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憫跟賈姝麗一同換了個地方,這地方依山傍水,看著很漂亮。

不過柳憫並不在意這景色,畢竟賈姝麗更好看。

柳憫會到這裡也只是他問了下賈姝麗,賈姝麗就是想看看好的景色,因此便過來了。

柳憫覺得自己實在配不上賈姝麗,但是他還是要嘗試,配不上就配不上唄,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感覺,柳憫一直以自己為主,既然喜歡賈姝麗,那麼就應該努力嘗試一下,能成功就成功,失敗了就失敗,反正只是一次嘗試,又不會因此難過。

柳憫跟賈姝麗乾脆的玩了六天,接著柳憫就開始無聊了,他現在更想迅速離開,一直待著無聊的很,沒有意思,平淡的柳憫都煩了。

柳憫能接受自己一人的生活平淡,不能接受自己還要時不時回應一下別人。

就算這人他很喜歡,但他也不能接受一直被打擾。

雖然能被打擾他也很開心,但他就是接受不了,或許他就不適合當個人。

如果不是人的話,那他也就可以少了很多事情,而且可以很早就自然死亡了,也不用他特意自殺。

雖然說他也有可能成為那些壽命長的,但是可能性不大,而且他以前的運氣又不是很好。

柳憫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河水,目光悠悠。

賈姝麗現在也有點無聊了,但因著她很喜歡這裡的景色,所以還顯得興致勃勃。

柳憫召來了元素精靈,他跟著元素精靈們繼續學習魔法,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兩人便又在這處地方待了六天,這回是賈姝麗受不了了,她把這附近的景色看了許多遍,看到她現在都覺得這景色就這樣,也沒什麼好看的。

兩人也都很容易厭倦,於是兩人的關係就更好了。

畢竟相同的人太難遇了,兩人一起離開,開始了尋找其餘三人。

柳憫雖然可以直接過去,但他現在懶得這麼迅速,就慢慢悠悠的到處亂竄。

賈姝麗時不時的看一會柳憫,她挺好奇自己的心,畢竟柳憫雖然說帥氣,但那雙眼睛讓柳憫看著更偏可愛。

柳憫眨眨眼,問道:“姝麗,我覺得我們也算是認識許久了,能不能改個稱呼,或者弄個暱稱?”

賈姝麗有些驚訝,柳憫的話也有試探的意思,才認識十多天,這就開始著急了。

賈姝麗轉過頭,語氣帶了點不開心,“弄個暱稱吧。不如我叫你小憫好了。”

柳憫眨眨眼,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叫你麗麗,好不?”

賈姝麗轉回頭,看著柳憫的眼睛,說道:“好。小憫,我們現在去哪裡?”

柳憫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看了一眼邊上的元素精靈,說道:“我打算讓這個世界的智慧生靈體驗幸福!”

柳憫這回是真的很開心,所以他覺得自己有義務讓這個世界的智慧生靈也體驗幸福的感覺,他看了看邊上的元素精靈們,說道:“怎麼樣,我們把這世界奪了。”

元素精靈們當然也不是好的,它們很乾脆的接受了,並且給出了它們的方法,這是它們這個種族存在時就在思考的方法。

柳憫點點頭,他對賈姝麗道:“好了,我先去了,你就先找個地方待著,等結束了我來找你。好不好?”

賈姝麗沉默,她實在無法理解柳憫,剛剛不還著急嘛,怎麼現在就迫不及待的遠離。

賈姝麗想不通,但她知道自己應該是陷進去了。

感情就是一種說不清的東西。

柳憫就這麼離開了,他先搜尋了查羅的位置,在發現找不到後,他瞬間知道了這個世界隱藏的秘密。

因此他決定改策略,原本他是打算跟前面一樣殺過去,但現在看來不行。

這個世界是有著神明的,而柳憫現在並沒有足夠的實力,他不禁吐槽了一下自己的父神。

柳憫緩了緩,接著思考起現在該怎麼辦。

「如果我還想著殺戮的話,實在是不太好,而且萬一被制止了呢,我要怎麼辦才好?

實際上如果這個世界的智慧生靈能理解死亡是幸福的,我也沒必要殺。

可是它們怎麼會理解呢?

嘖,真是煩躁。

我怎麼樣才能完成自己所想。

他們怎麼就不能理解我,很難理解嗎!

我明明都已經夠收斂了,他們還不能理解,那活著有什麼意義嘛!

算了,我畢竟也沒有資格去評判一個生靈活著的意義,不過現在我在這,他們要不能理解也就只能死了。

哈哈哈,真好。

不過……算了吧,我還是再收斂點好了,不然他們不就又要死一群了,雖然他們並不強吧,但一個一個殺還是太浪費時間了。

所以說有什麼辦法能分辨他們的想法呢?

現在唯一勉強能用的也就是感知魔法了,不過這個魔法並不好用。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先用著,哦對了,還有分身魔法以及影子魔法,也都先用著吧。」

柳憫確定了接下來的任務,於是便開始了幹活。

他也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元素精靈們,並且要求元素精靈們先跟自己統一戰線,然後便是必須只殺理念不同的。

元素精靈們雖不理解,但他們確實把柳憫當成了自己的王,因此倒也沒有反駁,全部都接受了,雖然很多都只是口頭上說說。

———

柳憫這邊的事業正在蒸蒸日上,另外三人全還在原地,而且兩個男的都已經在跟自己的物件深入交流了。

王甜正靠著椅子,半睜著眼看面前的舞者跳舞。

她原本就不打算做什麼,前段時間還被那些王子公主給說了一頓,於是便乾脆躺平了。

王甜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現在躺平是最好的,不過就像前面所說,王甜也不是個好人。

王甜過去常常會逼迫別人,因此也曾害一個心理不行的自殺了,雖然從那人死後她就洗心革面了,但她偶爾還會完善自己過去逼迫別人的方法,也就是說她並沒有忘記自己過去幹的事,並且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只覺得自己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