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沐傾城也明白了,隨即小臉一紅。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逃離開。

可惜,肖逸寧根本不給她逃避的機會。抱著她就又親了上來。

肖逸寧的吻,很溫柔,卻又像要把她吃進肚裡般瘋狂。

剛開始沐傾城還試圖推開他,但是想到他的身體又收回了手。最後乾脆反吻了回去。

沐傾城不知道倆人吻了多久?直到肚子“咕咕”聲響起,倆人這才尷尬的分開。

“我做了飯,我們先吃飯。”

沐傾城白了他一眼,這話說得她有多飢渴似的。

佯裝鎮定的從他懷裡起身,心臟還在“噗通噗通”狂跳。

直到洗完臉,沐傾城才平復下來。

“嚐嚐看,喜歡不喜歡?

要是有特別想吃的,可以跟我說,有食材的話,我應該都能做出來。”

肖逸寧給沐傾城夾了一筷子臘肉,期待的看著她吃下,還不忘推銷自已的廚藝。

“好吃。

我等會找村裡大嬸換點菜,你看著做就行。”

這個年代大家都還吃不飽,他們這有肉有雞蛋的,已經比很多人家要好了,她不挑。

不過,肖逸寧的身子得好好補補,她得多換點好東西回來。

早點養好身子,也能省去很多流言蜚語。一個大男人被女人養著,這種傳言不是誰都能接受的。

飯後,肖逸寧主動要去洗碗,被沐傾城攔下了。

“你一個早上又是送綠豆湯又是打水做飯的,已經很辛苦了。

這碗我來洗。

說到打水,以後水我來打。你要聽話,你想想如果像在山上那樣,你自已去打水突然暈倒了,你要怎麼辦?

你如果不聽勸,出事了,我就改嫁。”

不給他一記猛拳,就怕他記不住。沐傾城現在也算掌握了一些和他相處的技巧。

“想都別想,你是我的。”

肖逸寧一把抱著她,緊緊的,似乎恨不得把她揉進他骨髓裡。

“鬆手,肉麻死了。”

沐傾城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鬆開。

誰說這個年代的人純情的?這麼會撩,她都不好意思了。

“你是我老婆,哪裡肉麻了?”

肖逸寧抱著她,把頭靠在她脖頸間,一臉幸福,一點也不想放開懷裡的人。

“別鬧,我下午還要去上工呢!”

沐傾城對已經掛在她身上的“人形掛件”很是無奈。打不得,罵不得,還得寵著。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鬆手。”

說著肖逸寧把臉伸到沐傾城面前。

“啪嘰”

沐傾城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行了,放開吧!”

肖逸寧雖然有些失望沐傾城沒有親他的唇,但還是鬆開了手。

“你回屋睡會,眼睛都有黑眼圈了。”

黑眼圈倒是看不出來,但是眼睛很腫就是了。

肖逸寧摸了摸自已的眼睛,似乎想到什麼,乖乖的回屋了。

沐傾城出門把碗洗好,擦擦手,拿上一些錢票去找劉大嬸(也就是早上在她邊上幹活的那個)換了一些時令蔬菜和兩隻雞。沐傾城又從空間偷渡兩隻,一起拿回他們的小院。

沐傾城在廁所旁邊圈了一塊地,把雞放進去,又丟了一把玉米碴子。

他們兩個人肯定不能養這麼幾隻雞,所以這幾隻雞得儘快解決了。

他們兩個人,一天一隻,也就只夠4天。她也不擔心別人查她,估計人還沒來,雞都吃光了。

回去的時候,透過虛掩的門,沐傾城發現肖逸寧已經睡著了。輕輕的幫他把門帶上,回她那屋鎖門進了空間。

她要去找兩塊紗窗網,釘在窗戶上,不然房間裡總是飛進來各種蟲子。順便找兩塊塊遮光性強的又很低調的布做窗簾,現在這塊布不遮光,中午想睡會都感覺晃眼。

門口也掛一塊,不然有人來,房間門不關的話,裡面就一覽無餘了。

最後沐傾城還在蚊帳外面拉上一塊布簾子,這樣可以方便她以後進出空間。

“叮叮哐哐”一箇中午就過去了。

上工鈴響,沐傾城拿著水壺和手套就下地去了。

下午,為了不讓自已比較突出,沐傾城只領了三個工分的任務。加上早上七個工分都有十個工分了。

村裡上工,女的一天大多都是7-8個工分比較多,10個不是沒有,就是比較少。10工分某種意義是算已經是滿工分了。

沐傾城一天十個工分,不特別突出。但是等年底分糧的時候,勉強也夠她和肖逸寧吃的。

她雖然有糧有錢,但是還是要低調一點。

太高調了不是被人惦記就是被炮灰,下場都不怎麼好。

她又不是女主,可不會覺得自已厲害到沒邊了,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三工分任務很快就幹完了。找記分員登記,然後轉身進山去了。

記分員不會管,反正你每天領多少地你就要負責完成多少。至於想領多少都隨意,反正你多幹,年底分糧食就多一些。幹少了,你就自已餓著。

別說這樣還挺好,想吃飽飯的都賣力幹,可比集體幹活快多了。管理的各個小隊長也省心。

沐傾城還是去昨天撿柴的地方,昨天她在附近打了一隻野雞。那邊上有一條河,這麼熱的天,動物會去河邊喝水。她只要在那邊埋伏,應該可以再打些獵物的。

她想趁著自已上山多打一點,放進空間裡。和其他人一路,獵到了小的還好,要是大傢伙還得上交大隊。

楊白勞她可不想幹。

再說家裡還有一個肖逸寧需要她養呢!空間裡的都是家禽和野生的還是有區別的。

她天天上工沒時間去公社,空間裡的又拿不出來,可不只有山裡這一條出路了。

別說“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這句諺語還真不是吹牛的。沐傾城沿著河流都抓到了十來只野雞,傻狍子也打到兩隻,還有各種野果子,像什麼黑天天,臭李子,山丁子,圓棗子,山裡紅,藍莓都有遇到,只不過有的多有的少。

她能認識這些還是上一世院長媽媽告訴她的。院長媽媽年輕的時候也到東省下過鄉,會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野菜她也弄了不少,像什麼蕨菜、薇菜、貓爪子、猴腿兒、刺老芽、黃瓜香、小葉芹、萎靈仙、四葉菜、柳蒿芽、婆婆丁……反正她是遇到啥摘啥,連根都會挖幾棵種進空間裡。

沿途還撿了不少柴火,拿不下了就丟進空間裡。

等回到知青院的時候,天都快黑了。遠遠的還能看到肖逸寧擔憂的在知青院門口張望。

“你怎麼自已一個人上山了。多危險啊!柴火今天不是李叔送來了好幾車,足夠燒好長時間了嗎?”

看到沐傾城安全回來,肖逸寧鬆了一口氣,但是嘴上還是沒忍住碎碎念。

“幹完活比較早,就去轉轉。柴火隨手撿的,不費什麼事。”

經過中午那件事後,沐傾城覺得兩個人有什麼就要說清楚,省得你猜我想的鬧誤會。

“給我,我挑進去。”肖逸寧伸手要接沐傾城的扁擔。

“沒兩步了,走吧!”

沐傾城這兩捆柴火綁得結結實實的,份量也是足足的,別說肖逸寧,就算劉建設或者李愛軍來都不一定能挑得動。

當然這話沐傾城不會和肖逸寧說,這樣多讓他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