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他們走了……

晚上,飛燕躡手躡腳來到我的房間,見我哄著思君她也沒說話,只在那坐著,我知道她心裡是焦急萬分的,小心翼翼把思君放在搖床內,讓花螢拿來夜行衣,我和飛燕都換上了。

“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我自己去就行了,你這些天也夠折騰的了,還是在這好好休息吧!”飛燕道。

“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呢!”我說。

“早知道你人這麼好,當初我就不應該拿鞭子抽你了,都怪我太沖動!”飛燕握著我的手道。

“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我只記得這麼久以來你對我很好,處處都照顧我,我應該感謝你才是!”我說。

“哎呀,不要客氣了,以前咱倆是不瞭解,現在瞭解了,以後我們就是最好的姐妹,好不好!”飛燕道。

“好!”我說著,叮囑花螢:“幫我好好照顧思君!”郭嘯急匆匆進來道:“姑娘,外面好像有人一直在監視著秦王府,你們確定今晚要走嗎?”

飛燕焦急地看看我,我看看她道:“走,什麼時候走監視的人都在,只能儘量避開了,如果有人敲門,千萬不要讓他們進來,一定要等到我回來,如果有人問起飛燕,你們就說她追秦王去了,說她發誓要為羅成報仇,其他的不用多說,反正人人都知道飛燕衝動,這樣的事她做得出來的,郭嘯,你把我剛才的話告訴無憂姐姐,咱們可別說露了嘴!”

“姑娘放心!”郭嘯應著又出去了。

我和飛燕來到牆邊,悄悄看了下,沒人,便飛身出去,在信館外偷了兩匹馬跑了。

還好一路上很太平,把她送到觀音廟外,我便又往長安趕。

馬都是千里駒,一晚上能打個來回,黎明時已回到長安,縱身進了秦王府,隱隱聽見大門外一陣叩門聲……

“姑娘,”花螢急忙跑了出來拉我進屋:“快換衣服,”她早為我準備好了衣裳,把夜行衣藏了起來。

郭嘯和府裡的王老管家來到大門口沒敢開門。無憂和大腳跑到我房裡:“你回來了!”

“嗯,剛回來”我道。

“他們敲了好一會了,再不開門恐怕要闖進來了!”無憂道。

“走,咱們去看看!”我說著把成都送我的短劍藏在袖子裡與無憂來到大門口,留花螢和大腳在屋裡看護思君。

“開門,再不開門就砸門了!”有人大叫著。

“郭嘯開門!”我道。門栓剛拉開,那些人就闖了進來排在兩邊,建成和元吉氣勢洶洶站到我和無憂面前。

“二嫂早上好!”元吉一臉狡黠的笑意。無憂沒好氣道:“一大早的,你們為何在這裡吵鬧不休?”

“哼哼”元吉冷笑道:“是啊,動靜是大了點,不過你們那麼久才開門,我想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當然是做夢啦,不然還能幹什麼?難道齊王睡覺的時候還能帶兵打仗?”我也沒好氣道。

“影妹妹真是伶牙俐齒!”建成朝我笑道:“可我看像是從哪風塵樸樸趕回來的!你去哪了?”

“你的意思是我睡覺時領兵打仗去了?”我輕笑道。

“我聽說影妹妹從戰場上救下了宇文成都,可見妹妹的功夫不錯,而且聽說武林大會那日,妹妹在絲線上的天人之舞更讓天下英雄為之傾倒,妹妹的輕功,恐怕放眼天下,已無人能及,不說打仗,但妹妹想要去哪,估計誰也攔不住!”建成道。

我又輕笑一下:“太子殿下真看得起我,我剛生完孩子身體虛弱的很,什麼舞啊很久都沒跳了,說起來還真是想念,想念那日和成都共舞!”說著我眼光閃爍,回憶當時的幸福時刻。

在不經意間,建成已走到我身邊從我髮絲間輕輕取下一枚細小的落葉:“你若沒跳舞,這落葉哪來的?還是你夢遊出去找你的無敵大將軍去了?”看著那枚落葉,我和無憂心裡一驚,郭嘯和王管家也緊張起來。

