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陶趣看著眼神清澈的阿與,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柳憫,說道:“請多多關照。”

柳憫轉身離開,沒管嶽陶趣,他剛才看到了嶽陶趣眼中的打量,反正他覺得那眼神不好,他不開心。

柳憫現在更加牛逼了,他反正是懶得裝了,太麻煩了。

嶽陶趣看著離開的柳憫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她現在討厭了柳憫。

阿與關注到了嶽陶趣的眼神,他連忙追上柳憫,小聲說道:“大哥,那個女人的眼神很難看。我們要不要先下手?”

柳憫轉頭看了看阿與,輕聲道:“沒必要,我們就等她動手,對了,你記得別聽她說話,她根本不是我朋友,前面不過給她個臉面。”

阿與點點頭,“大哥,那我們要帶她去我們的住處嗎?”

柳憫搖頭,他看了看眼前的人群,說道:“後面再說吧,她肯定會自己找地方的。”

嶽陶趣看著離開的兩人,自己找了個地方,暫時休息了下來。

不過嶽陶趣也徹底把兩人記恨上了。

柳憫現在已經掌握了簡單的修理技術,他暫時先做著修理店,賺錢買吃的。

阿與也跟著柳憫幹活,兩人一起忘了嶽陶趣。

嶽陶趣忍耐了十天,終於受不了了,主動找了上來。

嶽陶趣看著正嗑著瓜子的柳憫和在廚房炒菜的阿與,沒忍住說道:“幸福,你到底在做什麼!”

柳憫瞥了一眼嶽陶趣,便繼續看著電視,說道:“度假唄,不然做什麼。”

嶽陶趣瞬間暴躁了起來,她指著柳憫,大聲說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嘛!度假,我度你媽!”她伸手就想給柳憫一巴掌。

柳憫先給了嶽陶趣一巴掌,接著一腳踹出,迅速往後退了兩步。

接著柳憫順手拿起了水果刀,對著嶽陶趣,臉上露出了微笑。

嶽陶趣被柳憫這一下弄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穩住身體後,一下就看到了柳憫手中的水果刀,她吐了口氣,悻悻笑道:“我們之間何必要這樣呢,你就說什麼時候開始幹活吧。”

柳憫淺笑道:“如果你不先動手的話也就不會這樣了。”

嶽陶趣搖了搖頭,“那不過是開玩笑而已,你看你,還當真了。”

柳憫放下刀,說道:“那行吧,下次別開玩笑了。對不起。”

阿與從廚房端出菜,這才像發現了嶽陶趣一樣,他看了看柳憫,繼續端菜。

柳憫坐在餐桌旁,朝嶽陶趣招了招手,說道:“過來,一起吃吧。”

嶽陶趣乖巧的走了過來,坐下。

阿與繼續端菜,接著他又打了米飯出來。

柳憫就跟大爺一樣等阿與把飯打好,這才端碗吃飯。

嶽陶趣也乖乖的吃飯。

阿與看了看嶽陶趣,這才吃飯。

柳憫一邊吃,一邊順帶評價道:“味道很好,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阿與笑眯了眼,他在發現柳憫喜歡美食後就努力練習,現在也算是頗有成果。

柳憫現在是對阿與很滿意,拜託一個免費的幹活的多棒,而且廚藝還不錯。

柳憫不禁想到了賈姝麗,他突然想到賈姝麗貌似並不會炒菜,所以說還要他自己來嘍?

「就我這水平,只能說能吃就好。

哎呀,還是得學了。

不然怎麼辦呢,總不能不吃吧,不吃,我該怎麼辦呢。

現在好不容易感覺吃好吃的很有意思,還是好好吃吧。」

吃好後柳憫就放了碗,擦了擦臉,說道:“阿與,晚上出去吃。”

柳憫出去逛了逛,消消食。

嶽陶趣跟阿與互相看了看,接著兩人繼續往嘴裡塞飯。

嶽陶趣也確實覺得這菜味道很好,不過她還是很不爽,憑什麼她就遇不到,就幸福這傢伙都有。

嶽陶趣恨恨的夾菜,她都不記得自己吃了多少。

阿與時不時看看嶽陶趣,他現在最奇怪的就是柳憫對嶽陶趣的態度,很古怪,兩人也貌似並不是完全不認識,可是又都不太瞭解對方。

阿與不禁又想到了自己,為什麼會在意柳憫呢?

阿與想不通,但他能確定一件事,他現在更想跟著柳憫,反正家裡人也早都死了。

柳憫在附近轉了轉,順便撿了一隻狗回去,誰讓這狗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呢。

柳憫看了看跟著自己的狗,直到回去後才認真的打量了這狗。

這隻狗是黃毛的,毛不僅很髒,而且已經打了結,這讓柳憫懷疑自己能不能把它弄乾淨。

雖然柳憫自己說著不在意,但他只要有解釋就都在在意。

畢竟他的不在意是完全不管,連說一句都不會。

柳憫有些煩躁,他忍不住自己的嫌棄,轉身進了門,看著已經吃好的嶽陶趣,說道:“幫我個忙,一起洗狗。”

嶽陶趣有些疑惑,這才過去多久,怎麼多了只狗。

嶽陶趣看到真有狗後,瞬間無語,還真有隻狗,實在離譜。

嶽陶趣幫柳憫打水、換水,柳憫則給狗洗澡。

柳憫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就開始了洗狗,而且在洗的過程中他總感覺眼前幻視到了夜空,畢竟他又不是個好東西,給夜空洗澡也非常簡單。

柳憫察覺到不對勁後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離開夜空很久了,可到底過去了多久他又不知道。

難道說他已經不再能真正獨自一人了?

柳憫手中的速度慢了下來,他停頓了一會,看了看這隻狗的眼睛,說道:“好了,我知道叫你什麼了,就叫暖陽吧。”

暖陽吐了吐舌頭,汪了一聲。

柳憫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洗狗。

嶽陶趣眼神複雜的看著柳憫,她感覺自己敗給柳憫貌似有點太好笑了。

嶽陶趣思索著當時的情況,為什麼明明是她先動手,反而是自己先被打到,難道是太久沒打人了,可是才五天沒打啊。

嶽陶趣不理解,她決定明天就繼續找對手,可不能再荒廢了。

足足兩個小時過去,柳憫才終於將暖陽身上的髒東西洗掉,他甩了甩痠痛的手臂,給暖陽先擦了擦水,再讓暖陽自己甩了會水,又擦了擦,才開始了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