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燃看到自己父親徐正那副嘴臉後強忍著揍人的衝動,很不自然的擺出一副溫柔的樣子,嘴角還努力扯出一抹笑容:“爸,回來了。”

徐正直接無視了自己兒子,朝著碇源堂走去,對他用島國語說:“喲!源堂你還捨得來了!有十幾年沒見了吧!唯還好嗎?”

“阿龍,別需嘴皮子了!”碇源堂露出一臉凝重,“唯……唯她走了!”

“什麼!!!”徐父滿臉不可置信。

“唯……唯她死了!!!”徐母也滿臉震驚。

他又拉著碇源堂坐到沙發上,徐母也坐在了徐父旁。

碇源堂編造了一個謊言:“2004年,唯在製造EVA的那場計劃中,意外死亡。”

徐燃在一旁聽的一清二楚,心裡暗想:艹!這個老陰逼!狗嘴吐不出象牙!

但他還是原來那副樣子,走過去坐下。

“爸!你、我媽、碇司令、唯四個人是什麼關係?而且,後面那四個跟屁蟲是怎麼回事?”

他扭頭看了一眼在後面參觀這棟別墅的四人,又轉頭瞪著自己父親。

徐燃父親將這件事的緣由說了出來。

原來,徐燃父親、母親、六分儀源堂(也就是之後的碇源堂)、唯(碇唯)四人是大學時的同學,徐父、徐母是去島國留學的,他們分別起日文名為高須龍兒、逢坂大河,並在大學相識、相戀、最後相愛,而六分儀源堂和碇唯分別是他倆的基友和閨蜜,但在大學畢業後,徐父徐母就和六分儀源堂、碇唯失去聯絡,直到十幾年前才有了聯絡……

到這裡,徐燃停下了,他想起了他那個所謂的“初戀”,又抬頭,看見了徐父徐母撒狗糧。

心裡生出一陣憂傷,朝門口走去,冷聲說道:“我出去轉轉!你們聊。”

明日香也跟了上來,道:“我也去轉轉!”

徐父徐母沒有察覺到異常,依舊和碇源堂閒聊著。

徐父開始和碇源堂鬥起了嘴,比的是誰的兒子更有本事。

“我兒子可厲害了!上知天文,下讓地理,能文能武!”徐父炫耀道。

“嗯!能文能武!跟你當年一樣……”話音到這兒,戛然而止。

“一樣什麼?”徐父好奇的問道。

“一樣無恥!甚至比你還無恥!”碇源堂憋著笑。

“怎麼個無恥?”徐父覺得莫名其妙。

碇源堂沒有回話,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胸。

徐父徐母頓時面紅耳赤。

只聽徐父害羞到顫抖的說:“那……那只是一場意外!”

而徐母直接害羞的張不開口。

“是嗎?”碇源堂一臉戲謔。

原來,徐父徐母大學時的相遇是一場意外:

當時,馬上就要上課了,徐父和基友六分儀源堂懼等眾同學都怕他們的“殘暴”的班主任,如果看你不順眼,開局就是滿嘴騷話,騷的你抬不起頭。

正當他要“背信棄義”,要提高速度時,突然從牆角算出來一個嬌小的女生,那正是徐母。

不出所料,兩人撞上了,而徐父則是解鎖了一種怪異的姿態壓在許母身上,手也觸碰到了她的飛機場。

六分儀源堂也停下了腳步,在前面看著後方的兩人的好戲。

當時的徐父十分害怕,害怕自己一個“弱男子”被撞傻,閉上了眼,直接爆了粗口。

只聽一聲“臥槽”傳來,那種疼痛根本沒有傳來,反而感覺自己手上有一團軟軟的東西。

他捏了捏。

“不錯!真不錯!怎麼這麼像棉花呢?”徐父暗想的同時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的是一個女孩,被自己壓在身下,那女孩正用一種幽怨的眼光看著自己,臉已經比蘋果都紅了,而且,自己的手還要按在她的兇器上。

他頓時鼻血狂噴,倒飛了出去,直到穩住身形後,不由尖叫一聲:“好大的‘兇’器!!!”

他立馬挺直腰桿,90度鞠躬,用傳說中的中式日語喊道:“花姑娘小姐!堆不起!堆不起!”

“摩西摩西!空尼雞娃!他大姨媽死!死你媽塞!八嘎呀路!………………”他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日本詞彙都說了個遍。

只見那嬌小的少女(徐母)和明日香坐著同款動作,捂著自己的胸,滿臉緋紅,幽怨的看著他:“你……你無恥!”

幸好這時快上課了,同學們都坐進教室,走廊裡只有徐父、徐母和正在吃瓜看戲的六分儀源堂。

徐父愣住了,心想:原來和我一樣都是從華夏國來留學的啊!這下就不用怕了!我對我們華夏國的教育水平表示深深的認同!這個女孩肯定會寬容、大度、慈悲的饒過我!

站起身,扭頭就跑,還不望拉上吃瓜的六分儀源堂。

……

事後,徐父花大代價,用三本小黃書收買了六分儀源堂,讓他把今天看到的爛在肚子裡。

沒想到幾十年後的今天,他進又把這麼重磅的新聞搬了出來。

徐父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六分儀源堂你想幹什麼!我的那三本小……”

徐父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在這一刻停住了,也就是這一刻保住了他的性命。

他僵硬的扭過頭去,看著徐母,顫抖著說“老……老婆!”

徐母也露出一臉慈母笑,但落在徐父和碇源堂眼裡卻是地獄在向他們招手。

“小什麼啊?”

“沒什麼!沒什麼!小筆記本而已!是把!源堂!”徐父將炸彈拋給了碇源堂。

“尼瑪!高須龍兒!哦不!徐正!你特麼還真會玩!小兩口吵架吵到我頭上來了!”碇源堂心裡暗想,並對視上了徐母那抹殺人的目光。

碇源堂心裡現在有1萬頭羊駝奔騰而過,他感覺自己渾身流出了冷汗。

“是嗎?”

“是……是……是!”碇源堂顫抖著回答。他終於知道徐燃的那雙冰冷的眸子和說變臉就變臉的速度是遺傳誰的了。

場面頓時僵住了。

過了一會兒,徐父打破了尷尬。

“源堂,你剛才說我家燃兒比我還無恥是怎麼回事?”

碇源堂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了。

徐父滿臉不可置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兒可不會那麼無恥!一定是他不小心!對!不小心!”

他又扭過頭問自己的妻子:“老婆!是真的嗎?”

徐母點了點頭,預設了,她捂著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這麼無恥的兒子,好在,她還有個聽話的女兒,心裡好受了不少。

定源堂又把徐燃上次營救EVA二號機計劃中是怎麼騙霰天使上鉤,再是怎麼重創她的過程說了一遍。

說實話,徐父徐母心裡怪怪的,就感覺自己兒子就像一個怪蜀蜀騙一個年幼無知的小女孩,並在最後把她賣了。

這一刻,徐父徐母三觀盡碎,都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是這等無恥,他們對無恥這個詞有了更深刻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