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不如世民做東,咱們找個地方小酌幾杯,”李世民也來到擂臺上邀請我、成都、無忌和咬金。
跟唐太宗李世民喝酒聊天?還有宇文成都、長孫無忌、程咬金?真是難以想象,不過事情就是這麼神奇地發生了
“好啊,正有此意,能跟幾位英雄才女喝酒是無忌的榮幸”無忌很是高興的樣子。
“只要有酒喝,我沒問題啊,”咬金拍著胸脯說。
只有成都沒說話,無忌見成都儀表非凡問:“英雄氣宇不凡,敢問高姓大名”,成都似乎不大想理他,郭嘯在一邊驕傲地說:“這是我們家三公子宇文成都”。
無忌和世民你看我,我看你,“莫非是宇文大人家的三公子?”世民應該是聽說過成都的名字。
“正是”,郭嘯答。
“久仰久仰”,世民向成都拱手,成都看世民如此客氣也隨意抱拳回了個禮。
“成都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喝兩杯”,世民邀請道。
成都不大情願說:“影兒不會飲酒,”然後望向我想知道我的意思。
“喝茶也行,大家有緣能在此相遇,希望能交個朋友,”無忌接著說。
我真心希望世民、無忌和咬金能跟成都成為朋友,希望以後少點分爭,所以就自作主張說:“不如去我家,我給你們炒幾道小菜下酒吧”,邊說著期待地望著成都。成都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影姑娘還會做菜?”無忌喜問。
“會啊!保證你們沒有吃過!”我自通道。
“影姑娘家住何處?”世民問。
“貧民村!”我答。他們一臉驚訝。
“你說你家住貧民村?怎麼可能?貧民村什麼地方?那裡住的都是又蠢又笨又窮的下等貧民,你這麼漂亮,這麼聰慧,穿得這麼好,怎麼可能住那裡?”咬金驚愕地說著,成都面色很是不悅,瞪著咬金,想說什麼,被無忌搶先了說:“英雄不問出處,貧民村也能是臥鳳藏龍之地!”
“對,有句成語叫:滄海遺珠,影姑娘就是那顆剛剛被我們發現的最閃亮的明珠!”世民連連為我找臺階下,看得出來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嫌貧愛富之人。
“那就走吧,長孫無忌記得把一百兩黃金給人家影姑娘!”說到錢,咬金比我著急。
“對,對”無忌連忙從旁邊人的盤子裡用布包好那一百兩金子恭恭敬敬遞到我手裡,我感激的接過來道:“我等錢用,那就不客氣了!”
無忌笑道:“這是你應得的!”我點了點頭,回過身把那包金子交給郭嘯讓他幫我換成銀子,即與成都、世民、無忌、咬金僱了一輛馬車回貧民村,車上咬金自個坐在最裡面,世民和無忌坐在左邊的視窗,我和成都坐在右邊的視窗。
馬車裡無忌拱手問我:“請問影姑娘的學問是跟哪位先生學的?”
“唔,”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說:“我不記得了,好像沒有先生教過我!”我只能瞎說著。
“怎麼可能?”無忌和世民驚訝,世民說:“影姑娘這樣聰慧,難道是自學成才!?”
我笑了笑道:“嗯,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了,只聽娘說十多天前我上山拾柴不小心從山上摔了下來,暈迷了幾天幾夜,家裡也沒銀子給我看大夫,奶奶和娘天天在家祈求老天爺讓我趕緊好起來,過了幾天我是醒了,可是以前的事什麼也不記得了,娘說我以前很傻很笨的老被人欺負,可是失憶之後跟變了個人似的,腦子靈活了,還會彈琴唱歌,也為家裡賺了些銀子,剛剛用最後的銀子盤了一家酒樓已是身無分文,聽說有人在街上擺了擂臺答題贈銀,所以就去了,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聽著跟書裡說的一樣,你家裡只有奶奶和娘了嗎?”世民問。
“嗯”
“經營酒樓要多少銀子,有什麼無忌可以幫忙的,儘管開口”無忌說
“那百兩黃金夠了,只是剛剛認識就拿了無忌哥哥的錢,真是不好意思”
“無忌哥哥?”成都疑惑的看著我。
“嗯,他們三個都比我大,我應該叫一聲哥哥嘛,”成都一聽先是眉頭一皺而後舒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卻又一閃而過。
“無忌哥哥好,”咬金接上話說:“管世民呢就叫世民哥哥,我最大是你們的程大哥,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們這些哥哥們幫忙,不要什麼事都自己扛啊,你一個姑娘家的扛不住的。”
“對,對,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就算是你不需要幫忙的,也可以找我們”世民也說。
“謝謝三位哥哥”
邊說著,馬車很快到了貧民村。我領著他們準備進院子,還聊著新刷過漆的院門呢,誰知剛踏進院門我就被隔壁的田嬸拉到奶奶和娘面前:“二丫回來得正好,咱們把婚事定定吧”
“什麼婚事啊”我望向奶奶和娘。
“就是你和大牛的婚事啊,你爹生前就說了,只要大牛家願意就把咱家二丫嫁給大牛當媳婦”奶奶似乎很高興的說。
“什麼啊?不嫁!”我掙開田嬸的手說。此時成都最先一個來到我的身邊說:“以前的事影兒根本不記得,你們不要欺負她!”
