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這……”

柳玉茹還是有些不放心,抬眼看了看窗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天色都黑了。

你一個男人跑到我房間裡,真的合適嗎?

“額……”

“我就是來看看你住不住的慣,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提就是了。”

“還有就是聽說你母親身體不好?”

“柳家的情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不妨將其接出來好好調養一番。”

盛宏見狀也是有些尷尬。

這確實來的不是時候,小姑娘心裡產生一些別樣的想法,也是在所難免。

當即也是開始轉移話題。

“啊?”

“好,好吧!”

“謝謝盛大……叔叔!”

柳玉茹剛才還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要再欠盛宏人情了。

可是……

關乎自己母親的身體問題,這讓她根本沒有辦法迴避。

倘若母親一直留在柳家的話,在她照顧不到的情況下,母親的身體一定會越來越差。

這讓她根本無法拒絕盛宏的好意。

“嗯!”

“那玉茹你就先休息吧!”

聽到柳玉茹改了稱呼,盛宏嘴角也是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這個稱呼實在是招人喜歡。

“好的,那玉茹就不送了。”

聽到盛宏總算要離開了,柳玉茹總算是將提著心放了下去。

“去哪裡好呢?”

等到出了柳玉茹的院子,盛宏卻是又犯了難。

今天晚上要去哪裡休息呢?

雖然盛宏心中依舊很想去衛小娘那裡,

可是對方畢竟有身孕在身,

除了適量的運動外,還要保持足夠的睡眠才行。

每天晚上都要看到天亮才睡覺,總歸是對身體不好。

尋求刺激可以,但也懂得分寸感才行。

王大娘子那裡直接排除,柳玉茹更是暫時去不了。

盛宏也只剩下林噙霜這一個選擇了。

“宏郎啊!”

“你總算想起奴家了。”

得到盛宏過來的訊息,林噙霜也是早早就打扮了一番。

見到盛宏進來的瞬間,眼睛一轉就已經發紅,撲到盛宏面前聲淚俱下,彰顯自己的楚楚可憐。

“哼!”

盛宏卻只是冷哼一聲,並沒有給她好臉色。

對於她前幾天犯得錯,只是罰跪幾天還遠遠不夠。

況且盛宏只是讓她屋子裡罰跪,到底有沒有跪,還不是她自己說了算。

“宏郎!”

“你變了,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記得那時候我家道中落,只能賣身葬母,還好當時宏郎心善將我買了回來。”

“不然的話我恐怕早就餓死街頭了。”

“還是多虧宏郎不嫌棄我,讓我在書房裡伺候你,幫你浣筆磨墨……”

見哭求對盛宏沒有多大效果,

林噙霜又開始講述過往經歷,打起了感情牌。

“呵呵!”

倘若換做以前的盛宏,聽到這些話必然會非常感動。

可現在的盛宏,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糊塗蛋了。

前世悲催的情感經歷,早就在盛宏那顆心上扎出了八百個心眼子。

現在的他早就已經水泥封心,不會再拿感情說話了。

浣筆磨墨是吧?

到最後直接到床上浣筆磨墨去了是吧?

“額……”

“宏郎,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眼見著盛宏依舊不為所動,林噙霜終於知道害怕了。

往日的時候,

無論她犯了多大的錯事,盛宏也會幫她遮掩,暗中護著她。

就算真的將盛宏惹生氣了,也是過幾天就好。

像現在這種情況,那是一次也沒出現過。

“錯了?”

“呵呵!我看你是口服身不服啊!”

盛宏雖然心中很激動,並且有一股別樣的成就感在滋生。

可面上卻一絲一毫也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冷冷地彎腰下去,掀開了林噙霜的衣服,盯著那依舊潔白如雪的膝蓋。

面無表情的問道:“我不是說讓你罰跪嗎?”

“額……”

林噙霜面上閃過一絲慌亂和窘迫,不過還是硬著頭皮答道:“我真的跪滿了三天。”

“呵!”

“在我面前還敢撒謊?”

盛宏黑著臉道:“就你那面板的嬌嫩程度,明明跪不到一個時辰就會紅腫起來,你現在跟我說你跪了三天?”

“可是……”

“我罰跪的時候是跪在那裡不動的,而那種話時候膝蓋卻是被蹭來蹭去。”

“那畢竟……還是不一樣的啊!”

林噙霜雖然自知理虧,可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起來。

“……”

盛宏聞言也是有些無語。

雖然事實並非如此,可不得不說林噙霜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嘻嘻!”

見到盛宏啞口無言的樣子,林噙霜也是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呵!”

“我不信!”

“我要親自驗證一下你說的是真是假。”

誰知盛宏這時卻是嘴角一咧,當即就要拉著林噙霜去做實驗。

來驗證事情的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