“你們府裡的下人真是不像話,怎麼把這樣的東西混在主子的床上了?”元吉笑道。

“恐怕是剛剛急著來開門,不小心碰到了樹枝掛上的,這也沒什麼,”我捋捋頭髮儘量敷衍。

“二嫂,單姑娘呢?”元吉轉問無憂。

“你問她幹什麼?”無憂道。

“她脾氣最火爆,聽著吵鬧聲怎麼還不出來!”元吉道。

“怎麼,你這麼關心她?”我道:“可惜她不在府裡!”

“她去哪了?”建成問。

“她一直嚷嚷著要給羅成報仇,昨天不顧大家的阻攔,執意追秦王去了!還說非要親手殺了蘇定方!”我道。

“這是真的?”建成又問。

“那還有假?我們都知道,若不信,太子殿下可以搜一搜秦王府,”我笑著說,故意突出秦王府。

“大哥,你們一大早到這,不會就為了看飛燕妹妹的吧?”無憂道。

“倒也不全是!”元吉道。

“那是什麼?”無憂問。

“是……”元吉又不好說出來。

“難道你們看秦王不在王府,要來欺負我們秦王府裡的女眷不成?”無憂狠狠道。

“不是,不是!”元吉解釋道。

“那你們來幹什麼?”無憂質問。

“我們……”元吉剛才的狠勁一下沒了。

“我們是來保護二弟妹的,二弟出征在外,家裡也沒有個男人罩著,我們做兄弟的不放心,所以就帶了人來幫二弟看家護院!”建成道。

“不必了,府裡女眷居多,你們這麼多男人在這算是怎麼回事?還請出去吧!”無憂狠道,我也表現出不願理他們的態度。

“大哥,”元吉似請示建成什麼。

建成看了看我們道:“是啊,都是女人家,這麼多男人在這多有不便,你們都在外頭守著,不能讓任何可疑之人進來,聽見沒!”

“是”,那些人都出去了。

這是光明正大的看守,看守犯人一樣的看守。

“真是氣死人了,那個太子什麼東西!”花螢抱著思君一邊哄著一邊罵著:“噢噢,就我們思君最乖最好了!”

“影妹妹,飛燕要是這會回來怎麼辦?”無憂坐在凳子上擔心。

“以她的性子有可能回來,不過她那麼聰明若發現這麼多守衛也不會冒然闖進來的!”我陪坐著道。

“要不,王妃去皇上那告太子一狀,看他們還敢猖狂!”郭嘯道。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給世民找麻煩!”無憂說著看向我。

“不能去,”我說。

幾人都沉默著。

“哎,我們來彈琴唱歌跳舞吧!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咱們要快快樂樂的過好每一天!”我說著,去拿琴,郭嘯把琴架擺到外面,無憂拿上凳子出去。

“姑娘是要唱歌還是要跳舞?”郭嘯問。

“花姐姐幫我抱思君,無憂姐姐彈琴,郭嘯吹笛子,花螢打鼓點,我跳舞!”我分配著。

“好啦,思君看娘跳舞啦,跟著學呀!”大腳哄著。

郭嘯也拿來了笛子,琴笛相和,加上有節奏的鼓點,我的衣袖隨之輕輕舒展,腳也開始輕點著,只是腳步有些笨重,跳完一曲《自由》後搖搖頭道:“不行了,懷思君的時候吃得太多,這幾天也盡顧著吃一點也沒動,渾身長肉了,跳不動了!”

“哪有,一點也不覺得!”無憂道。

“不行,這以後得多動動了,不然以後都不好意思再跳舞了!”我說著看看我的腰身胳膊。

“可是大夫都說讓你好好休息,你這天天的瞎折騰可不好!”大腳道。

我笑笑道:“休息得休息,運動也得運動,不衝突!”

