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凡幾個每天就是打打檯球,喝喝酒,去酒吧折騰一陣子。

二楞幾個跟著鞏凡有吃有喝的,倒也自在。

只是小胡刀整天心事重重的樣子。

倒也理解,眼看著二楞幾個已經失控,大多時候他的話還沒有鞏凡的話好使。

鞏凡不就是有倆錢罷了,有啥牛逼的!

可一想到這,小胡刀更是鬱悶。

自己像個狗一樣整天圍著鞏凡轉,不就是為了搞錢嗎。可鞏凡這小子嘴嚴的很,死活不肯透露半點資訊。自己總感覺鞏凡跟金永慶或跟別人有買賣,而且見不得光,因為這種買賣來錢最快。

但跟了鞏凡這麼長時間,愣是沒發現有用的線索。

倒是金永慶這條線,感覺靠譜。自己有心跟金永慶多多接觸,但鞏凡似乎對金永慶不很感冒,而金永慶對自己也是不冷不熱。

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呢,這其中的牽扯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小胡刀陷入了苦思。

他忽然想起那天金永慶酒醉說的話,磁碟,什麼磁碟,會讓鞏凡如此緊張。

這張磁碟看來非同小可,我得想個法子了。

小胡刀想到這,計上心來。

午夜,小白雲酒吧。

鞏凡著實喝了不少。

來之前,小胡刀特地把二楞叫到一起,說這幾天跟著鞏凡吃得喝得,人家挺仗義。咱們兄弟別不知感恩,別讓人笑話咱兄弟們,咱們也得表示表示。咱們兄弟們也請請鞏凡,錢我出了,兄弟們給點力,把鞏凡給陪好了,每個人有任務,不能低於5瓶酒云云。

二楞幾個哪有什麼心機,一聽不用出錢,還張臉的事,自是滿口答應了。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二楞一眾在小胡刀的攛掇下,一句一句的凡哥高啊凡哥低啊,鞏凡自己不能抹了眾人的面子,再加上,這幾天大傢伙為了自己與羅興強的糾紛,也是爭相出頭,好歹自己也是有面了。所以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兄弟,高興不···”小胡刀佯裝醉意湊到鞏凡跟前道。

“高興,有你們這幫兄弟,我當然高興了!”鞏凡迷瞪著眼。

“我老胡能給你鞏凡當兄弟,那是我的榮幸!我們兄弟們的榮幸!”小胡刀接著話茬道:“你就說,俺們兄弟夠意思不?”

“那還用說,相當的夠意思!”鞏凡抬起頭答道:“都是自家兄弟!”

“好,既然咱們是兄弟,那我老胡可是有啥說啥了!”小胡刀順勢道。

“老胡,你特麼今天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鞏凡笑罵道。

“兄弟你這是遇見貴人了,發達了!可你看俺們哥幾個,有一頓沒一頓的。”小胡刀接著道:“既然是自家兄弟,你凡哥也不會看著我們整天跟個孫子似的,這樣你臉上的也沒光吧!”

“嗯···”鞏凡疑惑地看著小胡刀道:“老胡,你到底想說啥?”

“我的意思是,兄弟發達了,能不能帶帶俺們兄弟也一起掙個錢花花!”小胡刀向著二楞幾個擠了擠眼道:“兄弟你放心,只要你說話,俺們兄弟為你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義無反顧!”

“對對!”二楞幾個急忙應道。

“嘿嘿,老胡你今天怎麼了?”鞏凡揉了揉眼道:“我哪裡有什麼掙錢的路子,沒跟你說了,就是跟個親戚搞了點小生意罷了,辛苦錢!”

“兄弟,你說這話,就是沒把我們兄弟當自己人了!”小胡刀一看鞏凡又要滾刀,急忙激將道:“別以為老胡啥也不知道,那天金老闆說的那張磁碟的事,我都打聽清楚了!”

鞏凡激靈靈一下,急忙道:“什麼盤,我都不知道你們說得啥,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都這時候了,兄弟還真是能裝啊!”小胡刀逼近鞏凡道:“我又不是不認識劉東東這小子,怎麼說,我老胡在道上這麼多年了,打聽個事還是可以的!”

鞏凡一聽,估計小胡刀已經知道磁碟了事了,便道:“老胡啊,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什麼意思···”小胡刀暗暗竊喜,心想自己略施小計,便把磁碟的事給詐出來了。

鞏凡環顧了左右,欲言又止。

“二楞,你們幾個去邊上喝酒去!”小胡刀怎肯錯失良機,示意二楞往邊上去。

二楞極不情願地往邊上挪了挪,側著耳朵想聽點什麼。

鞏凡湊到小胡刀跟前低聲道:“知道羅興強為啥見了我,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嗎?”

小胡刀也真是納悶此事,感覺羅興強有什麼把柄在鞏凡手裡。

“那是兄弟我掐著他們老闆的命脈呢!”鞏凡繼續道:“他不敢造次!”

“哦···怎麼說呢?”小胡刀生怕錯過一個詞。

“不瞞你說,得天集團丟了一個磁碟,他們說在我手上。”鞏凡看了四周說:“我告訴他們,如果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他交給公安···”

“什麼磁碟···很重要吧。”小胡刀追問道。

“什麼磁碟,我也不知道!”經小胡刀一鬧,鞏凡酒醒了不少,繼續道:“但看他們緊張的樣子,應該很重要!”

“你不知道啥磁碟···”小胡刀自是不信。

“嘿嘿···”鞏凡狡懱一笑道:“確實我得到過一張磁碟,但我還沒考慮怎麼處理,就丟了!”

“丟了···”小胡刀疑惑地看著鞏凡。

“嗯嗯,有一天夜裡我喝酒回來,我的屋子被翻了底朝天,那張盤也就不翼而飛了!”鞏凡看小胡刀還有疑問,便繼續道:“這事劉東東知道的,我跟他一個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