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看著一前一後暈倒的一老一少,伸手捂住了眼睛。

“真是罪過。”

江言捂著眼睛回到了西屋後就直接脫鞋躺到了床上。

“哎呦,還是床上舒服。”

江言閉著眼感受著床的懷抱,她伸出手往旁邊摸了摸,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摸到。

她睜開眼睛又在枕頭的放心翻了翻,好半天才反過來,她洩氣的重新躺了回去。

“真無聊,我想玩手機。”

江言啃了會指甲,又摳了摳嘴上的死皮,最後實在無聊的要命,開始找阿彪說起了話。

“阿彪,你在嗎?”

“嗯。”

江言安靜一會兒再次開口:“阿彪,你在嗎?”

“嗯。”

就這樣重複了幾次,阿彪實在受不了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

江言嘿嘿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有點無聊。”

阿彪:“......”

“阿彪,你為什麼叫喪彪啊,這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嗎?”江言一邊問著一邊用手玩著一縷髮絲。

阿彪得意的聲音傳來:“這麼霸氣的名字當然是我自己取的了。”

江言乾巴的笑了兩聲:“呵呵你高興就好。”

江言安靜了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什麼,她嘆了口氣說道:“唉,阿彪,我走之後我做任務的那個小世界會怎麼樣?”

“是繼續往下走還是會繼續恢復原狀呢?江綿還有江言她們最後都怎麼樣了,有沒有改變原來的結局啊?”

阿彪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糾結要不要告訴江言。

江言等了好久也等不到阿彪回答,再次開口道:“?你怎麼不說話啊,阿彪。”

阿彪清了清嗓子說道:“行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江言一個激靈坐起身,她沒想到阿彪會真的告訴她,她還以為她白問了呢。

“你去的小世界是一個複製出來的小世界。”

“複製出來的?”江言一愣,“也就是說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嗎?”

阿彪嗯了一聲:“人死不可復生,但是她們殘留的意識實在太過強烈,所以我複製了她們原本生存的小世界,又找了你替她們完成心願,讓她們得以去向自己得歸處。”

“被複製出來的小世界中,原主就是中心,而你則是操控中心的人,小世界會根據的你的一言一行在你走後繼續執行著,直到原主的執念消失,被複制的小世界也會跟著消失。”

江言有些難過的說道:“那這跟曇花一夢有什麼區別啊,是死前的最後一絲幻想嗎?”

“非也。”阿彪否定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若是讓你選擇,你會怎麼做呢?”

江言低著頭想了想,若是讓她選擇,那她肯定會......

那她肯定會選擇當世界首富有花不完的錢,再也不要上班,整天就是吃喝玩樂。

“好吧好吧,你說的對。”江言垂頭喪氣的說道。

想到剛才阿彪的話,江言又驚訝的瞪大眼睛:“不過阿彪,你能力這麼強的嗎?居然還能複製出小世界。”

“那當然了,這要是在我之前......咳,反正就是我很厲害啦,你可不要小看我。”

“還有一個問題忘了問,那她們的歸處是哪裡呢?”江言有些疑惑的問道。

“塵歸塵,土歸土,她們的去處自然是早就定好了的。”阿彪高深莫測的說著。

“那是怎麼定的啊?如果以後你不用我做任務了,我又會去哪裡呢?”江言的語氣有些迫切。

“天機不可洩露,一切自在人為。”阿彪頓了頓說道,“你是我選中的人,自然和她們有些不同,再具體的等你任務做完再告訴你吧。”

江言撇了撇嘴:“切,你這不是白說嗎?”

難得阿彪跟她說了這麼多,江言想要再問些什麼,門卻突然被從外面開啟。

“江嫣!!!”

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江言嚇了一跳,她不耐煩的看向門外:“幹什麼啊?”

“江嫣,你果然在這裡,我暈倒在地上你就不能扶一下嗎?”劉志走過來質問道。

“就這事啊?”江言不屑的說道,“我說你虛你還真虛上了,說暈就暈,還真讓我給說對了。”

劉志聽到“虛”字,又上頭了。

“你說我虛是吧,行,我讓你看看我到底虛不虛。”劉志一邊說著一邊脫著衣服。

江言皺了皺眉:“你要幹什麼,別逼我動手啊。”

劉志笑了一聲:“幹什麼?我們是夫妻,你說我我要幹什麼,當然是做夫妻之間會做的事了。”

劉志脫掉了外衣,準備繼續脫裡衣。

江言看著劉志的動作,下了床。

劉志嚇了一跳,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後,臉有些發紅,手中的動作更快了些,很快就脫得只剩一條褻褲。

“三......”江言面無表情的說道。

劉志不為所動,他撅著嘴就往江言的方向撲過來。

“二......”

劉志剛碰到江言的肩膀,嘴還沒捱到江言的臉,就感覺自己整個身體再次騰空,又是飛一般的感覺。

“你還沒數到一.......”

劉志強撐著說完,後腦勺一陣劇痛,他再次暈了過去。

江言拍了拍手掌:“我又沒說我要數到一。”

被劉志這樣一鬧,江言也沒有了剛才的心情,她走出門外看了看天,約摸著是到吃午飯的時候了。

“你怎麼知道時間的?”阿彪疑惑的問道。

“咳,我聞到了飯香。”江言摸了摸鼻子,心虛的說道。

她走到付翠花的屋子看了一下,她還在暈著。

江言嘆了口氣,摸了摸肚子:“好吧,看來只能繼續去別人家蹭飯了。”

江言腆著臉吃飽喝足回來後,看到午後的陽光不錯,就回到了屋子裡睡起了午覺。

江言本來睡著挺好的,但是睡夢中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強忍著睏意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隻手在不安分的解著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