就這樣,我天天早上卯時起床,穿著寬鬆的衣服,戴上頭巾,就在院子裡練舞也練武,希望能保持好的身形和健康的身體。上午,下午,晚上也都各練一個時辰才敢躺床上休息。

這樣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是一個月過去了,出了月子,我練舞的時間更多了,身材也恢復得和以前一樣了……

那日,有太監傳聖旨,召我和無憂進宮,可是我放心不下思君便抱著她一起去的,太監把我們領到了太極殿。

“姐姐,皇上怎麼把我們召來這裡啊?”我問。

“不知道!”無憂也不解……

世民得勝回到了長安,有太監傳旨讓將士們在宮外等候,只讓世民、秦瓊卸了武器入宮接受封賞。

“秦王,恐怕有乍!”程咬金道。

“一定有問題!”秦瓊也說。

世民思索著。

“秦王,請吧!馬可以騎,但兵器都得留下!”太監道。

“秦王,你們先進去,慢點走,我們打探一下,如果有風吹草動,我們立刻帶兵衝進去!”徐茂公道。

世民點點頭卸下兵器和秦瓊一起進了宮。

“哼”元吉和建成來到太極殿,還帶來了幾十個侍衛,元吉冷笑一聲:“把孩子抱來了,看來不用本王費什麼勁就能對付你了!”

我和無憂一怔,心裡只覺得有事要發生,無憂疾聲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這是在宮裡,父皇母后在這,你想怎樣?”

“忘記告訴你了,二哥回來了,不過他和你們都見不到父皇了!”說著元吉拔出劍想刺我,建成攔住道:“三弟!”

“大哥,李世民要是知道她死了,必定會瘋掉,咱們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了!”元吉說著又要刺向我,建成又攔住道:“她只是個女人還抱個孩子,沒什麼威脅,叫侍衛看住她們就行了!”

“大哥,你是捨不得?”元吉盯住建成道。

“不是!只是咱們是男人,就應該與男人戰鬥,而不是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和孩子!”建成道。

“世民,”無憂念著世民想衝出去,被侍衛攔住:“放開我,放開我!”

“二嫂不必費勁,你們誰也出不去,別想給李世民報信!”無憂死死瞪住元吉。

“太子……聽我一句勸!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今天你們殺不了李世民,而且如果你們不收手,最後死的是你們!”我知道他們的謀劃之後倒是鬆了口氣,因為歷史已經註定。

“你胡說什麼?”元吉叫道。

“我說的是真的!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勸你們現在馬上收手,不然,今天死的是你們兩個!”我又重複一遍。

“你知道什麼?”建成有些緊張。

“我說結局已經註定,你們如果想活命就馬上收手,我和無憂姐姐只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你們仍然可以享受一生的榮華富貴!”我說。

“大哥,她是妖言惑眾,殺了她!”元吉持劍又過來。

“不要!”建成又攔住元吉。

“大哥,你信她了嗎?”元吉急道。

“你曾經預言程咬金能當三年皇上是真的?”建成問。

“是”

“那你說現在我和李世民誰將來是皇上!”建成問。

“李世民是紫微星君轉世,是未來的唐太宗,而你,只是建成太子!”

“妖女,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神仙下凡嗎?能預知未來?”元吉吼道。

“如果你是神仙下凡,你幫我,我讓你做皇后,做我唯一的皇后,後宮裡唯一的女人!我會把其他妃嬪通通趕出宮去,”建成抓緊我的胳膊。

“大哥,你別信這個妖女的話!”元吉怒道。

“她以一首歌,一段話說服楊廣那麼長時間沒有碰過她一下,她以一首曲子救了咱們全家人的性命,我相信她的能力!”建成注視著我。

“影妹妹!”無憂叫著我,也許她在擔心什麼。

我只是笑了笑道:“我幫不了你,只有你自己能幫你自己!”

