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好好把風!白紙你去看著你大叔,不要讓他偷看!”

景姌把白梔忽悠了出來,她臉蛋紅撲撲地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們雙腿都懸在空中,明明是白梔來監督我,

現在卻搞得像我們約會一樣;

我不知道說什麼,白梔主動向我這邊靠近了一點,把頭倚在我的身上。

“秦書,我們還能回到現實嗎?”

我知道小姑娘並不喜歡在森林裡求生,我們都不喜歡。

如果不是意外,誰會願意跟野人打生打死呢?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幫她把凌亂的髮絲整理好:

“會的,我們會回去的。”

“我們要回去,是不是要殺死很多的怪物?”

“是的,很多很多……”

“可我不想你受傷!也不想我們任何一個人受傷……”

白梔的聲音低了下去,我知道她心裡所想。

善良溫柔的小姑娘見不得我們出意外,可人在森林,本就是一場意外。

我安慰她道:“受傷是難免的……我們有撿到藥品,也可以自制生命恢復藥劑,我們不會受傷得不到治療的……”

白梔猛地抬起頭,眼眶紅潤:“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自然知道,她不是我說的這個意思!

看著她複雜、溫柔、又有一絲責備我的眼神,我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

“我不應該讓她失望……”我的內心不停地告訴我自己;

我不再猶豫,低頭朝她吻了過去,

白梔懵了一瞬間,主動迎合了上來。

柔軟、溫熱、白梔……一時間我的腦海裡根本想不到什麼別的東西,

我多希望這個世界被定格在這一瞬間。

“白梔,我們擦完了,該你了……額……”

樹屋內簡易簾子被拉開一角,梁爽的話欲言又止,

世界安靜了。

終究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我們終於分開,就連我都感到有點喘不上氣了。

白梔更是潮紅滿面,眼神迷離,抱著我不願意鬆手。

我微微起身抱起她,掀開簡易簾子進去,

梁爽和景姌早已擦拭完畢,煥然一新;

“嘖嘖嘖,要不要我們今晚睡外邊,把裡面給你倆?”

景姌趴著,手託著下巴,剛才偷看的動作一點也不掩飾;

“輕一點,可別吵到我們睡覺!”梁爽更是直接,就差點名批評了;

二人似笑非笑,看的我渾身發毛!

“瞎說什麼呢!”

我不好意思看她們倆的表情,我突然發現在這島上,我似乎才是一隻小綿羊?

白梔顫抖著身子,緊閉著眼,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

我將她輕輕放下,旁邊還有一些溫熱的水,溫度正合適。

“我給你擦一下吧?”

白梔手臂橫在臉上,不讓我看她的表情,卻是連續地點了點頭;

“你倆別偷看啊!”我回過頭朝簾子說了一句,

簾子晃晃悠悠,那邊傳來了一聲:“切!”

……

後面的兩天,我們都有驚無險的度過。

一旦野人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我們四個都飛速地進入樹屋。

一來是野人總是成群地出現,一次最多出現過7人隊伍,這不是我們能解決的;

二來白梔也不希望我跟野人肉搏,她總擔心我會受傷,每次抱著我不語流淚的樣子,都會讓我心痛。

野人們似乎只對獵物感興趣,至於我安放沙灘的那些岩石圍牆、木製的一些貨架,就跟沒看見一樣;

為了保險,我們晾曬好的食物——風乾兔子幹、大塊肉乾都被我收集起來,掛在樹屋的頂部。

這些肉食如果被野人看見,自然就會被他們吃掉、甚至是破壞;

兔子陷阱每天都會逮住兩隻二貨兔子,加上我主動打獵,現在除去每天的食用,也攢下了5個風乾兔子、6條風乾魚肉。

我發現遊戲內的規則依舊是原有的規則;

即使我們沒有下過洞穴,隨著在森林裡生活的天數增加,遇到的野人也更加強悍。

最初是佝僂著身子跑的最普通黑灰色野人,

到披頭散髮的女野人,

再到直立奔跑的野人隊長(拿著武器),

再到揹著頭骨燃燈的野人酋長(拿著大頭棒),

這兩日我又見到了蒼白野人(白化,洞穴野人),

我猜測即使我們的活動範圍就保持在這一個小區域,

依舊是對抗不了遊戲的大規則。

還有很多野人還沒出現,但我知道這些都是時間問題。

如果碰到炸藥野人、胖子、多手多腳那種變異體,

緊靠自制武器的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對抗。

更不用說極為變態的蜘蛛女王(boss級別)、小鬼野人(小壁登),

我心想著如果要避開這些玩意,就不得不盡快地建造船屋,讓我們減少陸地活動。

狡兔還有三窟,為了保命,多建幾個庇護所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事情的發展總是超乎意料。

景姌,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