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聽著我的牢騷說:“不是國家法律懲罰力度不夠大,是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不勞而獲的生活方式,這就是他們的心裡的想法。”

“嗯,跟心理學是有一定的關係,是不是我學了心理學就可以跟他們掰扯掰扯了?”

其實這是我說的玩笑話,想用心理學給他們這些小偷洗腦,那就是白日做夢,老徐說:“你想什麼呢?讓你現在學習心理學,就是為了以後你去了解那些犯罪嫌疑人的心理,跟著他們的思路去更好隱藏自已。”

好吧!他說的很有道理,接下來我們又探討了一些關於做臥底的必要條件,和一些心理素質,反正一直學習到傍晚。

大老黑和阿才在星巴克點了兩杯咖啡,是阿梅親自給他們送上餐桌的,大老黑一直盯著阿梅看了許久,阿才只偷偷看了一眼。

大老黑端著咖啡說:“這姑娘長的漂亮,一看就是會過日子的,不像外面那些穿的花裡胡哨,打扮妖嬈嫵媚的女孩子。”

阿才小喝一口咖啡,皺著眉頭說:“黑哥,這味道太苦了。”

“瞧你那土了吧唧的模樣,不會多放點糖啊!這個還用我教嗎?”

“額,這些是糖啊!”阿才拿著一小包焦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老黑有點嫌棄的看著他說:“對,全部倒進去,然後用勺子攪拌均勻,這樣喝就不苦了,群裡又有什麼好訊息嗎?”

“有,剛才十三他們在椰風林廣場有得手了兩票,不過都不是什麼大貨,除了手機,剩下的少量現金。”

“唉!現在都用手機支付,出門誰還帶現金,有手機就不錯了,看看他們能不能像老九那樣整個萬元的數碼相機。”

“好,我這就發訊息告訴他們。”說完,阿才拿著手機開始頻繁打字發訊息。

而蓮花山公園警務室裡,浩哥和樂樂已經忙的是焦頭爛額,他們兩個一邊安撫報案人的情緒,一邊瞭解他們丟失物品的價格和財物損失情況。

所長得知蓮花山公園一下子同時發生好幾起盜竊案,他也坐不住,直接打電話問浩哥什麼情況?

浩哥是一個頭兩個大,拿著手機趕緊給所長彙報現在的情況,所長這邊趕緊安排多個警力去支援蓮花山公園。

隨後他又給正在打伏擊的老劉打電話,問他們兩個此刻的位置,老劉不敢怠慢,趕緊把他和王春文正在做的事情彙報給他,所長讓他們一定多抓幾個小偷。

爭取把今天丟失的東西找回來,老劉拿著手機苦笑一聲說:“我們盡力。”

“別盡力,一定要做到,我現在馬上安排人手去蓮花山公園,你們伏擊組已經少了阿飛,工作壓力一定要重視起來。”

“好!一定重視,請領導放心,現在魚兒已經咬鉤,我們準備收線。”

說完,他趕緊掛了電話,因為白衣男子已經開始對一對情侶的小揹包開始下手,王春文也一點點靠近他,老劉從另一個方向快步跟進。

就在白衣男子伸手拿起小揹包跑路的時候,王春文一個惡狗撲食直接把他按在地上,周圍的遊客嚇得大驚失色,其中包括那對小情侶,他們也被嚇到了。

老劉趕緊拿出手銬,幫著王春文先把白衣男子銬起來,王春文說:“還想跑,起來,說,剛才那兩起盜竊案是不是你乾的?”

白衣男子萬萬沒有想到自已剛得手,就被抓了一個現行,他有點懵逼,被王春文拉扯著從地上爬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王春文和老劉。

當他看清楚是他們兩個人,臉色瞬間被嚇成了白色,說:“不是,這是我今天第一次作案。”

“其他人呢?他們在哪裡?”

“其他人?什麼其他人?”

