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季舅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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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鶴面色一白。
他懷裡的餘望,也差點掉在地上。
顧南亭聞聲趕來,他連忙扶住餘鶴和餘望,他面色一急:“小鶴,怎麼了?”
顧南亭把手機撿起來,看到那個陌生號碼。
沉著聲音開口:“他也給你打電話了。”
“小鶴,別擔心,到時候我陪著你。”
餘鶴恢復冷靜,他仔細想了想電話裡的內容。
“餘鶴,想知道你父母在哪嗎?明天晚上,杏仁街道,1233房間見面,不見不散!”
電話那頭說完便掛了。
那人像是拿捏了餘鶴一般,他好像篤定餘鶴肯定會去,他的聲音是經過變聲的。
餘鶴不清楚是誰給他打的電話。
汽車飛馳在道路上,發動機嗡嗡嗡的響,時而低沉,時而高昂,顧南亭眼睛冷靜的盯著兩側道路,他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
餘鶴坐在副駕駛上,望著遠方。
餘望躺在兒童安全座椅上,呼呼大睡。
一家三口的心情各不一樣。
回去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顧承和季畫坐在院子裡,他們呵呵笑,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對夫婦,他們分別是Alpha和Omega。
見到顧南亭他們回來,季畫介紹:“小鶴,快了,這是南亭的舅媽,快叫季阿姨。”
“季阿姨好。”季阿姨身後的季魚立馬探出腦袋來,向餘鶴打招呼:“餘叔叔,下午好,記不記得我了,我是小魚,咱們半年前見過。”
季魚的話比餘鶴這個大人還多。
餘鶴都還沒問呢?季魚便自己說了出來。
“叔叔記得小魚,小魚記性真好。”
餘鶴蹲下身子,和季魚平視。
季魚很喜歡這個叔叔,叔叔看起來很好,但每次叔叔和小魚說話,季魚都能感受到叔叔的善意。
他不喜歡仰著頭看。
那樣脖子會非常酸的。
季魚笑了笑,問餘鶴:“叔叔,弟弟呢?”
季魚想弟弟了,纏了他媽媽好幾個月,季母這才帶季魚出來見餘望。
餘鶴看向身後,季魚也看到了。
見到顧南亭抱著餘望,小魚的表情立馬寫在臉上:“哥哥,我可以抱抱弟弟嗎?”
顧南亭直接拒絕:“小魚抱不動弟弟。”
四歲的娃娃抱兩歲多點的弟弟。
季魚嘟囔道:“我可以。”
他的聲音很小,季魚是季家老年得子,又是唯一的Omega男孩,在家裡很受寵愛,唯獨怕顧南亭。
季母出聲笑:“小魚,弟弟睡著了,小魚乖,小魚不抱弟弟好不好?”
“等弟弟醒來,就可以陪小魚玩了。”
季母的話,安慰到季魚了,季魚的臉舒展開,他笑:“好,小魚等弟弟醒過來。”
餘望在顧南亭懷裡睡著。
顧南亭抱著餘望上樓,餘鶴坐在院子裡,季母問:“小鶴,今年26了,這孩子長的可真好看。”
季母看著餘鶴,眼裡十分親切。
季家和顧家的關係十分好,因此,自從知道餘鶴是顧家兒媳婦的時候,她就迫不及待的想過來看看。
她小姑子說,現在也不確定什麼情況。
八字還沒一撇呢?
季母還不敢帶著季魚過來,前幾天聽到訊息,她便立馬過來了,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把她那個冷酷外甥給拿下來了。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季阿姨,你過獎了。”
餘鶴有點尷尬,他不太適應這種場景。
若是別人對他不好,他便可以毫無顧忌的懟回去,可是,越對他好,他越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看出餘鶴的尷尬,季畫懟了懟季母:“嫂子,可以了,再說小鶴都害羞了。”
餘鶴向季畫,回了一個微笑。
季母收起表情,她正色道:“老季,快把我給小鶴準備的禮物拿出來?”
季父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是一塊珠寶,珠寶流光溢彩,一看就是上等的貨色。
即便餘鶴不懂珠寶。
餘鶴受寵若驚,他開口:“季阿姨,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這有什麼的,小鶴,你要不收下阿姨可傷心了。”
季母覺得餘鶴就是自己外甥媳婦兒。
沒什麼捨不得的。
餘鶴把目光看向季畫,季畫也沒想到自己嫂子會送這麼貴重的禮物,她眉眼含笑的看向餘鶴:“小鶴,你就收下吧,難得你舅媽今日高興。”
季母平時可不會送這麼貴重的東西。
有些事情他們自己心裡都預設了。
只是不會說出來。
就好比餘鶴是顧家媳婦這件事情,只要餘鶴不開口,他們都會心口不宣。
餘鶴接過禮物,他道謝:“謝謝舅媽?”
晚上,季家一家三口在顧家吃飯,飯桌上,大人們坐在一起,餘望和季魚在旁邊玩。
“哥哥,哥哥。”
餘望跟在季魚後面喊。
桌子上的大人,看著幼兒的歡聲笑語。
季母捂嘴笑:“寶寶,喊錯啦,他不應該喊小魚哥哥,而是應該喊小魚舅舅。”
季魚看著人小,他輩分還挺高。
“為什麼喊我舅舅?”
季魚聽到大人們的談話,他帶著餘望走到桌前,疑惑的問道。
“因為小魚輩分大。”
輩分什麼的,季魚聽不懂。
季母簡單的告訴季魚:“因為寶寶是你南亭哥哥的孩子,所以寶寶要叫你舅舅啊!”
“哦,原來是這樣?”季魚看向兩歲多點的餘望開口:“弟弟,你現在不能叫我哥哥了,你得叫我舅舅。”
餘望咧嘴笑:“舅舅。”
餘鶴看向自己的兒子,他覺得兒子傻傻的。
很可愛……
餘望也很開心,他沒有玩伴,還是第一次有小朋友和他一起玩,餘望特別粘著季魚。
餘鶴看向季母道:“寶寶平時都沒有玩伴,他今天是第一次和小朋友玩。”
那感情好啊,季母在心裡想著。
季母:“那我們多帶小魚過來,寶寶也可以去季家找小魚玩,我和你舅舅都歡迎你們。”
季母懟了懟季父,季父道:“你舅媽說的都對。”
季父是一個不善言語的人,他這一天下來,就沒說過幾句話,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季畫看向季父的時候,他的臉上帶了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