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與我這小廝在一起了,是從什麼時候的事情?是三年前還是最近認識的!”

溫文怒著一張眼睛瞪著柳如玉和大福。

大福被打骨折了腿,銀子都沒了,被溫家趕出來,對柳如玉難忘舊情,很快就將柳如玉母子帶回身邊。

看到溫文,腿都痛了,慌不擇言的說:“大爺,我們我們三年前沒有在一起”

這相當於不打自招,溫文覺得很噁心,三年前他們就在一起了,沒有自己大福怎麼會認識柳如玉,相當於柳如玉一邊和自己睡,還一邊和自己的小廝睡?

還有她那一群表哥也睡在一起了。

溫文想吐。

“那你我認識究竟是一場偶然,還是你蓄謀已久?”

峰兒看到溫文忍不住抱他大腿:“爹”

溫文瞧著他這張和粉面男人相似的臉,一把將人推開:“我不是你爹,你爹另有其人”

柳如玉瑟縮一下,只是抱住峰兒不肯說話。

他現在就是一個笑話,原以為她當年離開是因為母親給了她銀子,她受辱所以才離開,可事實是此女從頭到尾心中就只有錢而已,如今連相遇都是一場陰謀。

他想起初時見過柳如玉幾次並不是多喜歡她,他見過的美人不計其數,光是母親兩個妹妹就是佼佼者,不至於色令智昏到對人一見鍾情,是什麼時候對她有了心思。

似乎是

大福經常在他耳邊說柳家小姐又在他上學的路上等他。

那些點心也是大福帶給他,說是柳家小姐親自做的。

溫文雙眼血紅的看著柳如玉:“你真讓人噁心”

柳如玉被激怒了:“那你呢,你不噁心,你既娶了別人,心中還在想著我,你不噁心?你妻子那樣像我,還不是你心中念著我,拿你妻子當了替身?”

“我比你好一千一萬倍,起碼我不會念著誰又給另外一個女人婚約”

溫文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問了句夫人呢,丫鬟道:“夫人休息了”

他去找她,看著妻子躺在錦被中的恬靜睡顏,溫文深呼一口氣解了衣服跟著躺進去,抱著人:“輕兒,這麼多年是我錯了”

“如今我已經徹底跟以前的我劃清了界限”

唐輕猛地起身,一邊流淚一邊說:“是因為你發現那個女人並非是你朝思暮想中的人,她變了,不是你記憶中的模樣,所以你才想忘了她”

“若是她沒變呢”

“你會不會就納她為妾?”

她推開他穿好鞋就要下床,溫文急了:“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

“沒什麼好原諒的,從前是我眼盲心盲,看不出你喜歡的是別人,如今看清楚了,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給我走”

溫文很痛苦:“我不走”

“那我走”

“好好好,我走,我走”

溫柔跟她說了大哥去找了柳如玉,回來被大嫂罵了一頓,溫婉說了句“該”,繼續數自己的銀子。

第二天去了店裡,店員張清哭喪著臉說“東家!我們的發財樹沒了!”

“今早我來開門,一地的枯葉,抬頭看到葉子都沒了,發財樹只剩下一個枯枝了”

“您看,這明明就是有人故意的,發財樹的根都爛了,葉子掉的也不正常,是有人故意用開水把咱們的發財樹給澆死了”

溫柔趕緊湊過去看,昨天好端端的發財樹此時焉了吧唧的:“這是誰幹的!”

溫婉猛吸了一口氣,氣的不行,真惡毒,把發財樹給弄死了,這不相當於斷人錢財嗎,猶如殺她老母!

“你早上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張清是個窮學生,這次來京城是為了參加秋闈,在路上錢被人騙了,又不想回去,乞討到京城,正巧碰到溫婉和溫柔在招工,想著自己反正還要待好長時間,肯定要有口飯吃,秉著試試就來了。

本以為兩位東家會嫌棄他,誰知道兩位東家人美心善,二話不說就同意了,給的報酬他買筆墨紙硯都有多餘的,還能在京城這貴的要死的地方租一間很不錯的院子。

他每天都很積極,起的特別早。

“沒有,我早上來的很早,發財樹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

“那就是昨天夜晚的事了”

這時候大黑突然湊過來,然後對著發財樹聞聞。

溫婉眼睛一亮對著大黑說:“大黑,你能在發財樹上聞到兇手是誰嗎”

“喲”

“你們家這是怎麼了”

糖水鋪的老闆娘倚靠著姐妹倆的門,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你家的樹怎麼死了,這多不吉利啊。”

“才開業沒多久就發生這樣的事,你們兩個小姑娘莫不是得罪誰了吧”

“我瞧著也可能不是得罪誰,沒這財運,哎,我聽說這店鋪以前無論幹啥都賠,你們趁早別幹了,捲鋪蓋走人吧,得罪了人還好,萬一得罪了鬼那就不好說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張清氣不過“大清早在這裡說這些喪氣話”

“實話而已,要不然你怎麼解釋你這樹死了?”

大黑突然衝女人叫了一聲。

糖水鋪的女人罵了聲:“小畜生!”

“滾”

溫婉剛要制止,發現大黑一個勁的去撲咬女人的手,她從女人手指上發現了明顯的燙傷痕跡,一個碩大的水泡還沒有消散。

溫婉抱著大黑似笑非笑說:“我這狗有靈性的很,可不是小畜生,它只會咬那些幹了畜生事的人”

糖水鋪的女人臉色微微一變,搪塞幾句就慌里慌張的離開。

溫婉盯著她一笑:“兄弟們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我們也要有一份大禮要送給對方”

溫柔和張清對視一眼,瞧見溫婉的壞笑莫名的發抖。

月黑風高,溫婉和溫柔不睡覺偷偷溜到店裡和張清匯合,張清瞧見兩人來鬆了一口氣“東家,你猜的沒錯,就是他們!”

溫婉給了兩人一人一個白布條,她率先用白布條捂住鼻子,溫柔和張清一臉的納悶,等知道要幹什麼,兩人差點吐了。

溫風推著個車過來,憋屈的要死:“妹妹,你是不是忘記我的身份了,我是刑部的人,你叫我去偷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