“誰欺負她了,她是我家兒媳婦,我能欺負我兒媳婦?你誰呀你,來管我們家的事,這也是二丫她爹的臨終遺言,難道二丫要反悔嗎?”田嬸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大的火氣對成都又是推又是捶的,成都開始還讓著,看她又來打我,便抓住田嬸的手一推,把她推倒在地。
“哎呀,打人了,你們以為你們有錢有勢就可以打人嗎?哎喲,大家來看看我們家這個媳婦啊,跟了有錢人就嫌棄我們家窮了,有人給她出錢修了房子她就要跟人家跑了,哎呀,二丫她爹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你生的好女兒啊連萬花樓的妓女還不如啊,妓女還有重情重意的,你們家沒吃沒喝的時候,是我們家給你家送米送面啊”,田嬸乾脆躺在了地上蹬著腳,然後看著娘便爬過去拉著孃的褲子說:“大妹子啊,咱們鄰居十幾年,你也知道我們家對你家不錯吧,二丫以前傻傻的老被人欺負,是我家大牛保護她啊,現在她攀了高枝了就想甩了我家大牛了,天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啊”
“這,”看出來娘比較為難,在她看來我是她的親閨女,“小影啊,你爹是說過只要田家願意就把你嫁進他們家,只是嫁不嫁娘也說了不算,你現在長大了,得你自己拿主意,千萬別錯了主意,嫁個有權有勢的也許表面看上去很風光,但是人家三妻四妾的,沒準外面的女人還一大堆,到時你哭的地方都沒有。”
“娘,你到底站哪邊啊?我才十四歲啊,怎麼就讓我嫁人了?我還有我的理想我的事業,忙都忙死了,哪有時間想這些。”我很是無奈道。
“你能有什麼事業?還不是成天的和這些個富家公子談情說愛啊,談就談一個得了,還一下談好幾個”田嬸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
“你找死啊!”成都說著欲衝上去,被我攔住,我把他輕推到一邊說:“這是我自己的事,讓我自己解決。”
“大嬸,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罵人 ”無忌也為我抱不平。
“我們和影妹妹雖然才認識,但是她聰慧過人,實在讓人佩服,我們的關係並不是大嬸所想象的那樣,大嬸可以打我們罵我們但請不要用這樣犀利的言詞傷害影妹妹,哪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受得起這樣平白無故的羞辱。”世民說。
“喲喲,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不是做賊心虛,幹嘛找那麼多人來幫忙,你看看這一個個,真是憐香惜玉啊,”田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位大嬸,話可不能這麼說”程咬金來到田嬸面前圍著她轉了一圈道:“吃了你們家幾粒米幾口面,你讓我這個聰明漂亮的妹妹還你銀子就是了,多大點事非要逼得人家以身相許?……我妹子現在可是很有錢,她的錢都是透過她的聰明才智賺來的,來得乾乾淨淨光明磊落,你就算再嫉妒她們家苦盡甘來也不要用這麼惡毒的言語來攻擊她吧,我這個妹妹記你家的恩情對你客客氣氣的,但是我們這些當大哥的可不容許有人這樣欺負她,你要能好好說話呢就好好說,不能好好說呢,我可以勉為其難教你。”說著咬金舉起他的大拳頭在田嬸面前晃悠。
“程大哥,謝謝你幫我,”我把咬金也拉到一邊,“只是我想自己解決這件事情。”說著我又轉過身來說:“奶奶、娘,不管爹以前說過什麼,那都只代表他的意思,何況我從山上摔下來之後就不是以前的二丫了,我也給自己取了新的名字,也許這是老天的意思,老天覺得這裡並不適合我,要讓我去過新的生活,如果你們要再逼我,我只能離家出走,永遠不再回來。”
“這,”娘和奶奶都不知如何是好。
“離家出走?說得輕巧,你這是不孝,你奶奶和你娘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麼大,沒叫你和你哥哥一樣餓死,你不但不回報反要離家出走,你太不孝了!”田嬸說。
“那要怎麼回報?是銀子還是命?”我緊問田嬸。
“你說什麼呀?”奶奶跺著腳說。
“你忍心把我和你奶奶扔下這麼走嗎?”娘說,其實我完全可以走掉,在教琴和唱歌之後我完全可以拿著銀子自己買處宅子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可是我當時為什麼要回來?因為我覺得這兩個女人太可憐,而且在這隋朝我也沒有別的親人了,如果我能遇到個愛我的人,我又要怎麼跟他說我是一個沒有親人的人呢?
