之間還算不上可以質問求證的關係吧!”
在面對質問時,為什麼要證明呢,她完全可以拒絕。
“我們不是朋友嗎?不久前,你還想來我家玩,你忘了嗎?”
“忘了,我這個人記性不好。”
既然都把丁佳麗的問題解決了,誰還去搭理他。
“我要走了,希望你能讓開。”
千羽寧油鹽不進,韓白墨只能側開身子,讓她離開。
只是他並沒有放棄救回巫白墨,他的王爺,不能被關起來受苦。
他盯著千羽寧離去的背影,目光中充滿了怨毒,他一定要讓她得到教訓,當然,是在救出巫白墨後。
千羽寧選擇打車回家,畢竟她現在有錢了。
在決定住在趙海家時,她就給老李打電話讓他先回去。
只是她剛一到家,迎接她的,就是沈老大的謾罵,“千羽寧,你又去哪裡鬼混了?”
“我去哪裡,不關你事吧!”
沈宏正皺眉,“長兄如父,我還管不了你嗎?”
千羽寧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父親,那你和沈禮延不就是兄弟嗎?”
沈宏正呵斥她,“你胡說什麼?”
他怎麼能和他爸成為兄弟,豈不是鬨堂大孝了。
“可你話裡的意思,不就是這個嗎?”
千羽寧一副不解又苦惱的表情,讓沈宏正更加氣惱。
可惡的千羽寧,簡直是來氣他們的。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們在這裡幹杵著,很快引起了沈禮延的注意力,他無聲地詢問沈宏正是怎麼回事。
“爸,千羽寧又夜不歸宿,你快管管她。”
沈禮延現在一看到千羽寧就頭疼,“你是怎麼回事?”
千羽寧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我就是去找朋友玩了,可大哥非說他是我爹,還要好好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