“大哥!”元吉叫著覺得沒用,跑出殿外吩咐:“傳本王令,全體將士,誰殺了李世民賞黃金萬兩!”殿外的將士士氣很盛,居然有人激動得不知所以去擊那大極殿外的大鼓……

“住手,住手,誰讓你擊鼓的?”元吉焦急,一劍殺了那擊鼓之人,然後帶著人往世民來的方向衝過去。

建成狠狠看了我一眼也急急跑了出去……

咬金等人聽著鼓聲大叫:“不好!秦王要出事!”說著縱馬往宮裡闖,眾人也騎馬往宮裡闖,宮門口的將士拼命抵抗,又從裡面擁來了數千兵士,咬金等人要衝進去也難,此時咬金後面一個黑臉將軍手持兩把鋼鞭衝了出來,殺出一條血路,直衝進了皇宮,咬金等人隨後跟了進去……

世民剛進入玄武門就被建成元吉的人團團圍住,秦瓊拼死相護才撐到黑臉將軍的到來,大軍隨後也趕到,與建成、元吉的兵士廝殺在一起……

“什麼聲音?”李淵在竇後的宮裡聽到鼓聲問著。

竇後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李淵經常在那陪著。“皇上,”竇後心急拉過李淵的手,李淵忙扶她起來。

“皇上,大事不好了,太子和秦王在玄武門打起來了,雙方都帶了很多的兵,廝殺在一起!”有太監匆匆來報,聽這訊息,李淵驚呆了,而竇後聽到急火攻心口吐鮮血而死。

“皇后,皇后!……”李淵痛苦著,太監宮女跪下來哭著……

“影妹妹,你說怎麼辦?這麼多人在外面守著,咱們也出不去!”無憂急得來回走著,我卻鎮靜得很。

“你到是說話啊!”無憂又叫著。

“剛才還有一點點擔心,怕秦王會受傷,不過剛才的鼓聲傳出,大概,他不會有什麼事了!”我輕鬆地說著。

“你怎麼這麼肯定?”無憂困惑,擔心,我沒多說:“姐姐不用著急,等一會就有訊息了!”

我只哄著思君,卻隱約能聽著喊殺聲,兵器碰撞的聲音,我覺得太吵,就帶思君進太極殿裡面的房間休息,無憂仍在殿門口向外張望,奈何侍衛擋住她出不去。

建成和世民打在了一起,世民道:“大哥,我一向敬你是太子,你為何要苦苦相逼!”

“你要真敬我是太子,為何帶這麼多兵進宮?”

“是你先埋伏了人手要殺我,我的人是聽著鼓聲才闖進來的!”世民道。

“大哥,別跟他廢話,殺了他!”元吉邊打邊吼道。

“李世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著倆人拼死相搏,劍與劍相互抵扣著,比著勁誰也不輸給誰,剛才的黑臉將軍持鞭開啟了兩人的劍,一鞭就把建成打下了地,跳下馬,舉鞭再要打過去時,世民大叫道:“不要殺他!”那黑臉將軍看了看世民,世民又道:“尉遲將軍,不要殺他!”

尉遲將軍這才放下鋼鞭,建成冷笑道:“李世民,我並不是輸給了你,我只是輸給了張麗影!”

秦瓊把元吉也抓來扔在了世民面前。

“大哥,你就不應該聽那妖女的!”元吉側在一邊叫著:“她一定是個妖女,一定是對咱們下了詛咒,不然我們的計劃不會失敗!”

