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音樂喧鬧聲震耳欲聾,此刻令人心煩。

我和容止彼此乾瞪眼,大家也互相沉默著。

為了打破這尷尬氣氛,我淡定且囂張的朝容止說道:“容教授,既然你叫我們滾回去,那你作為老師,是不是應該護送我們回去呢?畢竟我們可是祖國的花朵。”

“祖國花朵?”容止不陰不陽笑著開腔。

“嗯,即將走上社會的棟樑之材。”

“臉夠厚,你大概是九年義務教育沒畢業,還祖國花朵。”

這嘴夠賤,不生氣,咱格局要大,不生氣。

我噎了噎,定了定神,微笑的轉移話題:“容教授,送嗎?”

容止毫不留情拒絕:“沒空。”

我忍住要將龍舌蘭潑他的衝動,再次忍氣吞聲微笑說著:“那容教授就不要管我們。”

“想得美,想扣學分就留在這。”

“你是我的誰啊,咱倆啥關係啊,管這麼寬。”

“啥關係?你還好意思問我?”容止突然古里古怪的笑起來。

在場的幾人此刻估計正尋思著我倆私底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時之間也沒人幫打圓場。

我知道這幫人正在看戲,於是當機立斷將容止拉起:“走,咱現在出去說。”

容止任由我拉著,出去前突然想起許瑩還在,便不忘回頭對著吃瓜的幾人說著:“瑩,等下你讓其中一帥哥送你回去,免費的車不坐白不坐。”

“好嘞。”

坐上車。

容止叼著一根菸,對著我冷笑:“怎麼,單獨拉我出來讓我送你回家,你這是想和我過二人世界?”

“二人世界?”這狗東西想得還挺美。

“容教授,雖然你長得人模狗樣的,但你不是我的菜,我看不上。”

“不是你的菜,看不上,那你和我上什麼床?”

狗日的。

算了,這張毒舌,我是說不過了。我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既然現在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那咱就審時度勢,該低頭低頭。

“容教授,咱別吵了,開車回校吧。”

容止瞥了我眼:“自己回去。”

得,你大爺的。

我不求你。

我隨即拉開車門,但無良的他立即關上鎖住。

我有些惱火了,狠狠瞪了他,手裡的包使勁往車門上砸:“你不樂意送,老孃我還不樂意坐呢。”

容止菸捲一吐,淡定笑著:“繼續砸,有錢你就繼續砸,砸壞了你就賠錢。你這上趕著給我送錢買新車,我也是樂意接受的。”

“沒錢。”

“沒錢就肉償。”

瞥了他眼,我氣的沒脾氣了。

“送不送,不送我滾蛋。”

容止被我這麼一吼,臉整個陰沉下來:“不送。”

大爺的,真以為不送,我就回不到學校了。

“車門開啟,我自己回。”

“OK。”

下車後,我包一提,罵罵咧咧往前走:“不送就不送,我去馬路上攔,我打車,我花錢,享受最好服務,還不受氣。”

“祝你安全到校,不要一不小心被壞司機拉去不該去的地方,別到時新聞上出現女屍報道。”

“滾,什麼人吶這是。”

“好,我滾。”

緊接著,容止一踩油門,疾駛而去。

“什麼破教授,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