“切,要銀子又怎樣?要命又怎樣?”田嬸不依不饒。
我正想著,看見桌子上有個碗,走過去把它打碎拿了一塊碎片走到井邊站了上去用碎片頂住自己的脖子。
成都他們飛奔過來,奶奶和娘叫道“小影”
“不要過來,”我伸出左手示意他們:“你們要是靠近我我就跳下去。”
“影兒,不要亂來”成都安慰我:“你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
無忌、世民和咬金也急迫的叫著:“影妹妹!”
“女兒,你要幹什麼呀?你真要丟下娘和奶奶嗎?”
“娘,沒有抱您和奶奶的養育之恩我不能離家出走,那我就只有死了,你們的恩情來生我再報,可是我絕不會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
“瞧你這話說的”田嬸很不客氣的說:“別以為你能以死威脅我,那井裡的水沒多深,跳下去也淹不死人的。”
我並不知道井裡的水有多深,因為我不是真想跳,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而已,聽她這麼說今天是非要我嫁給她那個兒子了,那哪成啊,還好我有準備,手裡的碗片一直頂著脖子,我說:“如果田嬸怕水淺淹不死我,我可以先用這塊碗片自盡後再掉進井裡這樣我肯定活不了了,這樣也隨了田嬸您的心願了!”
“你……”田嬸好像經不住嚇。
“孩子,不要”
“二丫,你真的不喜歡我嗎?”這時大牛從院門外走了進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人家說我倆都傻傻的正好是一對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你爹說的讓你嫁給我們家,不是我們逼你的!”田嬸的態度似乎緩和了些,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已經把自己的脖子劃出血來了:“別回頭你死了賴在我們家頭上,要不你先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
“如果能好好說剛才就好好說了,既然到了這份上,有什麼話我也不怕跟你們說了”
“你說,你說,”田嬸急急說。
“我可不管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我這以後永遠沒有這個規矩,我有我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見,我自己的終身大事必須我自己作主,不管是奶奶還是娘,可以過問我的事,但永遠不許替我作主。”
“我們不作主,我們不作主,你先下來,你要嚇死奶奶啊?”奶奶焦急地說。
“我不下去,沒說完之前我是不會下去的,除非你們答應我自己的事由我自己作主”
“娘答應,娘答應”娘也急道。
“那好,以後我的終身大事就不勞各位費心!”
“二丫,你就是不想嫁給我們家大牛唄”田嬸說。
“我叫張麗影,不是以前那個沒有名字的二丫,我叫張麗影,張麗影是我的名字,以後不要再叫我二丫,也不要跟我提有關二丫的任何事情,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應該有一個響亮的名字,要不然跟只小貓小狗有什麼區別?我可不想當小貓小狗,我還要好好照顧我奶奶和我娘,雖然我並不記得她們,但是她們對我很好。”
“嗯嗯,記住了,你叫張麗影”田嬸說:“麗影,你先下來!”
