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上將佐田一郎堵住外事部會議室出入口,說道“有武聖軍團又怎樣,即使談將外面神風戰隊殺光,也救不了你們。如果你們不配合的話,我不介意先殺了你們,再衝出去”。
看到佐田一郎的舉動,張陽都快被逗樂了,他道“想要殺我們,憑什麼”。
佐田一郎知道不展示出實力,不讓張陽感受到生死危機,張陽不會屈服。他運轉血脈之力,一股恐怖的威壓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他道:
“就憑我覺醒了七級血脈的實力”。
覺醒七級血脈,確實算得上一國高手,就算是如今的華夏,也只有張陽和軍方最高統帥夏少康兩人。張陽道“能覺醒七級血脈,實力不錯。不過,想要殺我,還不夠。被我斬殺在血脈擂臺的後田太郎雖然才覺醒五級血脈,但他實力,也遠超覺醒七級血脈的人”。
如果只有覺醒了七級血脈的實力,佐田太郎也不可能統領由覺醒者組建的倭國神風戰隊,他也是淨化過一次血脈的人,遠不是隻覺醒了五級血脈的後田太郎能比的。他再次運轉血脈之力,將淨化後的血脈威壓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淨化血脈,實力翻一倍,此時的佐田一郎,他的血脈覺醒等級已經相當於覺醒了十四級,血脈威壓很強,連覺醒了覺醒了五級血脈的蘇季子全力運轉血脈之力抵抗也抵抗的很辛苦了,隨時有被佐田一郎血脈威壓重傷的風險。更別說那些覺醒等級更低的華夏外交官。
眼看華夏外交人員痛苦不堪,佐田一郎道:
“夠了嗎?”
張陽見狀,擔心佐田一郎的血脈威壓傷害到蘇季子等華夏外交人員,他不得不運轉血脈之力,用血脈威壓保護蘇季子等人。然後道:
“還是不夠”。
眼看血脈威壓沒有效果,佐田一郎直接化身成為倭國第一忍者飛鳶加藤。飛鳶加藤是倭國戰國時期最厲害的忍者,據說不僅忍術高絕,善於幻術,更善於暗殺。
幻術、暗殺、血脈淨化,這些能力隨便哪一個技能都非常人能及,但是,在張陽看來,這些技能也就那樣,他道“如果只有這點實力,別說殺我們,就連能否走出外事部辦公樓都很難說”。
“狂妄”佐田一郎。他已經展現出全部實力,但張陽等人仍然不屈服,於是,他也不廢話,直接向張陽發起進攻,想要擒住張陽。
然而,此時的張陽已經今非昔比,不僅淨化過血脈,還覺醒了七級血脈,覺醒等級不在佐田一郎之下,而且,他知曉全部華夏曆史,能覺醒華夏曆史上所有的命人,實力不僅不在佐田一郎之下,甚至要高出佐田一郎很多。他也不廢話,再次化身為華夏武聖關羽,與我國上將佐田一郎站在一處。
就在張陽和昨天一郎大戰之時,外事部辦公樓外的戰鬥也接近尾聲,倭國神風戰隊、羅剎鐵騎、天竺恆河軍團幾乎全軍覆沒,剩餘之人四散而逃。
然而,張陽早就在外埋伏有一武聖軍團,就等著這些逃跑的人。待羅剎鐵騎、倭國神風戰隊、天竺恆河軍團逃出來後,埋伏的一千武聖軍團立即衝出,將這些逃跑的人斬殺殆盡。
誅殺完羅剎鐵騎、倭國神風戰隊、天竺恆河軍團的武聖軍團並未走遠,他們將華夏外事部團團圍住,防止倭國神風戰隊統領昨天一郎逃走。
此時的佐田一郎才真正領悟到張陽的恐怖,張陽不但覺醒了七級血脈,淨化過血脈,還能隨時化身成不同的人,將他死死的剋制住。
眼看取勝無望,佐田一郎不敢念戰,他虛晃一招,然後踏空而去,瞬間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張陽見狀,知道這是我國忍者的障眼法,他立即化身為三國箭神黃忠,然後對著空蕩蕩的天空射出一箭。
“啊”。
悽慘的聲音從蔚藍的天空中傳來,緊接著,透明的空氣中滴下一滴滴鮮紅想血液。
“還不現身嗎?”
張陽說著,再次張弓搭箭,向著透明的空氣中又是一箭。
“啊......。”
透明的天空再次傳出一聲慘叫,緊接著,佐田一郎就從空中重重的摔下。
“就這點實力也敢威脅我”。
張陽再次化身為武聖關羽,手持青龍偃月刀慢慢逼近佐田一郎。
看著越來越近的青龍偃月刀,佐田一郎怕了。他一生殺人無數,但是,當他真正面對死亡時,卻和平常人無異,他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是使者,你不能殺我”。
按照當今國際慣例,使者確實有豁免權。佐田一郎不僅是使者,還是臭名昭著的倭國神風戰隊的統領,這樣的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憤。但是,也正因為佐田一郎是我國神風戰隊統領,張陽才沒有殺他,而是將他捆起來。
張陽這麼做不是想遵循國際慣例,而是想要從佐田一郎口中得到更多的神風戰隊名單,便於清理倭國隱藏在華夏的間諜。
他擰著困成粽子的佐田一郎回到華夏外事部會議室,然後對臉色蒼白的時透一夫道“當初我說過,三日之內倭國人不離開華夏領土,華夏軍隊就會自信處置。如今已經過去兩天,還剩下一天。一天之內,請珍惜這最後的一天吧”。
時透一夫原本想以十日之內撤出華夏人來讓華夏低頭,逼迫華夏將張陽移交給倭國,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意料。現在華夏不僅不用撤出割讓領土中的華夏人,反而要倭國撤出迴歸華夏的一百完平方公里國土中的倭國人。而且,道目前為止,剩下的時間只有一天。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道:
“一天時間太緊,能不能......。”
還沒等他說完,張陽果斷拒絕道“不能,想都別想”。
碰了一鼻子灰的時透一夫臉色更加蒼白,他道“別忘了,那一百萬平方公里的領土上駐紮著我國熊本軍團,有本事你就去拿”。
此話明顯帶著威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