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殊趴在床上,小聲的嗚咽。

她現在真的成了一場笑話。皇上轉身就在御花園裡面留下書呆子三個字。

半個時辰不到,整個宮裡面的人都知道了。

香雲也站在門外也急得不行。

掛在亭子上的青沙,畫畫用的筆墨,還有大小姐頭上的花穗幾乎用光的所有的銀子。

半夜眼睛紅紅的江玉殊開門出來,香雲趕忙迎上去。

“小姐,,小主我們怎麼辦?”

她覺得還是把二小姐找回來的好。

江玉殊也覺得讓她去扮狐媚子是掉身價的事,還是讓江蔓那個在花樓裡面長大的人來做合適。

“明天去把江蔓要過來”

她說的要,要物件的要。

一個公公而已,還能和她搶人不成,而且江蔓還有軟肋在她手上。

不怕她不乖乖就範。

江蔓不知道她的嫡姐已經盯上她了,她正把厲沉堵在了床上。

沒錯,江蔓搶過安平的差事,進來給他奉茶。

“公公請喝茶!!”

江蔓彎腰把茶奉到了正坐在床上泡腳的人面前。

厲沉黑著臉把茶接過來,這臥室她一天要來三趟。

一個掃灑宮女,掃到他床上來了。

江蔓見他把泡滿靈泉水的茶杯端起來。

喉結滑動,靈泉水順著他的喉嚨下去。

厲沉只覺得這杯冷茶比平時的好喝,茶香四溢,口腔裡面都是餘味。

只覺得是新茶的原因。

把茶杯裡面的茶水喝光,茶杯塞在她手上“你可以出去了。”

江蔓從拿著靈泉水進來就沒有想過要出去。

治療還是要做兩手準備,才穩當。

把手上的青瓷茶杯往地上一咂“哐啷”

茶杯碎裂,厲沉詫異的盯著她。

她這是要造反不成。

只見她把腳上的鞋一蹬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厲沉被這嚇一跳,還以為江蔓是來刺殺他的。

心裡面嗤笑,他就說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公公。

剛要動手就被飛的老遠的繡花鞋吸引了注意力。

殺人要脫鞋的嗎?

江蔓見得逞,撕開他的衣服就往他脖子上拱。

洗過澡的面板上面還沾染著水汽,紅唇在脖子上輕吻。

一路往厲沉嘴角上移“公公你就從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嘴巴上的流氓話都不用想隨口就來。花樓裡面撲在姑娘身上的男人一般都是這樣說的。

厲沉的唇和江蔓想的一樣軟,這還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嘴唇。

仔細品還有股茶葉的幽香,應該是剛剛喝茶的原因。

厲沉枕頭下面的刀都摸出來了,結果不是來刺殺他的,是來劫色的。

“江,,唔”

江蔓是個會鑽空子的,一點縫隙不給他留。

江蔓在花樓的時候那裡的姑娘就教她含冰塊,用舌頭給絲線打結。

這還是她第一次實戰。

醉人的花汁,厲沉一時反應不過來,想要把人丟下去,可身體又異常的誠實。

他的身體喜歡這樣的味道,原本推拒的手最後落在了她的她的腰上。

這下江蔓根來勁兒了。

不拒絕=喜歡=同意

微微抬頭,盯著那雙黑沉的眼眸,紅潤的雙唇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厲沉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喜歡他的眼睛,喜歡他乾淨的身體,,,,,。

眼眸裡面是最純粹最炙熱的喜歡,厲沉被燙了一下。

“我是太監”

“我知道”她這不是在給他治嗎!!

江蔓坐起來,解開自己的衣服,她這就給他好好治治這個毛病。

厲沉不知道要怎樣形容眼前的畫面。

是震撼,胸口上的繃帶一圈又一圈的落下,露出裡面本來的面目。

粉色的果子,掛在高慫的雪山上。

平坦纖細的小腹,他一隻手就能握住。

昏黃的燈光都遮掩不住她身上的熒光,上好的寒玉也沒有她白。

厲沉忘了呼吸,眼睛直直的盯著這一幕帶給他的震撼。

江蔓牽住他的手放在白嫩的肥兔子上“好看嗎!”

這可是用靈泉喂出來的。

冰涼的手江蔓被刺激的不輕,這是第一次有人踏足這裡。

“嗯~”

厲沉不知道要怎樣面對這樣香豔的一幕,他現在是太監啊!

他一個太監能幹什麼?

下腹微微縮緊,手上的軟肉都快溢位來了。

一隻手居然抓不住,還有大半露在外面。

江蔓見他半天沒有動作,反倒是她自己激動不行。

甩開他的手,自己壓下去,面板接觸的那一刻兩人厲沉感覺靈魂都在顫動。

“江蔓,我是太監”

不能人道的太監。

“我知道”她一開始就知道他是乾淨的太監。

回應他的是停不下來的輕吻。

唾液沾了他的胸口。

江蔓緊緊的抱著他的頭“我知道你是太監,我一直都知道。”

厲沉差點被她悶氣。

扯過一旁的被子把人裹住“江蔓你到底想要什麼?”

江蔓想要把被子撕開,可厲沉緊緊按住,動都動不了。

“我要你給我暖被窩!”江蔓呲著牙齒。恨不得咬上去。

她的治療計劃還沒有開始呢!!

天殺的這樣還讓她怎麼勾引。

厲沉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心裡面驚詫,這藥一顆就可以管半年。

今天居然因為她破功了,藥都壓制不住。

眼底都是邪性,掀開被子就咬了上去。

這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以外。

江蔓叫他一口咬在她鎖骨下面的肉包子上“嘶~你輕點”

牙齒刺破面板,腥甜的血液裹著體香,從口腔裡面嚥下去。

抬眸冰涼的盯著她“江蔓你不該招惹我的。”

深夜身上掛著勾魂索的使者也沒有他嚇人,好像要把她撕碎。

要是一般人早就怕的要死了,可江蔓卻迎了上去。

“我要你”她從來沒有那麼想要過一個人。

就算是魔鬼她都不怕,她本來就是從最骯髒的地方爬起來的。她怎麼可能會怕。

雙腿穿過他敞開的袍子,掛在他腰上。

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跟水蛇似的纏繞上去。

厲沉看清楚她眼眸裡面沾染著情慾的自己。

冷靜下來。

用被子裹著人,把人丟在西廂房床上。

江蔓剛爬起來,人已經不在了。

安平拍拍自己的胸口,嚇死他了。

他還以為厲公公會殺過來找他麻煩,是他把人放進去的。

安懷掐住安平的臉頰,湊近“下次不準把江蔓放進去聽見沒有?”

把厲公公惹毛了,會扒了他的皮的。

“可是,厲公公對江姐姐真的不一樣!!”

誰不知道,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可厲公公不想現在捅破窗戶紙。

他們也只能幹看著。

安懷拇指不經意掃過安平的唇,安平不自覺的露出一摸羞澀。

安懷真的很厲害,身上還香香的,長的還好看,要是沒有當太監也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小姑娘。

安懷拇指擵彌安平的紅唇,眼底壓制的欲氣冒出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