“二丫,不,麗影,我知道我不聰明長得也不好看,而你是越來越聰明越來越漂亮,我配不上你,但是你想想你要是嫁給那些長得好看又聰明又有錢有勢的人,他們家裡可都是三妻四妾,外面還有很多女人還總去妓院,你受得了嗎?”大牛說。
“我只可為人妻,絕不為人妾!絕對不要跟任何人分享我的丈夫!我要嫁的人不一定要有錢有勢,也不一定要很好看很聰明,但他一定要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而且只能一心一意愛我一個人。”
“天下哪有這樣的男人呀,大牛他爹什麼都沒有沒錢沒權沒長相可是他還偷瞄你娘呢,天下男人都好色,沒有不貪腥的貓。”田嬸說到這娘很不好意思,田嬸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也紅著臉沒再說話。
“天下男人也不全是好色之徒,有句詩說得好,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天下從一而終的男人有很多”世民說道。
成都面色深沉,只是他一心惦記我的安全,還發現我劃傷了脖子,“影兒,你脖子在流血”成都說著上前拉我,我向他示意:“不要過來。”
“哎喲,你下來吧,你不想嫁就不嫁,我們大牛要娶個媳婦還是很容易的,隔壁王叔還想讓她家小雨嫁給我家大牛呢”田嬸說:“你啊,趕緊下來看看你的傷,別回頭留了疤,人家男人嫌棄你,到時你嫁不出去又回來找我家大牛,我們家大牛可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
“如果是真愛是不會嫌棄的,如果不是真愛,嫌棄也無所謂,”我說著準備從井上下來,誰知腳沒踩穩身子往後仰手裡的碗片掉進了井裡,自己也差點掉進井裡,就在此時成都一把攔住我的腰把我拉回到了平地上,雖然只有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但是與他對視,我的心裡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不敢往下想,“他以後的命運,戰神的命運……”
“影妹妹,你怎麼樣?”世民、無忌和咬金過來問道,奶奶和娘也過來了,被他們這麼一叫,我才從自己的思緒中醒來,我與成都的眼神相互移開。
“你流了很多血,趕緊按著”成都從胸前掏出一塊白布為我按住流血的脖子。
“哎呀肯定會留疤的,你可別怪我們啊,是你自己非拿著那東西割傷自己的,可不關我們的事”田嬸說著拉著大牛就走了。
“公子,影兒姑娘”是郭嘯換銀子回來了,拿著一大包銀子來到我面前,那可是一千兩銀子啊,“影姑娘你怎麼了?”郭嘯看到成都用白布按著我自己的脖子。
“沒事,流了一點點血而已”我說著輕輕推開成都的手,成都把那塊白布又放進自己胸口的衣服裡。
“怎麼會流血的?”他看著成都問。
我看了看成都,然後叫住正要出院門的田嬸:“田嬸”
“哎,你不是真要賴在我們頭上吧?”田嬸轉過身來問。
“不是”我接過郭嘯手裡的銀子放在桌子上,開啟,拿了一錠最大的銀子問郭嘯:“這是多少兩銀子啊?”
郭嘯答:“一百兩”。
我拿了兩錠銀子走到田嬸面前說:“聽說田叔做工的窯廠開不下去了準備賣是嗎?”
“是啊,還欠窯工們幾個月的工錢呢,“田嬸說
“那你知道那窯廠要賣多少銀子嗎?”
“好像是賣一百兩,只是那麼個不賺錢的窯廠也沒人買呀,”田嬸說著看看我“你問這幹什麼?你要買啊?”
“嗯,我買,行嗎?”
“哎呀,我哪能做主啊,那窯廠又不是我們家開的,只是我勸你啊還是別買,真不賺錢,都賠錢”田嬸說。
“賠不賠錢的先不說,你能讓田叔幫我去把窯廠買下來嗎?如果賺錢了,利潤咱們兩家對半分,”說著我把二百兩銀子交到田嬸手裡。
“嗨,還有這麼好的事?哎喲,二丫,不,麗影你真是個好姑娘,我這就跟你田叔說去,”田嬸說著要走。
“娘,窯廠又不賺錢,買來也沒用啊,”大牛拉住田嬸。
“哎,是呀,窯廠又不賺錢,你買它幹什麼啊?”田嬸把銀子又交回我的手裡問。
“這個你們不用操心,先讓田叔以我的名義把窯廠買下來,再幫我燒一窯地磚,以後的事我自有辦法,”我說著又把銀子放在她的手裡:“這裡是二百兩,一百兩買窯廠,另外一百兩把窯工們的工錢結了,大家都很不容易,再幫我問問他們願不願意繼續在窯廠做工。剩下的買一些燒窯的材料!”
田嬸拿著銀子樂呵呵的走了,我也想著別的事情,拿了一百兩銀子交給娘說:“娘,這銀子您先拿著用,有時間您幫我叫田叔和王叔去一趟城裡的花家大酒樓,酒樓我已經買下來了,要裝修,得請他們幫忙,我還想找個私塾上學,所以我想在城裡買處房子,這樣方便讀書和照顧酒樓的生意,等我買好了房子再接娘和奶奶一起住過去!”
“影兒啊,你想買房子就買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惦記娘和奶奶,我們呀在貧民村也住慣了,不會習慣城裡的生活,你現在有錢了,買處小一點的房子夠你自己住就行了,就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叫娘和奶奶擔心!”娘握住我的手說著,奶奶在邊上也點點頭。
我也點了點頭,娘替我收拾了包袱,幾人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