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帝玄剛從公司回來,就發現客廳裡聚集著一群人。

他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為什麼都跪在這裡?"

張嬸抬頭看著前面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

旁邊的另一個傭人帶著哽咽的聲音回答道。

"中午的飯菜不符合小姐的要求,她發了很大的脾氣,所以讓我們自己跪在這裡。"

傭人的言行指責著錦瑟的任性和不體貼別人。

她們被罰跪了整個下午。

事實並不是這樣,實際上是她們自己選擇跪在這裡,錦瑟只是表達了對食物的不滿。

張嬸皺起眉頭,正準備否認。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個清澈動聽的聲音。

"說的沒錯。"

她出現後,原本在訴苦的傭人立刻緊張起來,不知為何,她望著錦瑟時突然感到害怕。

女傭繼續哭泣著說:"對不起,小姐,請你饒了我們吧。"

女傭低頭時,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她不相信,自己將這事說得離譜,夜溟少爺會不討厭這個女人。

畢竟現在客廳確實跪著十幾個傭人。

這時,張嬸出聲了:"少爺,事情不是這樣的。是我自己帶領她們跪的,小姐從頭到尾沒有懲罰過我們。"

夜溟帝玄不在場,整個莊園的傭人除了護衛隊和保鏢外,都聽從張嬸的指揮。

所以,張嬸的話非常具有說服力。

畢竟領頭人都跪了,其他人怎麼可能不跪呢。

從頭到尾夜溟帝玄一直盯著樓上的人看。

錦瑟與他四目相對,她的眼中滿是嘲諷。

夜溟帝玄慢慢地看向地上的人群。

"從今以後,你們的任務就是照顧好小姐的一切。"

"她說的任何事情都代表著我。"

"明白了嗎?"

只用三句話,讓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趕緊把她拉出去,她這麼喜歡議論主子,那麼她的舌頭也用不到了。"

夜溟帝玄話音剛落,女傭就發出了悲憤的呼喊聲。

"不要啊,夜溟少爺!"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不要拔除我的舌頭..."

同時,背後的保鏢上前把女傭拖了出去。

女傭的慘叫聲漸漸消失,客廳裡恢復了寧靜。

“都起來吧。”

眾人起來後,紛紛離開了。

只有張嬸還在。

“她不喜歡吃這些廚子的飯菜,那都辭掉吧,重新換一批。”

樓上,錦瑟發話了。

“不用換。”

“我不喜油膩,辛辣,還有甜食…”。

錦瑟再次突然想起什麼,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

“甜食也能接受。”

夜溟帝玄看了眼張嬸,張嬸微微點頭,表示已然知曉。

“你上來。”

隨後錦瑟伸出手,纖細的手指指向了夜溟帝玄。

見她離開,夜溟帝玄無奈輕笑,這小祖宗還不好伺候。

……

樓上

剛進入她房裡,漆黑一片,她沒開燈。

黑夜裡,錦瑟倒是看得十分清楚。

見他伸手摸索著開關在哪時,錦瑟等不及了。

從椅子上起來,朝他走了過去。

聽見腳步聲,夜溟帝玄停下了摸索燈開關的動作。

錦瑟挑眉,嘴角勾起,嘲諷道:“你自己的家,你都不知開關在哪?”

夜溟帝玄不語。

總不能說這房間是兩人在醫院時,為了她重新特意翻修的吧。

所以他還不熟悉這房間的結構。

錦瑟抬眼:“我餓了。”

夜溟帝玄笑了笑:“好”。

……

床上,夜溟帝玄在下。

錦瑟壓在他身上,在他頸部處瘋狂吸吮著。

時不時,還用舌尖輕輕一舔。

身體先是酥麻感,還有一種快感,隨後夜溟帝玄身體一緊。

聲音有些沙啞:

“你這是在玩火。”

錦瑟沒聽,她只知道自己想要快點恢復身體,只有吸他血。

他的血很獨特…,竟有治癒的功效。

因為自己觸犯禁忌,迎來了天劫,那一百道帶有懲罰的天雷打在自己身上,可是沒這麼容易恢復的。

如今自己想要使用靈力,還得三思後行,不然說不定哪一天就被反噬了,只怕傷上加傷。

想到這裡,錦瑟又狠狠咬了一口。

“嘶…。”

夜溟帝玄悶哼,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打趣道。

“你說我是不是需要去打個狂犬疫苗?”

錦瑟停頓了一下,抬起頭,半眯眼看著身下的人:“你在罵我?”

夜溟帝玄表情無辜:“我可沒有。”

錦瑟:“量你也沒這個膽子。”

畢竟能被她看上是三生有幸,因為不是誰都有資格被魔神看上…。

魔神…,強大的存在。

獨立而又強大,擁有著異於常人的能力和力量。

從她的外貌到她的行為,都散發著一種邪魅和漠然。

如果說是邪魅,在她生氣時所表現的也能被稱為是陰森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