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抓到沒有!”

“沒見到人”

“再去搜搜看”

外頭的聲音靠近,就要進門時,一個人影從大門外閃過。

“誰?”

“快追!”

本該還熱鬧的院子,本該還要進來檢視的人全部都追了去。

面具狼妖等了一會兒發現沒了聲音才出來,要趕緊離開,不然就追不上他們了。

至於其他的,他是一隻妖管不著那些剛剛發生過的事。

才邁出門口的面具狼妖突然被一隻手暴力拉過去。

面具狼妖剛想解除暴力,就發現月夏給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隱蔽角落裡,月夏和麵具狼妖背靠著牆壁。

“洞主大哥,你介不介意我在你身上取根狼毛?”

面具狼妖面露疑惑,這還是月夏這麼清楚地看到面具狼妖的情緒。

“就是我可能需要你來救我。”月夏一次性說完,停下來看著他,見他還是疑惑又繼續說:

“我要去一趟衛家,還不知道會不會遇險,這樣保險一點。”

面具狼妖也沒什麼反駁的意思,護一個也是護。

他沒有猶豫的以手變成爪,另一隻手從上面逆著毛摸了下,手又馬上變光滑,另一隻手掌攤開,幾根特別結實的狼毛被放在上面。

月夏笑眯著眼,快速拿過:“多謝!多謝。”

面具狼妖自已有種特別的責任感,那就是護幼,他自已還不知道。

月夏心中可愉快了,多根狼毛,多一份再次化形的機會,其他的機會也多了。

“你事情辦完了咱們就走吧!”月夏理所當然,他之前偷偷看的很清楚。

面具狼妖沒有意見,和月夏一塊兒也可以。齊正封好像也讓自已儘量別太早過去,而月夏實在不是一隻多厲害的妖。

在離他們一條街的地方,那些人成功把目標抓獲。只是在此之前,那人把他們遛傻子一樣遛了好幾圈。

不管他們憤怒,生氣也好,他們都不可以動他,只能抓的時候一直不小心誤傷。

於是等他們到客棧時,那人已經鼻青臉腫,但並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也算出了口惡氣。

來抓人的那群人是皇城那邊派過來的。

他們面對著面若冰霜的主子,心中恐懼對方的勢力,齊齊跪下覆命。

房間裡,坐在上首的是一位略有鬍鬚,面相方正的神秘官員,眼睛從那人被抓進來就已經在盯著。

這人和那位也算夠像的,要不是那位需要利用他,這人指不定早就直接被人生吞活剝了。

到處都是眼睛在看著,不管是那位還是這人,中間牽扯著那麼多事,可就沒有一件是能拿的上臺面的。

這人也算逃了那麼久,也到了活也活夠的時候,用他來做最後一件事也再好不過,也省的浪費他的時間。

“他怎麼了。”那上首的人發問。

“回主子,可能是裝瘋賣傻,屬下已經教訓過,也不知何時能清醒。”那帶頭的人接過話。

“裝瘋賣傻?呵,也許吧,不這樣他又怎麼能活。

罷了,先把他關到柴房去,我看他能裝幾天。”

領隊的人把人帶下去了,房間也在此時安靜無比。

那上首的人手中捏著一塊盤子裡梅花模樣的糕點:真沒想到姓齊的,都不算太廢物,居然能在妖族手裡脫身。

只不過能逃一次算你運氣好,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呢!我就不信妖族的人就那麼好對付的。

他手裡的糕點已經被捏成碎渣渣,突然鬆開的手任由其掉在桌上,又隨手拍了乾淨。

安靜的室內,他的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有什麼好逃的,齊正封你要是被我抓到,你就真的沒命了。

門外很快出現一隻妖,正是那隻要撕齊正封臉的那隻女妖:“主子,最後一次抓捕行動,我可不可以參與?”

“就你?你沒辦法的。我也不能信任你。”

“主子,我雖然沒把面具全部帶回來,但我是絕對忠誠的。您可以讓其他妖監督我。”

“你再廢話,我就把你的修為廢了!”

那隻女妖被嚇的只能閉嘴:主子真的不能惹,他是真的會廢了自已的修為的。

主子是隻很厲害大妖,不僅能成為人族的重要官員,也能召喚更多妖族來為他服務。

自已真是多嘴了。

但是她很不高興,思來想去不如瞞著主子去摻一腳?

女妖告退後,行動力極強地準備跟上第二隊的妖族,勢必要獲得參與獎。

……

齊正封正坐著休息,突然一個噴嚏出來,讓他揉了揉鼻子:“難道自已這麼脆弱?淋了一場雨就風寒了?”

“不知道你是不是風寒,但衛莊好像風寒了。”劍忘觸碰到衛莊的額頭,感覺十分滾燙。

“啊?衛莊好像有百寶箱,裡面有各種救命的東西,我翻翻看有沒有能治他的。”

齊正封把衛莊一直揹著的小包袱取下來,正準備翻翻看,沒想到衛莊突然醒過來,一把抓住齊正封的手。

“我包袱裡沒有那種東西,你別翻!”衛莊聲音很虛,手抓著齊正封根本沒什麼力氣。

齊正封聽到他的話停下回答他:“好,我不翻它了。”

但只停頓了沒一會兒就繼續翻起來,衛莊都快氣瘋了。

齊正封在衛莊裡包袱裡翻啊翻,的確沒翻出什麼他想翻出的東西,但有一樣,是他絕對沒想到的。

衛莊已經把眼睛緊緊閉起來了。

齊正封幾乎懷疑自已看錯了。

他手指捏著那東西拿出來,又從懷裡拿出另一個東西來。

很好,看起來沒什麼區別。

“衛莊,這個東西你有沒有想解釋的?”齊正封儘量心平氣和地開口。

用手推了推裝死的衛莊,但衛莊死活不想面對。

“不想解釋也沒關係,反正你我是把你當做兄弟的,你做的一切我都認為不會害我。”

“我就一點不太明白,你是…”齊正封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突然打斷。

“衛莊怎麼了!”月落快步趕來,看著緊閉雙眼的衛莊,覺得自已這個人族的孩子真的快護不住了。

人族真的脆弱不堪,沒有任何自保能力。

“他喝點驅風寒的藥就好了,沒什麼大事。”劍忘開口給月落解釋。

劍忘在人族待的久一點,大概瞭解一些,畢竟他師父偶爾會生一場病,除了風寒,還是風寒。

月落首先湊近看了看,發現衛莊眼睛緊閉,有些怪異,抬手在他側腰處撓了撓。

衛莊馬上睜開一隻眼,身子彈開,

一邊大呼:“娘,娘,我沒事,別動。”

手拿兩個一模一樣東西的齊正封,儘量控制自已再次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