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二嫂?】

【為什麼?】

【你二嫂殺人了,就是糖水鋪老闆娘的兩個兒子!】

溫婉立即去看嚴若琳:“二嫂你老實告訴我,糖水鋪老闆娘的那兩個兒子是不是你殺的”

嚴若琳沒否認:“是”

“為什麼?”

何大人已經帶人來了,嚴若琳臨走前道:“他們該死”

她回頭看一眼那個蜷縮的鬼:“她很慘,但不壞”

溫婉去看那個鬼,發現鬼已經消失了。

溫婉完全不知所措,晃醒溫柔:姐,二嫂被抓了,你去刑部找二哥“

“我回去找娘”

“王夫人你我相交多年,有些話,我也想跟你說說”

王夫人笑著說:“好姐們你要同我說什麼,這麼正經”

宋輕柳斟酌著用詞:“你知道的,我們當父母的都希望兒女能夠過的好,夫人的女兒嫁到何家,前幾日我女兒溫婉瞧見了姑娘,王姑娘神色憔悴,是不是在何家過的不好?”

“你也別怪我多嘴,都是有女兒的,我也盼望著女兒能夠和和美美的”

王夫人臉上的神色一僵:“有此事?”

宋輕柳:“王夫人可找個時機去看看王小姐,記得要偷偷的過去,莫要讓何家的人察覺”

“有些話,我也只能說到這裡,你聽了就當做沒聽到”

王夫人臉色沉重的回到家中,將這事同王大人說了,王大人道:“溫從遠的夫人並不是一個搬弄是非的人,女兒在女婿家中怕是真的過的不好”

王夫人當天夜晚就去了一趟何家,王小姐滿身傷痕的對鏡流淚,一聽說母親竟然來了,忙擦擦眼淚,迎了出去。

王夫人一看女兒這個樣子,頓時哭了出來:“我兒怎會如此消瘦!”

“你告訴娘,你在何府是不是不快樂”

“何府的人待你不好嗎?”

王小姐初時還不肯說,實在是這種事情很羞恥,聽到母親說這話,立即就哭了,抱著王夫人:“娘,我想回家”

“何府的都不是人”

“女兒要回家!”

王夫人趕緊拉起女兒:“這是怎麼了,你跟娘說,若是何家欺負了你,你不必忍,你父親背後是太子,太子一定會為我們家做主”

王小姐拉開衣服,露出青紫的身子:“娘”

王夫人大怒:“是那個臭小子乾的,我這就去找她算賬”

卻見女兒搖搖頭,捂著嘴一直哭,怎麼問就是不說。

王夫人哪裡能不明白了,這是被何府的人給欺負了!

她直接帶著女兒回了王家,王大人最是愛女,幾番問下來,才知道是何必那個畜生乾的,差點氣暈過去,根本受不了,直接去了一趟東宮。

“太子,您要為老臣做主”

“老臣的女兒受何家欺辱,我王家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季宴詫異:“你女兒怎麼了?”

王大人一哽,一定要讓何家的人付出代價,顫顫巍巍說:“何必那個老匹夫竟然公然霸佔自己的兒媳婦!”

季宴一口水直接噴了出去,正好噴到王大人的臉上,王大人抹了一把臉。

“對不住了,你說什麼?”

“老臣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絕無半點虛言”

“請殿下為老臣做主!”

季宴臉上沒了個笑意:“如果王大人說的都是真的,何大人必死”

“老臣謝過殿下”

宋輕柳剛送走王夫人,溫婉就來了,她很詫異:“你怎麼回來了”

“娘,二嫂被抓了,說是殺了人”

溫家人到的時候,嚴若琳對自己殺人供認不諱。

宋輕柳急了:“你這孩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溫風:“你不要胡鬧”

嚴若琳沒理他。

溫婉急的不行,忽而又在人群中看到那個鬼。

【77你八卦中有沒有關於這個鬼的?】

77翻了翻【這個鬼跟你家的劇情無關,我的八卦中沒有收羅她的】

【現在還沒有關係嗎?我二嫂明顯認識這鬼,她們之間肯定有什麼事】

77想想也是,又找了找【這個鬼....是被糖水鋪老闆娘的那兩個兒子害死的】

【嘖嘖嘖,死的這麼慘啊,兩個小畜生,人懷孕了還不放過】

【丈夫也死了,你二哥最近在查的案子就是這女鬼的】

【你二嫂明顯知道什麼,估計想幫你二哥破案來著】

溫風詫異的盯著嚴若琳,幫他?

溫風還行在聽,溫婉已經沒說了。

溫風默了片刻道:“何大人不好意思了,此女和我手下的一樁案子有關係,今日我怕是要將人帶回刑部了”

嚴若琳去看他。

何大人“呵”了一聲:“請問溫大人是什麼案子?”

“刑部於半個月前收到村民李氏的投案,聲稱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都失蹤了,我帶人去李家查過,屋中都是血跡,且看門的狗也被殺了,到現在都找不到兇手,我懷疑此女知道真相”

何大人對李氏有點印象也來過衙門投案,不過被他打出去了。

何大人未曾開口,東宮的侍衛帶人前來,二話不說抓住何大人就走,何大人一愣:“你們這是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太子殿下說就是抓叫何必的畜生”

何畜生“.......”

“我背後可是有晉王”

“你們敢!”

侍衛輕嗤,晉王算個屁。

太子才是老大!

侍衛走到宋輕柳身邊道:“夫人,太子殿下有請”

宋輕柳一愣

“當然,溫小姐和我家太子相熟,溫小姐也可前去”

宋輕柳和溫婉看向溫風,溫風已經抓住嚴若琳衝二人說:“娘,你們去吧,這裡有我”

東宮中,王大人一見何必,撩起袖子一拳對著他的臉錘下去。

季宴:“......”

他換了一個姿勢好好看,並且交待人不要阻止,但是王大人要是捱打記得攔住。

“你個老匹夫,你對我兒幹了什麼”

“你臉都不要了是吧,我今天打死你”

何必惱羞成怒:“王老匹夫你是不是有病,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被打的狠了,何必也撩起衣服跟王大人對打,相互吐口水,脫鞋丟。

學著女人扯頭髮。

完全就是潑婦行為。

溫從遠默默離的遠一點,看看太子,他正看著津津有味呢。

溫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