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峰私底下對王芊鵲這個侄女有跨越禮綱的感情,私底下一直對王芊鵲有著極大的佔有慾,瘋狂地對她有著暗示和恐嚇,聽說她和三個大男人同居之後,怒從心中發,但那三個人他偏偏又都惹不起,只好把怒火都發洩在王芊鵲的身上。

他很嫉妒,於是對王芊鵲進行威脅恐嚇,逼迫她做一些不倫不類的事情,只是一直沒有得手罷了······

“豈有此理!”李靈顯追了上去,打聽了一番之後才知道王峰在上兵法課。在上課前的幾秒鐘,他溜了進去。

聽了以後,王峰說的倒是有理有據,但就是沒有具體例子,讓臺下的學生感覺他在紙上談兵,且他並不是武將出身,甚至連真正的戰場都沒去過,卻把底下的眾多武學學生、兵法學生罵的一無是處。

就連後面聽課的其他老師也皺著眉頭。

過了好一會,王峰講到了平原作戰的內容,拿出的例子是楚軍平匪,講的是舊貴族的三線打法,大概就是以多打少,在李靈顯看來,這毫無技術可言。

“老師,我有一個問題,如果平原行軍時,有惡劣天氣發生,又該如何是好?”底下一名學生不禁開口。

王峰愣了好一會,他回答不上來,他大多是按照書上的來講,稍加條件,就不會了,於是胡說道:“那就讓軍隊原地駐紮,等到天氣較好再行軍。”

“不對啊,這樣難道不會錯過戰機嗎?且楚國曆史上,前楚西定侯幽靈率三百騎兵趁著大雨,轉戰千里,大破敵軍,殺得對方聞風喪膽,這又是為何?”那學生辯駁道。

王峰有些生氣:“你是老師我是老師?在今天課上講叛賊幽靈的事情你是何居心?你是和他那樣的人!”

那學生被王峰嚇住了,一時間騎虎難下,小聲說道:“是個人都知道西定侯死的冤枉······”

王峰一尺把那學生打回座位上,好像一個眼裡容不得其他東西的死木頭。

“你這麼講不是在誤人子弟?”王峰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大怒:“誰在說話!”

“惡劣的天氣不是不能行軍,只是損失會有些大罷了,剛才那名同學說的對,戰機不能耽誤,不同的天氣有不同的應對方式!天旱的話邊打邊搶,以戰養戰;雨天兵貴神速,以雨阻聲;雪天可以打游擊,以雪擋步!”

王峰明顯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說得這麼好聽,沒實戰過不都是放屁!”

坐在後面聽課的幾位老師聽著這粗俗的言語直搖頭。

“抱歉,我是玉門君,每天都在與暴雪交鋒,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李靈顯站起來,一身長袍與王峰身上的金衣裳形成了鮮明對比,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二人不歡而散,正式結仇,這一幕也被有心人記下了,王峰也算是失了面子。

李靈顯剛剛走出去,就看見被打扮的傾國傾城花枝招展的李慕塵和王芊鵲笑嘻嘻地走回來,冷居儀站在他們後面偷笑,李慕塵的眼睛裡已經失去高光了,很難想象在這段時間裡他經歷了什麼。

“慕塵妹妹,你這是?”

李靈顯沒忍住,笑了出來,李慕塵一臉黑線,和李靈顯打鬧出來,玩了一會兒,李慕塵和冷居儀問起王芊鵲的事情來,李靈顯把事情告知,王芊鵲偷聽到了一些內容,心中感動的稀裡糊塗。

“其實······我早就脫離王家了,是他一直······纏著我。”

三人一聽,李慕塵、冷居儀二人傳了信回家,李靈顯直接託人轉告張靈,斷了王家的護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