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耽誤,有著巫雙玉親信印記的巫王,也很快趕來。

至於當人質什麼的,自然只是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哪裡會真的用什麼人質。

得不到什麼好處不說,還會弄得一身騷。

於是我警告寒煞不要再把巫王綁了,很是和氣的將倒在地上的三女扶起:“親愛的兩位夫人和雙玉妹妹,我阿爽雖然想要找姜欣瑜的麻煩,但還輪不到與你們為難,現在我將你們放了,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如何?”

巫雙玉自然感知到她父親快要來了,哼哼兩聲,大眼睛向上一白。

“算了,反正我和姜欣瑜早晚有個了斷,殺了也就殺了,以後說不得在戰場相見呢。”

“哇!救命啊!殺人啦!”

看著我與巫雙玉胡鬧,兩位夫人面面相覷,頓時哭笑不得。

活動了一下寒煞解開的捆仙繩後,發麻的雙手,龍妙菱疑惑道:“不是說清了嗎?你為何還找院主麻煩?”

我沉吟,故作深沉道:“男人的第六感。”

“我呸。”躲在龍妙菱背後的巫雙玉,竄出頭吐了一口口水:“我看你就是有毛病!”

我雙眼一瞪:“你罵我?!”

“罵你咋了!你打我呀!”

我鼻子被氣的一歪,好傢伙,剛才還用來氣歐陽斯雅的話,現在自己聽來,真的好氣,好想打人。

想到什麼就幹什麼,這就是我的道!

“你別跑!看我打你!”

“媽,擋著他啊!救命啊!打人啦!”

被寒煞擋在面前的龍妙菱苦笑,這長不大的女兒什麼時候可以長大啊,沒看到現在她們是完全落下風嗎。

要是打的過,她早就第一個剋這個混蛋小子了。

等巫王趕來,只見山洞內亂作一團,其夫人與師姐在旁品茶,渾小子和女兒在山洞裡‘嬉皮打鬧’。

尤其是看到那對他眨巴著大眼睛的寒煞,又是心酸又是心痛。

怎麼看都有種寶貝女兒要被人拐跑的感覺,強忍著淚水,巫王攔住我,拱手道:“爽公子,院主有令,如公子來我方地界,貴為上賓,以後休要做鬼鬼祟祟的事情。”

瞧著話說的,把我說的跟小偷一樣,我斜視他:“貴為上賓是什麼個意思?”

“啊?”巫王一愣:“自然是好吃好喝接待你。”

“包住嗎?”我又問。

“包住……”巫王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滿意的點點頭:“姜院主真夠意思。”又對著使著鬼臉的巫雙玉招了招手:“好了,我們回家。”

“啊?”巫雙玉愣了:“回家?”

“對啊。”我對她點頭道:“我貴為上賓,到你家住不是很正常嗎?走了,走了,對了你家有什麼好玩意,告訴我……”

“哇,老爹你引狼入室啊,不行,我得看緊著小賊,別讓他把我們家偷光了。”

“……”看著一前一後跑出去的兩人,巫王真想扇自己的嘴兩巴掌,這造的什麼孽啊!

不過有說不說。

巫王也夠意思,山珍海味管夠,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比武王府要好出千百倍。

經帶我的管家告訴,原來我白天前往的是巫師修煉之所,安靜是安靜,那是因為那院的房子裡都擺滿了殭屍。

而巫師修行也是在屋內的棺材裡打坐,我沒有看到人,自然是不奇怪的。

但聽得我滿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想到白天逛過的那些屋子裡都是死人……

嘶……

除了用以巫師修煉的東苑,南苑由巫王親族居住,西苑為庫房辦公區,北苑則是用來招待來客。

當享受完豐盛晚宴,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一片獨棟小院別墅,端是富麗堂皇。

所用建材具是來自西方鳥山的流沙瑰石,流光溢彩,美輪美奐,隨著人的移動,在其上倒映著不同的花紋與色彩,讓人心曠神怡。

門窗傢俱看似古樸單調,但是從上傳來的溫潤之感,讓我都不由咋舌,其奢侈程度,竟然是雲雨山的不死欒樹。

別人家都是當傳家寶留著,巫王倒好,全當傢俱了。

不過也可以想象周朝姜家之富裕,真可謂富可敵國,之前幾次三番前往姜欣瑜院落,也沒有多留意,想來比之此處只能更為華麗。

當我走進臥室。

“參見爽公子!”

只見兩位身著清涼,褻衣短裙的十七八歲的靚麗小侍女,跪伏在地。

隨著那半趴的纖細腰身,我從上而下似乎能看到那深深的構陷,成長髮育幾乎完美,碩大的都幾乎將那小小的布片撐裂,真是喪心病狂,讓人驚心動魄!

我嚥了咽口水:“你們這是?”

深藍色秀髮的姑娘,抬起頭來露出那秀麗的面容,“奴家終嚀,這位妹妹是燕芃,我們是奉主人之命,前來服侍公子的。”

“嘶……”

好傢伙,美人計!

我好笑的問道:“如何服侍?”

兩位小美女相視一眼,小臉微紅,看向我低下頭來:“可以為公子暖床……”

“那就暖床吧!”

“嚶……”

對於這麼直接的男人,她們也是第一次遇到,更何況為了迎合這位貴公子,巫王可是特意找了她們這身子清白的兩姐妹。

我看著這磨磨蹭蹭的兩姐妹,兩眼一瞪:“還等啥呢?進被窩啊。”

“……”燕芃雖然羞怯,不過還是忍不住道:“那公子這是要去哪?”

還能幹啥,自然是繼續調查啊,不過我當然不會說,臉色一本:“公子做事你倆小丫頭能管的來嗎?既然巫王讓你們來,那就是送給我了,乖乖給我暖被窩,以後哥哥吃香的保準也給兩位妹妹喝辣的。噓……別出聲,乖乖睡覺。”

我又將寒煞從寵物空間放出,讓她看著兩個丫頭後,身形一變化為飛蟲衝向西苑。

結果自然是盡興而去,敗興而歸,當兩位睡眼矇矓的小美人擦著眼從被窩抬頭看向坐在床邊桌前喝悶酒的我,終嚀怯怯道:“公子,你這麼晚從哪來的?”

“你管我啊。”我眼睛瞄向她那紅潤的小臉蛋,嘿嘿一笑:“要想告密就去告吧,不過我可說好了,既然被送給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背叛我的人,哼哼哼……”

“奴家不敢。”

“嘻嘻。”從被窩裡露出白嫩兒的胳膊,寒煞對著我眨了眨眼睛:“師兄,你可別欺負兩位妹妹了。哎呀,別掀被子,多涼呀,快蓋上……”

看著窸窸窣窣,拉拉扯扯,抱著兩位小美人兒鑽進被窩的寒煞,我是目瞪口呆。

這都是什麼事啊!日風日下,日風日下啊!

寒煞師妹,別忘了你可是個神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