“影兒怎麼了?”世民急切吼道。

“你的影兒已經被我殺了!”建成淡淡笑道。

“你,”說著世民一劍刺穿了建成的胸膛。

“大哥”元吉驚慌叫道。

建成口吐鮮血卻在那冷笑:“果真,知道她一死,你便瘋了!真不願她一心為你說話!只是,李世民,你得了影兒便得了天下,她是你的福星,所以今天我們兄弟二人不是輸給了你,只是輸給了她!”世民拔出了劍,建成倒地而亡,世民欲舉劍刺向元吉,元吉大叫:“等等,張麗影沒死,我帶你去找她!”世民半信半疑,元吉又道:“真的,大哥沒捨得殺她,二哥,你放過我,我帶你去找她!”世民遲疑,元吉自己爬了起來。

“秦王,秦王,別信他!”邊上的咬金,秦瓊道。

“帶我去!”世民用劍指著元吉,元吉帶他來到太極殿外,我和無憂不知道他來了。

“進去”世民逼著元吉先踏進了太極殿,四處看了一下問:“她人呢?”

正好,我抱著思君從裡面出來,“影兒,”世民看見活著的我,激動、興奮,一時忘乎所以,急急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住,我看向了他,他把我從上到下看仔細看了一遍最後直直盯住我,我以為我身上臉上哪有不妥的地方,有點尷尬。這時無憂從偏殿出來:“世民!”她叫著,也呆在原地,我看向無憂,世民也才看了看無憂,又看向我,無憂又叫著:“世民,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說著朝他跑過去,就在這時,元吉見我們幾個沒注意他,從他的袖子裡悄悄拔出一把匕首,從後面刺向世民,這一目只有跑過來的無憂看見了,她急急推開了世民,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把匕首,只聽“啊”一聲那把匕首正刺在她的肚子上……

“無憂姐姐!無憂!”我和世民驚呼著,那個黑臉將軍衝進來一鞭打死了李元吉。

“妹妹!”無忌趕來看到這一目,嚇住了。

“太醫,快叫太醫!”我急著叫著。

“快,快送進偏殿!”咬金叫著,世民沒動,無忌也沒動。

“世民哥哥,快啊!”我催促道,世民才看看我,抱起無憂進了偏殿放在床上。

我的心懸著,無忌的心也懸著,幾位將軍也很焦急,世民在床邊握著無憂的手,那個樣子理解不了他是什麼樣的心情。

太醫來了診治過了:“王妃的傷勢不樂觀啊,如果調理不好,恐怕以後不能生育了!”我們聽了心裡一怔,無憂奄奄一息卻也忍不住流下眼淚。太醫喂她吃了止血鎮痛的藥,還說要去配療傷的藥便出去了。我們都圍了進去,無憂叫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我和世民,坐在床前,她拉著我一隻手道:“影妹妹,姐姐求你一件事。”

“不要說求,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照做!”我說。

“你答應我,嫁給世民做妻子,他愛你,愛得很深,在他心裡沒有任何人能取代你的位置!”無憂說著,世民看向我,我也看了一眼他,轉對無憂道:“姐姐說什麼呢?我是宇文成都的妻子,怎麼能嫁給別人?哪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

“宇文成都已經死了,你又何必守著你的一個念想過一輩子?現在李建成和李元吉也死了,世民就是未來的皇帝,你嫁給他,我把皇后的位置讓給你,只求你嫁給他!”無憂繼續說著,世民一語不發,大概他也一直這樣想。

“在我心裡只有我夫君宇文成都一個人,容不下別人,所以你不要再說了,你現在能做的就是趕快好起來!”我說著站起身來要走。

“我好起來又能怎樣?從成親到現在,他從來沒碰過我!他心裡也只有你一個人的位置,也容不下別的女人,你現在也是孤身一人,你為什麼就不能……”沒等她說完,我低低沉沉說:“我不會同意的!我不愛他!”說著我走出了偏殿,那幾個將軍都在偏殿門口,估計也聽到了我們的話。

“世民,對不起,我沒幫到你,我是真的很想讓影兒妹妹嫁給你,我只想看到你開心!”無憂說著含淚閉緊雙眼。

世民沒有說話,也出了偏殿……留下宮女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