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撿到一個小傢伙
涅槃:冥主夫人是大佬 水醃菜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聽完君焰的問話,紅衣女子那精緻的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神色:“我是誰?應三小姐好大的威風啊!”
“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家江寧月!”
江寧月話音剛落,空氣中就漫起了略顯詭異的濃濃白煙。
緊接著,她鮮紅的身影便瞬間消失在了君焰視野內,只留下一句,“等著吧應君楉,你會死的很慘的。”
江家?君焰在腦海裡搜尋了好久才找出這麼個家族,原來是江貞唸的孃家啊。
那這樣的話她給自己下毒也就有了解釋的由頭了……
沒抓到幕後黑手,但今晚這一趟出門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君焰突然覺得,自己該去看看應飛雪現如今的慘狀。
她那日對應飛雪下手說起來也算是沒下死手,這幾日一直沒人解決掉應飛雪身體的問題也不過就是因為這大月國沒有真正精通秘術的人罷了。
其實君焰原本想的就是,讓應飛雪先吃點苦頭,若是她真的到了氣數將盡的地步還沒被人治好,就自己動手給她救過來,畢竟她算是自己到目前為止最討厭的人之一,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輕易地死了呢。
剛好,今晚那個什麼江寧月應該是她外祖家的表姐或是表妹,既然舞到自己面前來了,她不給點回應不合適。
君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慢悠悠邁著步子進了城門後,朝鎮國公府走去。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空氣間皆是靜謐,白日裡熱熱鬧鬧的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街道兩旁的商鋪和住宅也都大門緊閉,整片天地間,只有君焰那纖細的影子若隱若現地投在地面上。
“那邊有東西。”一道脆生生的聲音成功讓君焰停下了腳步。
是阿悅。
自從那日在幻夜森林見了一面後,阿悅就再也沒出現過了,若不是丹田上那鈴鐺印記一直在隱隱發熱,君焰都會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多一個悅魂鈴了。
阿悅這一次突然開口說話,倒是讓君焰有些詫異。
她朝阿悅指使的地方看了一眼,沉思片刻還是提步走了過去。
以她對這個器靈的瞭解,能讓她開口的東西,應該不是什麼凡品才對,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表現出自己想要什麼東西呢,自己作為她未來的主人,再怎麼說還是得滿足她這個小小的願望不是。
其實那股微小的靈力波動很明顯,雖然時有時無,但對君焰來說,要找到靈力的源頭並不費勁。
她揹著手在窄小的巷子裡七拐八拐走了半刻鐘後,停在了一個黑漆漆的巷口。
這一片是晏城內的老城區,大多都是早已被廢棄的居民房,比主道那邊還要黑,空氣中吹著的微風也有幾分瘮人的意味。
君焰卻好像完全不知道何為害怕一般,利落地提步就走了進去。
破敗的木架子後,小獸原本還算敞亮的灰色毛髮早已髒兮兮的打結在了一起,幼小的獸身上布了好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那雙勉強還算明亮的赤瞳直挺挺的對上了君焰的視線。
這小傢伙君焰恰好認識,是那隻前幾日從拍賣行逃走的虛空獸。
“怎麼搞成這樣……”君焰有些詫異。
以那天的情形來看,這小獸應該是有幾分本事的,可是現在慘成這樣,看來追它的人還真不少。
“別這麼看著我。”君焰在小獸嗜血的目光中扶了扶額,“你快死了,要是沒我救你,你活不到明天。”
“假惺惺!”很奇怪,這麼小一隻獸,吐出來的聲音,卻像是個成年男子。
額……瞬間就覺得這小東西和阿三不配了。
“回家吧。”君焰也不多和它說些什麼,乾脆利落地朝虛空獸施了一道靈力過去。
被那道靈力覆蓋後,那原本還惡狠狠的小獸,瞬間就昏睡了過去。
不得不說,君焰很喜歡毛茸茸的小獸,至於攻擊性強的毛茸茸,她就更喜歡了。
而且阿悅也想要這個虛空獸,所以不論是從哪個角度來說,她都該把這小東西帶回家。
反正就算她不帶走,明天被人發現這傢伙死在這了,也只能是便宜了別人把它毛扒了做披肩,那還不如留著小命給自己做個助手呢。
阿悅:“……”
她這個宿主,是真的很簡單粗暴啊,也不怕把人家強行帶回家去後,等這虛空獸恢復過來把鎮國公府給拆了。
等回到自己院子內給虛空獸做了基礎的治療後,君焰開始給阿三和阿悅開會。
阿三原本在見到君焰突然帶回來的奄奄一息的虛空獸後就已經夠震驚了,現在居然見到一個小姑娘突然從君焰身體裡鑽了出來,整隻獸被累得外焦裡嫩。
“主……主人,這這這……”
阿悅白了它一眼:“大驚小怪。”
君焰掃了他倆一眼,朝阿悅開口道:“說說吧,為什麼想要這隻虛空獸。”
“啊?我沒有想要啊。”阿悅一愣。
“那你幹嘛和我說它在那?”君焰不信。
阿悅:“……我只是突然想說句話而已。”
“……”
所以說,是自己腦補過多了?
其實以她目前的實力,她早就察覺到虛空獸所在的地方那股靈力了,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要不是阿悅開口,她是打算好直接忽略這處波動的。
算了……救都救了,留著吧,好歹也是麒麟拍賣行三大壓軸拍品之一呢。
既然問不出什麼,君焰也不想再說些什麼了,隨便交代了幾句,就躺床上睡覺去了。
天大地大,睡夠才是最大的。
君焰睡得晚,第二天自然是起不來的,她一覺睡到了晌午,最後還是被應豐派來的丫鬟叫醒的。
昨天琴霜和月牙走後,月蘭帶來君焰院子裡的那幾個小丫頭也都被她給打發了出去,也就是說,君焰院子裡現在一個侍奉的下人都沒有。
睡得正舒服卻被喊醒,君焰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一直到被簇擁著到了應豐的院子裡,她還是無法理解。
自己一個啥本事都沒有的侯府小姐,怎麼天天都有事情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