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魚,現在怎麼樣了?救上來了嗎?”齊思妙的另一隻手緊緊攥著,緊張的都快要窒息了。
“救上來了,現在都還活著呢,現在被單獨放在一個水缸裡養著,這樣別的魚就不能再對他們進行攻擊,也就安全了。”
一聽到這,齊思妙終於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她笑到:“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此刻,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和飽受巨大壓力的內心瞬間都得以緩解和釋放。
飛弟:“喵喵姐,這兩天你都去幹什麼了?為什麼要瞞著我一個人去?我們不是說好了無論做什麼事都要一起的嗎?”
聽到那兩條魚沒有死後齊思妙整個人都輕鬆了,她又恢復了以往那個開朗俏皮的喵喵,於是伸手去捏了一下飛弟的臉頰,笑到:“臭小子,你這是在用不滿的語氣來質問我嗎,嗯?”
飛弟白了她一眼,“我足足睡了快兩天,等醒來打你的手機又關機,就在我快急死的時候卻等來了孟叔的電話,說叫我去一趟別墅,當時我都快要嚇死了,生怕是叫我去給你收屍的。”說到這裡他紅了眼睛聲音也哽咽了。
齊思妙揉了揉他的頭,“知道你關心我對我好,是我不對,對不起,別生氣了哈。”
飛弟:“剛才是給誰打電話啊,你什麼時候養魚了?”
齊思妙:“哦,那是我一個好閨蜜,是她養魚,我就是好奇關心一下。”
飛弟斜眼睨了齊思妙一眼卻沒說話,心想你那可不只是關心一下那麼簡單,以為我傻呢。
整個人放鬆下來的齊思妙,這時候才感覺到身體的不適,因為發燒她渾身痠痛頭也疼的要炸開了一樣。
“飛弟,我還在發燒,去鴻信醫院吧,那裡比大醫院人少安靜,我討厭人多很吵的地方。”
鴻信醫院地處市郊,他們開車在回市區的路上正好經過這裡。
飛弟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唉呀媽呀,你這都燙手了。”說完他一腳油門便直奔醫院。
丹東市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裡,寧超然結束通話備用手機的電話,而他的這隻備用手機,只是用來跟特定人員聯絡的時候才會使用。
有人敲門,“局長,車已經備好了。”
寧超然抬眼,“知道了,我馬上就下去。”他要立即坐車去位於郊區的看守所,在那裡正羈押著兩名重要的嫌犯。
寧超然:丹東市公安局局長,五十二歲,剛毅正直,英明果斷。
看守所的鄭濤早已等候在大門口,一見寧局長的車到了他趕緊過去開啟車門,“寧局,你總算到了。”
寧超然走下了車,語氣沉穩地說道,“人現在怎麼樣了?”
鄭濤:“經過一天的治療修養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寧超然:“好,立即提審由你主審,一定要在今天問出些關鍵線索。”
鄭濤:“是。”
鄭濤:四十歲,丹東市看守所所長,曾經是寧超然的手下干將,也是他非常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