白衣男子裝作不知道王春文問的什麼,王春文見他在裝傻,有點生氣的說:“你的同夥,他們現在在哪裡?”

“我沒同夥。”

“沒同夥?”

“是啊!你們看見我有同夥嗎?”

“艹,看到,還用問你嗎?”

王春文也不想多跟他廢話,一拳打在他的小肚子上,白衣男子被打的彎下腰,老劉看著他說:“放聰明點,現在我們問你什麼就老老實實的說,不然,要會捱打。”

“你們這是知法犯法,光天化日之下警察打人,不怕被拍到網上嗎?”

老劉笑了,說:“誰說我們是警察了?再說我們現在沒穿警服,也沒亮出工作證。”

“請問你們不是警察嗎?”那對小情侶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已的小揹包被偷,看著他們兩個膽怯的眼神,王春文說:“你們看我們像警察嗎?”

“可是你們幫我們抓住了小偷,而且還拿手銬銬住了他。”

那個女人用很小的聲音說,男的卻用很憤怒的眼神看著白衣男子,王春文說:“有些東西不能明說,這裡是公共場合,你們現在是失主,一會兒跟著去做一下筆錄和證人吧!”

聽完王春文的官方語言,那個男的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叫罵一聲,揮舞著拳頭就朝著白衣男子撲去,王春文字來想攔一下。

但是沒有去攔,因為他知道白衣男子也不能去還手,老劉見白衣男子嘴硬,現在問他什麼,他也不會說,只能先聯絡正在巡邏的樂樂把他送到所裡,交給勇哥他們審問。

老劉直接把電話打給樂樂,此刻樂樂還在蓮花山公園的警務室,幫著浩哥安撫報警人的情緒,接到老劉的電話。

他趕緊趕過來,看到一群人正在毆打白衣男子,驚的下巴都快接地了,他大聲吆喝著把眾人分開,在老劉和王春文的協同配合下,拉著就要奄奄一息的白衣男子去書城平臺下的警車。

現在白衣男子的白衣已經不是那麼的白,除了佔滿了泥土和灰塵,還有被鼻血和嘴角流出的鮮血,樣子很狼狽。

送他坐上警車,老劉和王春文沒有上去,而是對樂樂交代清楚,這傢伙一時半會不會有反抗能力,樂樂回頭看他一眼說:“人民群眾下手太狠了,你們也不出手製止一下,要不是我早來幾分鐘,這傢伙就會被活活打死啊!”

王春文說:“沒辦法,我們兩個也是愛莫能助,誰叫咱們是便衣呢,亮明身份人民群眾也不會相信呀!”

“好麼,你們兩個這是在公報私仇啊!是不是這傢伙特別難纏?”

“嘴硬,問他同夥在哪,他裝傻充愣,只能借群眾之手,讓他漲漲見識,喂!別裝死,到了所裡,我們同事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別不知好歹。”

白衣男子現在像一堆爛泥癱軟的坐在後排,喘著粗氣,一臉痛苦的表情,誰也沒發現他的褲子上已經染滿了鮮血。

那對小情侶隨後被老劉安排打車一同去所裡做筆錄,男的臨上車的時候,還特意偷偷問老劉說:“叔叔,在派出所裡我能再打他一頓不?”

老劉趕緊搖搖頭說:“不行,派出所是執法部門,不能亂來,對了,剛才我看你打人的動作很嫻熟,請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拳擊教練,最近在學習自由搏擊。”

“好麼,他今天遇到你算是倒八輩子黴。”

“誰叫他手賤,敢偷我們的東西。”

“嗯,確實手賤,趕緊去做筆錄吧!也謝謝你們能配合我們警察的工作。”

“客氣,應該是我們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出手,我們兩個人的小長假就泡湯了。”

目送他們離開,王春文問老劉說:“劉師傅,這傢伙好像真的是今天第一次作案。”

老劉點著一支菸說:“是的,前兩次的盜竊案不是他乾的,他們這次來了很多同夥,今天有點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