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何雨柱來說,真的是太及時了!

他剛好就需要鹽呢。

50斤的鹽,他真的可以用好久!

他萬萬沒有想到,去婁曉娥那裡,居然可以換到那麼多的鹽。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就接受了這個任務。

這個任務沒有標註具體完成時間,是預設沒有時間限制的。他什麼時候有空都可以做。

現在晚飯的時間快到了,何雨柱打算直接回家。今天抓野豬,他也是耗費了一番體力的。雖然他帶了備用的衣服,但是身上還是造的髒兮兮的,需要回家好好洗漱一番才是。

可誰知,剛進大院,就聽見許大茂家裡鬧得雞飛狗跳。

“姨!雖說我是縣城來的,但縣城來了又怎樣?縣城來的就不是人了?你們家就可以不給彩禮了,對嗎?”

“我知道現在家家的日子都不好過。但好歹你們也是四九城本地人呀,你們說不給彩禮就不給彩禮,這算什麼呀?當時李媒婆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而且,你們這麼做,丟的不也是你們家的人嗎?”

“這要是讓人知道,你們老許家娶媳婦兒,連份彩禮都湊不出來。被人笑話的,不還是你們老許家?”

何雨柱首先聽到的就是,秦淮茹提高了嗓音,用高八度的調,怒氣衝衝說出的這一番話。

緊接著,就是許大茂的母親魏素芬的聲音。魏素芬可是當仁不讓啊,怎麼可能讓秦淮茹這麼說自己呢?

“我說你是縣城來的丫頭,事兒還不少呢!”

“你能嫁到我們家,那就算是你的福氣了。你還挑挑揀揀的,和我們談起條件了?”

“要不要彩禮又怎樣?以後嫁到我們家來,不還都是一家人的錢?還能都跑你兜裡去?”

“怎麼著?你還想把我們家錢,都轉移到你們家去啊?你說你要彩禮,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秦淮茹一聽,自己這還沒嫁進門呢,魏素芬就這麼說自己。那以後還了得?

當即就怒了!

“我說阿姨,有您這麼說話的嗎?”

“那要按您的說法,我以後嫁到你們家,就得給你們當牛做馬嗎?”

“你們一分錢都不想出,就想給自己兒子娶媳婦。我看你們是想空手套白狼呀!”

緊接著就傳來一個拍桌子的聲音,想來是魏素芬在拍桌子。

“套白狼?對對對!我看你就是那隻白眼狼!”

“你就是想在我們家白吃白喝!”

“還得給你準備彩禮?一個縣城來的丫頭!你也配?”

“想當初,給我兒子介紹的物件,那可都是資本家的女兒,那從前都是富家小姐的。像你這樣的縣城裡來的泥腿子,我兒子根本那都是看不上的!”

“能讓你進我們家門,都算是你祖墳上冒青煙了,才能有這個機會的。現在你還敢和我拾起橫來了?你個泥腿子,你也配?”

魏素芬罵的很難聽。

一旁的許伍德和許大茂,竟然毫無反應。顯然是很認同魏素芬的做法的。

在他們的眼裡,秦淮茹也確實不值錢!

出此下策找秦淮茹,那都是因為婁曉娥和許大茂的事兒黃了,他們才讓秦淮茹上門的。不然他們是絕對不想,給兒子在縣城找個姑娘當媳婦的!

“我是泥腿子?!你們瞧不起我是吧?”

“你們打心眼裡就瞧不起我!那還讓我來做什麼?”

“許大茂之前就有相親物件,那怎麼沒成呀?說不定也是嫌你們家寒酸,辦事兒小氣。得虧我現在就看清楚你們的真面目了,不然我嫁進來之後,你們全家不還合起夥來欺負我呀?”

“算了算了!這門親事不成也罷!今天就當我沒來過!”

秦淮茹說完,怒拍桌子就離開了許家。

許大茂並沒有追出來。

雖然秦淮茹長得漂亮,但透過剛剛的接觸,許大茂看出秦淮茹是一個愛算計的人。不僅愛算計,而且還不安分!他只想找個安分的女人,一起過日子。像是秦淮茹這樣,初次登門就能和家人吵成這樣的,他肯定是不會找的。

所以他並沒有打算出去追秦淮茹。

心想著,這門氣勢罷了也就罷了。就算是城北的媒婆也沒辦法給自己說成親事,他也可以去城南、城東、城西都看個遍呀。

世界那麼大,兩條腿的女人那麼多。他還不信,自己就找不到一個媳婦兒,生不出一個大胖小子了~

“氣死我了!他們一家子人都欺負我!”

“我真的好氣!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氣死我了!真的氣死我了!”

“裝什麼裝呀?你們不過就是四合院裡的破落戶,住的房子也是這裡差的。一家子都沒什麼錢,不過就是城裡人而已。有什麼可牛氣的?”

“憑什麼你們可以瞧不起人?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長得這麼漂亮,以後一定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翻身?到時候你們跪著給我提鞋都不配!我還要給你們一腳,讓你們滾呢!”

秦淮茹並沒有馬上離開四合院,而是怒氣沖天的跑了很遠,跑到下一個院落的棗樹下。拼命的踢打起樹幹來,似乎要把心裡所有的怒氣,都發到這樹上。

秦淮茹的嘴裡不停的嘟囔著,自己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因為從小到大,秦淮茹都是聽人誇自己漂亮長大的。

在許大茂家收到這樣的評價,讓秦淮茹真的很不滿。秦淮茹以為,只要自己長得漂亮,就能被眾星捧月呢。

在小縣城的時候,秦淮茹就是這樣的!

可不知為什麼,到了四九城之後,居然有人不認這個。

“啊啊啊!”

秦淮茹不停地捶打著棗樹的樹幹,整個身體都因為憤怒而顫抖。

就在秦淮茹不停發瘋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暗中觀察很久了。但他並沒有打算上前去勸阻。

反正這輩子也不打算和秦淮茹再扯上什麼關係了,多餘的事兒他真的不想管。

他打算等秦淮茹發夠了瘋,再走過去回家。

因為棗樹那裡是回家的必經之路,他沒有辦法避開棗樹。

卻不料,突然一陣風吹來,直接把秦淮茹脖子上的圍巾吹了起來。圍巾被吹到了樹上,樹很高,秦淮茹根本就夠不著。

“哎喲!我的絲巾被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