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夜宵,凌晨一點半。

搞完感情,就得搞事業了,趙紅葉抱著一臺筆記本上暗網,花錢僱人打聽愛國組織的訊息。

許聰在一邊看的暗暗驚訝,感覺自己還是有點沒見過世面。

沒多久,趙紅葉就收到了訊息。

“大郎,快看。”趙紅葉指了指發來訊息的郵件。

許聰看了看,還真有個愛國組織,而且他們也承認了他們盜竊了大英博物館的文物。

證明了阿道夫說的話是真的,至少大部分是真的。

現在這個愛國組織,正在暗網上尋找買家。

不過他們的要求也很奇怪,他們尋找的買家不只是一個,而是多個,具體是按他們盜到的文物來源地劃分的。

比如華夏的,他們就尋找華夏買家,古埃及的,就尋找古埃及的買家。

而且他們只賣給相對應國家的人,別的不賣。

這難道也算愛國?

“買不買?”趙紅葉問道,她糾結的點在於,之前以為是尋寶,可以不用付出多大的代價就能得到寶貝。

可現在不一樣了,人家在賣,你就得付出很大的代價,而且還不一定能得到。

許聰也是這麼想的,花錢買,和撿漏的方式是一樣的,但得到的收益可不一樣。

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這畢竟是偷來的,你買回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要被原主人追究的。

到時候別竹籃打水一場空。

“先等等,我想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是很多人知道吧?”許聰問道。

“對,這種訊息都是絕密,你想買,最低門檻100萬美刀。”趙紅葉波瀾不驚的說道。

許聰人傻了,一個訊息700萬,這就是有錢人的資源嗎?

“不過我是他們的黑鑽會員,打折7.5折。”趙紅豔根本不是在安慰人,而是在炫耀。

許聰直接忽略,言歸正傳道:“所以,大英博物館的人知道嗎?”

“不確定,賣訊息的組織從來不跟官方打交道,但不排除有外包人員,他們也可能獲取訊息,但這樣的訊息,不是人人都買得起的。”趙紅葉還頗有自信。

“哦。”許聰點點頭,他在想要不把這個訊息賣給阿道夫,然後收他200萬美刀不過分吧。

前提是,阿道夫真的不知道。

趙紅葉看著情郎不說話,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便問道:“大郎,你又在憋什麼壞主意呢?”

“啊,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許聰下意識的否認三連。

“你個壞蛋,盯著人家...看,是不是又想...嘿嘿...”趙紅葉披著一件睡衣,猶抱琵琶半遮面。

“不不不,我沒有,真的沒有。”許聰一想到剛剛三小時的大戰,又來三小時,明天鐵定廢了。

可是趙紅葉大軍壓境,要是投降,豈不是慫包軟蛋。

“大郎,明天我讓女僕給你燉大補湯。”趙紅葉微微一笑。

許聰心裡一愣,特麼的,拼了!

....

第二天。

許聰呼呼睡到大中午,醒來的時候,看見趙紅葉睡的跟頭豬一樣,晃都不醒。

他覺得自己贏了。

找了找自己的手機,開啟一看,居然沒有半個電話和訊息。

這讓他很震驚。

昨天難道喬治被救活了?

可即便救活了,他也應該報警吧。

畢竟被人整,他能忍氣吞聲?

許聰很疑惑,但也很慶幸,既然現在沒事,他也不管那麼多。

起床洗澡,然後兔女郎準備了午餐。

就是吃午飯的時候,戴雅靜整個人扭扭捏捏的,還有點黑眼圈。

“戴管家,你怎麼了,沒睡好嗎?”許聰邊吃邊問道。

戴雅靜看了看許聰,然後說道:“沒...沒事。”

可她這個樣子,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就是有事啊。

“你是不是昨天被嚇到了?”許聰覺得按理不應該,戴雅靜能當上京都俱樂部大管家,什麼場面沒見過。

戴雅靜確實被嚇到了,但不是喬治那事被嚇得,而是許聰和趙紅葉後面那次...

咳咳,趙紅葉忘了,戴雅靜的房間就在對面不遠。

夜裡空曠,她不想聽見都難。

於是,她被折磨的啊。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去城裡的足浴店放縱一下自己。

總不能看著別人吃肉,自己一點湯也喝不到吧,不過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那個,董事長,你什麼時候給我介紹一個帥氣的男朋友?”戴雅靜鼓起勇氣問道。

許聰一愣,想起來自己好像確實承諾過,便說道:“你很急嗎?”

“呃..不急。”戴雅靜臉上有些慌亂。

許聰捕捉到了,調侃道:“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很急?”

“我沒有。”戴雅靜更慌了。

“好吧好吧,你沒有,除了帥氣,你還有什麼要求嗎?”許聰適可而止。

“年輕,品行端正,身體強壯,最好是像董事長你這樣的,一晚上能五六個小時不睡覺的...咳咳,我的意思是...是...”戴雅靜發現自己說漏嘴了,臉紅的像是草莓,羞恥的說不出話來。

許聰也很懵比,特麼的,我說戴雅靜怎麼這麼奇怪,原來是昨晚聽見了。

“呃,我知道了,我會留意的,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許聰話沒說完,人已經在兩米開外。

尼瑪,好尷尬啊。

戴雅靜也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母胎單身,都是城主欺騙我了。

下午兩點多。

許聰回到了紫玉山莊,到了別墅,看見李鐵牛正在悠閒的啃著蘋果。

“李鐵牛。”許聰大喊了一聲。

“老闆,你回來了。”李鐵牛沒被嚇一跳。

“你挺悠閒啊,昨晚那人怎麼樣了?”許聰問道。

李鐵牛扔掉啃完的蘋果,湊過來神神秘秘的說道:“老闆,那人沒死,而且他們還不想報警,警察問了半天,那人什麼也沒說。”

“你怎麼知道?”許聰又問。

“我讓大錘去醫院偵查過,他看的一清二楚。”李鐵牛回道。

“大錘不是在度蜜月嗎?”許聰白眼道。

“還度個錘子蜜月,老闆你要是出事了,他上哪打工去。”李鐵牛大義凜然的說道。

許聰無語,合著就是不想換老闆,不是,咱就沒有一點兄弟情深嗎?

忽然。

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文物局局長嶽山,心裡一股不好的預感冒出來。

難道還是東窗事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