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謝謝了還不行嗎?”

胡桃也不是笨蛋,相反,胡桃很聰明,只是一時被力量所迷惑了,很快就發現了瀋河的用心。

戰鬥力只是一種達到目的的形式而已,並不是全部。

“那...可不可以,給我一點點獎勵。”

徐淮陰的正經模樣沒有持續三秒鐘,就原形畢露了。

只要是和胡桃單獨的待在一起,就會想要佔佔胡桃的便宜。

“不行。”

胡桃的柳眉一擰,這傢伙剛剛還有點感激,轉眼間就變成這樣子了。

“出去出去。”

胡桃開始趕人了。

真要答應了這傢伙什麼。

說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上一次只是答應讓他摸一下腿,嘴就被親了,要是手法不太好,讓她及時的反應過來,說不定就讓那傢伙得手了。

她的底線是絕對不能在確定了要結婚之前,把自己徹底的交出去。

之前莫名其妙丟失的第一次並不算。

反正不確定要結婚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讓徐淮陰得逞的。

“我又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儘管胡桃用力想要將徐淮陰給推出去。

但現在徐淮陰已經漸漸知道,要臉皮厚才行。

掙扎著不願意走。

雖然還是在被胡桃緩慢的朝著室外推去就是了。

“不行,你肯定會不老實。”

胡桃可不相信徐淮陰的鬼話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說好了只摸腿的,然後不知不覺就被親上了。

絕對不行!

不論徐淮陰說什麼,她都不相信。

呵,男人!

不論找什麼藉口,都是想得到她而已。

雖然,她並不反感被徐淮陰得到,她對徐淮陰也是有著不少好感度。

而且比較重要的是,不論她願不願意承認,自己某種意義上,早就是徐淮陰的人了。

生理上是這樣的。

但必須得到,徐淮陰會娶她的確定答案,才行。

單獨對她說也不算,必須是爺爺在才行。

“真的,我做多餘的事。”

徐淮陰已經被胡桃給推到了門框的位置,眼看著就要被推出去了。

只剩下徐淮陰的兩隻手,還抓著門框的位置。

“那也不行!”

胡桃非常堅決的說道。

根本就不給徐淮陰可乘之機。

下定決心,不給徐淮陰任何機會和狡辯的縫隙。

她無法確定,自己會不會在這傢伙的侵略下,還能保持著完整的理智。

肢體的親密接觸,不僅僅會讓徐淮陰興奮,也會讓胡桃有種沉淪其中的感覺。

她發現在自己居然會覺得被徐淮陰撫摸是一種非常享受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陷進去。

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

她是強行讓自己的心硬起來的,要一鼓作氣的把徐淮陰給趕出房間。

但是吧,事情很多時候,就是那麼的不巧。

剛剛離開的周星海,居然回來了。

“老大,我感覺之前的計劃有欠妥當...那什麼,我怎麼走錯方向了。”

周星海演技極為拙劣的朝著樓下走去。

沒有預料到這種突發事件。

讓胡桃暫時停止了將徐淮陰往門外推的動作。

等周星海轉身離開之後,徐淮陰已經繞過了胡桃的手,重新進入了房間裡。

並且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你想幹什麼?”

一把紅色的長槍出現在了胡桃的手中,她的身上也出現了一層紅豔豔的光芒。

彷彿徐淮陰再繼續靠近的話,她就要動手了一樣。

胡桃的這個動作,把徐淮陰嚇了一跳。

他有點沒想到胡桃的應激反應會這麼大。

只能在心裡,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沒什麼,不想幹什麼。”

徐淮陰連忙擺了擺手。

“哼,算你識相。”

胡桃冷哼一聲。

“你讓我親一下,我就走。”徐淮陰繼續無賴的說道。

用強是不可能用強的。

這不是能不能打過的問題,就是讓他打胡桃,他也捨不得啊?除了調情的那種打屁股之類沒有傷害的“打”。

“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啊。”

胡桃握緊了小粉拳。

白皙的面龐上,浮現出了大片的緋紅。

手中的護摩之杖假模假式的揮舞著。

“怎麼就無賴了呢?”

徐淮陰無辜的說道。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他就不信胡桃真的會打他。

或者被打兩下,換一親芳澤貌似也是可以的。

“就一下,好不好。”

徐淮陰嘗試著朝著胡桃走了過去。

現在的胡桃,已經不像剛剛的那麼抗拒了。

顯然,她的內心陷入到了某種掙扎中一樣。

徐淮陰已經漸漸明白鬍桃的套路了。

抓住機會一個飛撲,就將胡桃壓倒在了床上。

胡桃柔軟的身體瞬間一僵。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嫩的香唇,徐淮陰不再猶豫,接著輕輕地吻了上去,愜意至極的閉起雙眼享受這銷魂一刻。

而我這次,徐淮陰不再那麼傻傻的在外面吻舔了。

靈動的舌頭將那兩瓣性感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又香又甜,感覺美妙。

緊接著趁著胡桃還沒有閉嘴,將舌頭伸了進去,盡情吮吸著溫潤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胡桃感覺到了壓在身上徐淮陰的重量。

那個壞蛋將自己的櫻唇整個咬住,火熱的舌頭霸道地如入無人之境,心中又慌又羞。

想要將壓在身上的徐淮陰給推開,但卻發現身體根本就用不出來力量。

從心底上來說,她實際上已經接受了徐淮陰是她男人的身份了。

只是還想要一些儀式上的東西。

迷迷糊糊之中,胡桃的小舌頭已經與入侵的“敵軍”緊緊戰到一處,交織糾纏。

胡桃只覺渾身無力,嬌軀發軟,手中的護摩之杖在心念一動之下消失了。

瓊鼻嬌哼連連,徹底沉醉陷落在了這一次霸道的親吻中,任徐淮陰在自己嬌嫩的玉體上恣意使壞,欲取欲求。

徐淮陰當然知道,這種事情要一鼓作氣了。

一隻壞手朝著下方探了過去,摸到了胡桃的內褲當中。

想要把這個礙事的東西給脫掉。

但他的這個動作,卻被看上去已經情動的胡桃給制止了。

“不能碰那裡,至少現在不能。”胡桃近乎面露哀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