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淮挑著眉,眼裡笑意曖昧非常,他拿起電話,吩咐手下不要妄自行動。
“別向我道歉,我可受不起。
既然你非得說自己做的不對,那你跟我說說,你哪裡錯了。”
他揮了揮手機,冷峻的臉上浮現一絲狡黠的笑容:
“反思的要誠懇一些,惹得我不高興了,你承受不起這個後果。”
這話簡直無恥,他欺負自己到了這個地步,就差往自己脖子上系根繩子上街遊行了,卻還無恥的要求她反思自己的問題。
這話剛出口,便令沈知意一愣,明明是他在脅迫自己,在他口中,自己卻是犯了錯誤的那個人。
沈知意剛從氣急的狀態恢復過來,大腦裡相當脹痛,一片空白,忽然覺得有些冷,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更羞憤的是,他的身子還死死壓住自己,目光曖昧的在自己不著寸縷的身上打量著,這態度,分明就是為了調戲自己。
沈知意用纖細的胳膊往蕭景淮小麥色的腹肌上推了推,想騰出一段距離,兩個人的姿勢太過曖昧,成年以後,她從來沒和男人有這麼近的距離。
沒成想蕭景淮一把把她攬進懷裡,溫熱的大手在她冰冷的裸背上來回的撫摸,他似乎也冷靜不少,在她耳邊吐出溫熱的氣息:
“說說你哪裡錯了?”
沈知意知道不把他的炸毛捋順,自己今天是別想好過,她垂下眼眸,咬住嘴唇,表情緊繃著說道:
“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衝你吼,對不起。”
男人勾唇,乾笑兩聲,
“那我再問你,你父親是不是個賤人。”
她偏過頭,眼神流露出些許困惑,男人對父親的態度如此之深?
“他已經故去了,你何必糾結一個逝去的人不放呢?”
沈知意聲音放緩,柔聲說著,生怕哪個字刺激到蕭景淮。
蕭景淮先是怔了一下,然後是忍俊不禁的狂笑,又一次貼近了沈知意的身體,感受到身下女人的緊張與顫慄,他的情緒才得以平復下來。
男人的手指輕輕劃過沈知意的身體,手在她的豐盈處用力地揉捏著,他知道這個力量足以讓女人痛的叫出聲來,可她卻抿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出聲。
身下女人死屍般的反應徹底激怒了蕭景淮,他把女人的頭抵進懷裡,在她身上發洩著怒火。她實在承受不住,身子只得往前一挺,雙臂環上了他炙熱的身體,任命似的任由他發洩著慾望。
感受到了沈知意不情願的配合,蕭景淮稍一思考就明白了原因,他捏住女人的下巴,繼續問著那個她絕不願意聽到的問題。
“不是,不是,你在胡說。”
沈知意腦袋撥浪鼓似的搖晃,她絕對不允許有人汙衊她的父親。
這個回答徹底激怒了男人,他把沈知意抱到陽臺上,把她身體的正面衝向地板,強迫著她用手抓住身前的護欄,讓她處在一種真空般的痛苦中。
“不可以!”
沈知意只覺得快要窒息了,她終於學到了一個知識,前戲一定要做的足,否則遭罪的一定是自己。
她腦袋暈乎乎的,原來男女之歡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她整個人頭部朝下,呼吸都成了件困難的事情。
“啪!”
蕭景淮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我問你,現在誰像個蕩婦一樣,由著我幹?說話!”
沈知意咬著牙不說話,只希望男人儘快發洩掉他的獸慾,在過去22年的時光裡,她還從來沒聽過這麼粗魯難聽的話語,她更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與蕩婦這個詞放到一起。
她竭力讓自己忽視掉身體上的疼痛,想法也變得黑色幽默了起來,要是有人看見自己這靡亂的一幕,自己的名聲可就洗不清了。
沈知意的沉默不回應在蕭景淮的意料之中,他保持這個進入的姿勢,抱著嬌軟的女人來到一樓的客廳,開啟了電視機,上面依舊是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的母親。
她用一種看待瘋子的眼神看著蕭景淮,眼睛裡佈滿了疲憊的血絲,她死盯著男人,問道:
“你要是個男人,就別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你說過的,人一旦失去理智,就會淪為一個被慾望所掌控的瘋子。”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像一個正常人?如果你對我的親人有什麼意見,你完全可以和我說清楚,我們之間本可以不變成這個樣子的。”
她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瞥了一眼蕭景淮,見他因為自己最後的那句話停住了手,只覺得有和他談談的希望,她現在完全是被這個男人牽著走,說的不好聽一些,她現在就是一個任由他發洩慾望的工具。
蕭景淮把自己從分神的狀態之中拉回來,放過她?這是對父親的背叛。
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對自己一生嚴厲的男人,但他是他的父親,他得替他報仇,無論自己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咧開了嘴,那笑容冷冽而又殘忍:
“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還不知道?”
他用力的揉捏著沈知意的豐盈,像是要把她撕碎在懷裡,嘴裡吐出來的話語比這個難熬的夜晚還要寒冷:
“我再問最後一遍,現在幹你的男人是誰?”
沈知意無力的閉上了雙眼,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脫這個折磨,她小聲的唸了他的名字。
“聽不到,你是個啞巴嗎?”
“蕭景淮!”
她紅著眼睛,喊出這個名字,整個人立刻萎了下去,蕭景淮知道,這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氣力。
他更加興奮了,猩紅的眸子在她身上來回移走:
“沈知意是不是一個蕩婦。”
聽到這個問題,沈知意身子不可避免地一僵,然後冷冷的笑了一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你說得對,我是個蕩婦,可以了嗎?”
蕭景淮把女人死死埋進身子裡,他繼續重複著那個難堪的問題:
“繼續說,不要停。”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聲音中帶了些嘶啞,她重複著男人逼迫她說出來的話,一遍又一遍,彷彿口中的人不是自己。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身體緊緊相貼,但這無關乎情慾,只有對彼此發自內心的厭惡與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