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表示能處理,這都不是事。

帶著沈棉回到書中世界,等待那個穿越者脫離的瞬間。

沈棉必須要進去身體內,才能合理的繼續生活下去。

閒著也是無聊,沈棉每天跟在那個穿越者身邊,看她如何攻略陸何知。

陸何知看到人醒過來,驚喜的差點失語,但很快對視後,冷靜下來,問眼前的女孩

“你是誰?”

任憑那人怎麼說,陸何知都不相信,她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沈棉。

冷漠的離開,脫離本體的沈棉就在陸何知身邊徘徊,對於他剛才對自己身體的態度表示很不爽!

再怎麼說 那也是自己的身體 他什麼態度啊!

從那天起,穿穿越者軟磨硬泡,各種方法都用盡了。

陸何知就是不為所動。

一晃時間過去七年。

實在是接受不了陸何知的態度,這麼多年,穿越者唯一做成功的事情就是讓陸何知娶她。

兩人領了證,卻一直沒辦婚禮。

沈棉看著她一步步走到現在,破壞劇情,走女主路線,跟陸何知的弟弟陸尤璟談戀愛。

美其名曰 就是為了氣氣陸何知,好讓他吃醋。

沒想到陸何知沒吃醋,還給自己惹來一身麻煩。

陸尤璟有個小青梅,叫林小溪。

從小最大的願望就是嫁給陸尤璟,被穿越者這麼一搞。

小青梅的火力全部壓到穿越者身上,穿越者卻還把她當成最好的閨蜜。

即使這樣,沈棉也改變不了什麼。

她就像是個透明人,摸不到 也感受不到的。

七年的時間,讓沈棉的情緒,從好奇,到著急,最後到無奈和接受。

什麼也做不了,沈棉只能眼睜睜看著穿越者,一步步把自己作死,無奈惋惜。

像是看電影一般,沈棉陪伴在穿越者跟陸何知身邊,無聲的陪伴七年。

穿越者被撞飛的瞬間,腦海一片空白。

倒在地面上,看著閨蜜林小曦從車上緩緩下來,走到眼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穿越者。

就像是在看垃圾一般,驕傲的不可一世。

穿越者不敢相信,撞飛她的人,竟然是自己心中最好的閨蜜。

帶著滿心的疑惑,虛弱的發出質問

“為什麼?”

林小曦冷笑,高跟鞋踩在穿越者的臉上,語氣意有所指的說

“怎麼樣?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不好受吧?”

林小溪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麼痛苦的回憶。

崩潰的繼續抱怨

“在沒遇到你之前,我才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自從遇到你以後,你樣樣比我強,什麼都要和我搶,卻還在眾人面前裝好人。

和我做好朋友。

你裝什麼好人啊?怎麼不去死啊!”

字字誅心,如刀子般刺進穿越者的內心。

無比難過,沒想到自己視為家人的閨蜜,內心就是這麼想她的。

心彷彿被刀扎,不甘,痛苦,憤怒和悔恨交加,十分痛苦。

“你去死吧。”

這個女人瘋了!察覺到這個資訊,穿越者想爬到一邊,找人求救。

見狀,林小曦俯下身,死死掐住穿越者的脖子,不屑的說

“想跑?開弓沒有回頭箭,今天你必須死。”

穿越者沒有還手之力,隨著空氣的稀薄,林小曦憎惡的嘴臉逐漸模糊,眼白逐漸變多。

正當林小曦以為自己要得逞時。

短促緊張的喇叭結束,一輛失控閃著燈光的大車朝二人衝來。

系統看到這一幕,推著沈棉,認真的說道

【這是個好機會,她走了,你來。】

啊?沈棉還沒有做好準備,一腳被系統踢出來。

獲得身體的操控權。

就不能挑個好時間麼,沈棉疼得呲牙咧嘴。

猛然睜眼,深吸一口氣。

沈棉還沒搞清楚狀況。

眼前的男人,手如鐵鉗般死死掐住沈綿的喉嚨。

男人神情淡漠,疏離,見到沈綿看自己,語氣冷漠的說

“既然你那麼愛他,就先去地下等他好不好?

我會讓你們在下面團聚。”

空氣稀薄,意識再次模糊,無論沈綿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

心跳劇烈,怎麼一個個都喜歡掐她捏?

而且,他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不應該在醫院嗎?

系統給沈棉看昏迷後的畫面。

車子到兩人身前剎住車,造成輕微磕碰。

林小溪跑得快,幾乎沒受傷。

將昏迷的沈棉帶上車,簡單處理傷口。

為了掩人耳目丟到這裡,偽裝成故意買醉的現場。

讓別人誤以為她是愛而不得,傷心買醉。

被陸何知發現,誤認為穿越者又在耍把戲。

真是服了,這一天天就沒個好日子嗎?

她還沒有活夠,還有大把的時光等著自己。

不能死,自己絕對不能死。

沈綿拼盡所有力氣掙脫鉗制。

順手還在陸何知的臉上抓了一把,讓失控的陸何知冷靜下來。

沈棉躺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視線逐漸清晰,耳邊再次傳來男人冰冷而又不耐煩的聲音

“當初要和我結婚的人是你,現在鬧離婚的也是你,你當我陸何知是軟柿子麼?”

鬧?離婚?!

穿越者為什麼鬧離婚來著?沈棉仔細回想一下,才想起來。

這些年穿越者一直和男主陸尤璟保持聯絡。

發現自己攻略不了陸何知,就把心思用在了陸尤璟那裡。

想用鬧離婚的方式來獲取陸何知的關注。

好吧,這確實不是什麼好方法。

經過穿越者的不懈努力,劇情正常發展,男二經歷的磨難是一個都沒少。

甚至還多了很多。

其中就有一項,陸何知出車禍。

導致坐輪椅,同時患上間接性失聰。

沈棉安靜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比記憶中的樣子老了不少,也帥氣成熟了不少。

目光落在陸何知的腿上,那個時候,他一定很疼吧?

想到這,沈棉下意識的伸出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想到這個時候書中對陸何知的描寫。

那可是個瘋子,惹不得,被他盯上的話,甩都甩不掉。

這是閨蜜在寫陸何知時,說過最多的話。

說這樣的人設更迷人。

見沈棉不說話。

陸何知掩蓋眼裡的情緒,拿出一張結婚證,摔在沈綿的面前,冷聲道

“裝糊塗?看清楚,結婚證上寫的是誰的名字。”

沈棉反覆觀摩確認是自己的名字,想到穿越者苦苦求他辦結婚儀式的事情,沈棉就來氣。

拿出經典姿勢,掐腰,仰頭,氣呼呼的質問陸何知

“領證而已!結婚到現在你連個酒席都不肯辦!

還好意思說我?

離婚!必須離婚,你擺明了就是不想娶我。”

陸何知微微一愣,眼神裡劃過一抹異樣的情愫。

轉頭,十分嫌棄的說

“是你非要我娶的。”

如今的自己,託穿越者的福。

真是個不作就不會死的存在。

滿身黑料的糊咖,又愛耍大牌,在業內可謂是人人喊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