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不省人事的安然,唐贇只好扶著她來到房間。

剛到房間裡安然就吐的到處都是,就連安然自己也被吐的渾身都是味道。

把唐贇給燻的腦袋瓜子嗡嗡嗡。

把安然扶到床上躺下,看著安然一身髒兮兮得,也不能就這樣睡覺,就想著給安然擦擦身子再睡。

但給她脫衣服又是一個難題了,雖然都是女生還是挺尷尬的,想想還是硬著頭皮上吧,反正自己也不是男生,安然也不會吃虧。

說幹就幹,唐贇先把暖氣開啟,用熱水把毛巾打溼,又把安然扶起來,一手扶著她一手幫她脫衣服,來給她擦身體。

擦著擦著,唐贇也不由得面紅耳赤的,只見安然渾身雪白,臀部挺翹,腰部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筆直的雙腿飽滿豐盈,一雙玉足晶瑩剔透,胸部非常豐滿。

唐贇趕緊給她擦好,把她塞進被窩裡,心想:也不怪李健被安然迷住,就連我一個女生看著都疼臉紅心跳,更何況李健一個大男人。

又倒了杯溫水,給安然喝下,安然嘟囔嘟囔地也不知道說的什麼。

唐贇又去把房間裡被安然吐的地方徹底的清理乾淨,自己才去洗澡。

把安然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洗好晾上,才去睡覺。

看著唯一一張床還被安然四仰八叉的霸佔了,雪白的美腿和後背都裸露在外面,唐贇心想安然可能是太熱了吧,怕安然夜裡著涼,拿來浴巾把安然上半身裹住,又把安然往另一邊挪了挪,才挪出了點睡覺的空。

唐贇這邊剛躺下,那邊安然一個翻身,一條腿壓了過了,壓在唐贇的身上,隨後胳膊也摟了過來,圈住唐贇的脖子,唐贇覺得彆扭就把安然的腿和胳膊給拿開,但胳膊怎麼掰都掰不開,把她的腿拿開了,她又壓過來了。

唐贇索性也就不管她了,這都已經下半夜,再折騰一夜都不用睡了。

唐贇睡得迷迷糊糊,一直到三點多鐘,唐贇才睡著。

倏然,唐贇被一聲尖叫生吵醒,猛地做了起來,迷迷糊糊地說:“怎麼了怎麼了!”

安然披頭散髮,雙手扯著被子捂住胸口,坐在床上急聲說到:“我怎麼在這裡?我的衣服呢?”

唐贇慢慢睜開眼,含糊不清的說:“可不就在這裡嗎,不在這還能在哪兒?你的衣服在那邊晾著呢!”

“我的意思是誰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的,我不應該在自己家裡嗎?怎麼會再這裡?”安然急切的問到。

“大姐!昨晚的事你都忘了,一點都不記得了,你喝斷片了嗎?你昨晚喝的想不倒翁一樣,我也不知道你家住哪,就只好把你帶著裡了,衣服上吐的都髒死了,我給你脫掉洗了。”唐贇無奈的說到。

“哪!那不是你的衣服嗎?”唐贇用頭示意安然。

“是你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的?”安然驚訝的問到。

“這裡又沒有別人,不是我還能是誰啊?還是鬼啊!”唐贇無語道。

“那,那,那你都看到了?”安然不好意思低著頭問道。

“額,額,看到一點。”

“身材挺好的!”

唐贇剛開始不好意思地說到,又怕兩人尷尬,又尷尬的笑著補了一句。

不說這一句還好,說了之後安然臉都紅到耳朵根上了。

害羞地一把拉過被子,又鑽進被子裡了。

搞得唐贇更尷尬了,坐也不是,睡也不是。索性就起來洗漱了,反正一會還要跑步練功夫。

唐贇洗漱好從洗手間出來,安然扒開被子露出腦袋來,靦腆地像小女孩一樣對唐贇說:“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一下。”

唐贇愣了一下,說:“奧,好!”

唐贇把安然的內衣褲,打底衫拿給安然,並說道:“西褲,外套還沒有幹,你先用著浴巾包一下吧,反正退房時間是到中午的,也不急!”

安然看到自己的內衣褲低著頭不好意思看唐贇,一把搶過自己的內衣褲塞到被窩裡,又對唐贇說:“你轉過去,我要穿衣服了!”

唐贇有些不可思議,道:“你穿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又不是沒見過!”

安然更害羞了,道:“你轉過去!”

唐贇說:“好好好,我不看你趕緊穿吧,我也要走了!”

安然急切地問到:“你幹嘛去?我不是趕你走!”

唐贇笑道:“我知道你不是趕我走,但是我要上班啊,我不上班掙錢,你養我啊!”

“現在才幾點,你上班那麼早嗎,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安然委屈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十二點才退房呢,你衣服還沒幹,可以再休息一會等衣服幹再走啊。”

“我要去跑步了,跑完步差不多就到上班時間了。”

唐贇解釋道。

“你不能走,要走我和你一起走,我一個人在這怪嚇人的。”安然急忙起來穿好衣服,又跑去洗漱。

唐贇又說:“你的衣服還沒幹,你怎麼回去啊?”

安然刷著牙,含糊著說:“沒事,我拿回去再晾。”

十分鐘後,安然穿著還沒有乾透的褲子,拿著沒有乾的衣服兩人一起走出房間,退了房,出了賓館,安然凍的抱著膀子不停地搓,唐贇就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給了安然說:“你穿的太少了,早上那麼冷,你穿我的衣服回去吧!我穿的厚,一會還要跑步,夜穿不到!”

安然扭捏地推著唐贇的衣服說:“不用,我沒事,你穿著吧,你廠裡距離這裡還有一段路呢,我比較近一會就到了!”

唐贇解釋道:“你穿上吧!我跑步回去,穿的太厚容易出汗,還跑不動,你穿著吧,別凍感冒了,你感冒了就沒給我們上課了!”

安然這才羞澀地接過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頓時也不覺得冷了,對著唐贇笑了笑,說:“回去小心點!”

唐贇道:“好嘞!我先走了!”

安然看這唐贇一路小跑的跑開了,又想起唐贇把她衣服脫下來的事,臉頰發燙。安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說:“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把我衣服脫了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直到看不到唐贇的身影,安然才轉身往自己住的出租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