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宴席
解風情:大小姐輕點作,馬甲掉了 十月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陸風早早就在門口等候了,見他來了,緊忙上前迎接。
“大人,您可算來,酒席已備好。我們進去吧”他在前頭引路,客客氣氣,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好”徐清自然保持著他人畜無害的樣子,走進去才發現,真是大有文章,所謂富麗堂皇也不為過。
這通州可不是一般的富有啊。
整個房間寬敞明亮,每個官員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欣賞著歌舞,身邊有如花婢女作陪,倒酒嬉戲好不快活。
眾人看他來了,起身行禮,陸風叫停了歌舞,在一眾人注視下,引著他走上首位。
“大人可還滿意我得安排?”他恭敬地站在一旁,笑道。
其餘人也紛紛等著他的答案。
徐清環顧四周,溫潤一笑,這是要自己表態嗎,若自己此刻反駁,豈不會落下一個不知好歹之名,甚至也會讓他們覺得自己裝腔作勢吧,不能打草驚蛇。
“自然滿意,美酒美食還有美女相伴,豈不樂乎”
聽見到他的回答,其餘人都滿意的笑了笑,男人嘛,不就都是這點愛好,誰又能逃的過。
“哈哈哈,太守大人,那我們就接著欣賞”說著他手一揮,宴會接著開始,甚至叫了一個絕色女子來到徐清身旁。
那女子進退有理,只是在一旁相伴,倒酒添菜,無半點越矩,只不過行為舉止間頗有季晚的影子,甚至就連妝容都大差不差。
真是有心了,他沒有回話,只是端著酒杯,看著歌舞。
期間不斷有人上前敬酒,一杯接著一杯,徐清面容微醺,動作有些遲緩。
那女子看了一眼陸風,越貼越近,迷迷糊糊中他叫了一聲晚兒。
陸風笑意直達眼底,跟他鬥,這位太守可是差了很多啊。
文竹在一旁心思有些揣測,明知道老爺千杯不醉,不過此時的樣子如此逼真,讓他都分不清真假,只能在一旁時時關注。
“煙兒,大人喝多了,你還不扶下去,喂一碗解酒藥。”
那名叫煙兒的婢女,上前挎著徐清的手臂,穩穩的扶著徐清,回應了陸風一聲“是,陸大人”
說完就帶著人向後面走過去。
文竹則是不顧陸風阻攔大步跟了上去,看著眼前步伐凌亂,手卻很穩的婢女,心裡暗暗震驚,竟然還會武。
他直接上前拽過徐清護在身邊,一腳踹向那婢女,卻空了,那女子趁機倒在地上,楚楚可憐的看著二人。
“公子,如不喜歡奴靠近,那奴就退下了,何必傷害呢”
說罷梨花帶雨的哭了出來。
文竹轉頭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扶著徐清離開了這裡。
馬車上徐清睜開眼睛,雙目清明,一隻手揉著眉心,雖說不會喝多,不過難受確實真真切切存在的。
“大人,為何不讓我試探那女子”文竹疑問道。
“那女子和陸風關係匪淺,你若存心試探,打草驚蛇對我們不利,你派人去查查,今日到場所有官員的資料,還有可有人沒來”
“是,大人”
“對了,左邊倒數第二個人是誰”徐清皺著眉頭,那人他好像見過。
回到府中,季晚還沒有睡,坐在書案旁寫字,徐清知道,一般她心不靜的時候,都會坐下練字。
“我回來了”
季晚抬頭起身,看著他一身酒氣“雪雲,將醒酒湯拿過來”
夜色已深,燈火闌珊下,她輕輕給他按著頭部,這是她專門和之前一位老大夫學的,直到雪雲端來醒酒湯,她才停下手接過來。
“辛苦你了,晚兒,孩子們有沒有鬧你”徐清喝完後,交給雪雲,他則帶著季晚回到床榻邊坐下。
“沒有,老大吃了就睡,老二很乖,醒了也不鬧,就瞪著大眼睛四處看。估計以後是個閒不住的”
提到兩個孩子,她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晚兒,我想了兩個孩子的名字,兒子就叫徐晚睿,女兒叫徐晚宜可好?”
她愣了愣“這樣合適嗎”
“自然,我的姓,你的名,屬於我們的孩子”
季晚欣喜的重重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那女兒的小名叫顏顏吧,和顏悅色,嘉言善行”
“嗯,不錯,而且我看女兒也喜歡好看的人和事物,符合她,哈哈哈”
而此時還在呼呼大睡的徐晚宜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已經定好了,而且和她的本名一模一樣。
通州一處小院內,那名叫煙兒的婢女,跪在陸風的膝下輕輕捶腿,眼波媚意流轉,語氣轉了不知多少個彎道“大人。你都不知道,那侍衛對我可是很不客氣呢,踹的奴胸口都疼了”
陸風抬起她的下巴,前一秒還笑意閒適,下一秒直接死死捏著她的下巴。
煙兒一陣驚呼“大人饒命,饒命”
“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讓我怎麼饒你命”他直接甩開她,衝門外喊了一聲“把她拉下去”
煙兒哭著求饒,梨花帶雨卻並沒有能打動眼前的人,求饒聲音慢慢遠去,他依舊不解恨,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辦事的,竟然讓他活著到了通州。
還說什麼手眼通天,呵。
最後還不是得自己來,徐清是嗎,就看你最後能挺多久。
接下來的幾天徐清沒有出門,反而在家裡陪著季晚娘仨,逛逛院子,喂喂魚,偶爾上街買買東西。
一時間和平常夫妻一樣,穿著也普通,經過他幾天的觀察,女兒確實是個力氣大的孩子。
這天傍晚,文竹帶著一個圍著斗篷的人,趁著月色偷偷從小門進來。一路上除了府中幾個暗衛,幾乎沒有人發現。
來到徐清的書房,輕輕叩門“老爺,人來”
“進”
文竹將人請進入,自己直接守在書房。
“棲止”那人拉下斗篷,臉上揚起欣慰的笑容,竟然是那天宴會回來,徐清吩咐查的那個熟悉的人。
徐清瞪大眼睛,踟躕上前,不敢置信的輕聲喊了一句“子玉,是你嗎”
怎麼會,當初玉樹臨風,說要瀟灑一世,闖蕩江湖的,怎麼會如今滿面滄桑。
不過也只有那幾個人會叫自己的字。
“是我,棲止依舊,子玉卻面目全非”王子玉看著面前依舊丰神俊朗的人,苦澀的笑著。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去闖蕩江湖了嗎,怎麼會做了一個小小的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