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半小時過的很快。
王少龍一會兒詢問對方需不需要連線網路，說他們的無線網特別安全也特別快。
一會兒詢問對方中午需不需要安排吃飯，或者說，想吃什麼，可有忌口。
而且都是在聊天拉家常中無意中轉換的話題，一點也不突兀，還有更多的是在明著暗著誇讚自己年少有為，未來不可限量之類的……
蘇塵表示……
還好面前各種飲料足夠，不過待會兒一定要去趟衛生間……
看著茶几上形形色色的二十多種市面上的瓶裝果汁，飲料，汽水，奶製品等……短短十幾分鍾自己已經喝了其中兩瓶了。
因為兩人一直在交流談論各種話題，期間互相也獲取了自己需要的資訊，蘇塵自然也口渴。其實對方也一樣，一直在喝涼茶……
“時間差不多了，劉局應該快到了，我現在去大門看看，蘇塵你稍微等會兒就行了。”
說完在蘇陳塵表示了一句好之後，對方很利索的起身就往外走。
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呀，做事一點都不拖沓。
不過我現在正好趁這個時間去上個衛生間……喝的多了，感覺來了……我記得衛生間就在兩邊樓道拐角來著……
蘇塵在其剛走出門，自己也快速起身緊隨其後的出門，準備向來時經過的衛生間走去。但正好看到遠處王少龍那雷厲風行的身姿，快步衝入了遠處衛生間……
蘇塵：……果然拖沓不了一點嗎…原來原因在這……
然後蘇塵默默往相反方向的另一個衛生間走去……
……
此刻局院大門距離不太遠公路上，一輛黑色商務轎車正不緊不慢的向著此處駛來。
開車的人，正是蘇塵此行的主要目標，劉衛國。一個已經快五十歲的，一張國字臉身穿行政夾克，身材稍微有點發福但不影響外觀，這樣的標準中男人形象。
“老劉呀，到底什麼事你讓你這麼匆匆忙忙的。連司機都不等就直接拉上我就過來了。這都快到了你好歹給我交個底呀。我這會是真體驗了一回市局頭給自己當司機的待遇。你這是想折我壽呀。”
副駕駛一個同樣國字臉的中山裝中年男人，但卻顯得消瘦的多。頭髮也有點花白。
“是小王，王少龍，他剛剛直接給我打電話呢，用的還是緊急號碼。說是上邊來了個身份特殊的人，要找我有事說。人現在就在我辦公室呢。”
劉衛國確是目不斜視隨意的說道，然後主要精力還是在開車上。
車已經要到局門口了，接下來幾分鐘後就該轉彎進門了。
“什麼？我怎麼都沒訊息？不對！”
“你怎麼不早說！你好歹讓我換身衣服吧！讓我換個正裝呀。”
“而且，上邊找你幹什麼？甚至都沒提前通知。你實話實說，你小子是不是犯什麼事了。你現在想拉我給你扛刀的。”
“既然這樣，你剛剛為什麼不把那哥幾個都拉上。你讓他們先去找旅店住，然後唯獨把我拉過來了是吧！”
中山裝男子一臉黑線。感覺自己被坑了。
“這不是我對見特殊人員這事兒沒什麼經驗嗎？咱兄弟裡就你在京都混的最久，還是省部正職。我不拉你拉誰。”
“再說，中山裝怎麼就不算正裝了。並且如果去一幫子人，這麼都好像不禮貌不是。大不了回頭再安排嗎不是。”
劉衛國略帶輕鬆的語氣。
然後打燈，轉彎。準備進大門了。
“嗐行行行，只要不是你犯事了就好。今天我就當就幫你這老同學幫襯幫襯了壓壓場子了。也不知道對方是那種特殊法。”
“一會就知道了，電話裡我也不太清楚。”然後剛進門不久，就看到熟人已經在停車位區域門口旁邊等著了。
正是等了有一會了的王少龍……
二者下車後，王少龍先是向著二者打招呼。其實他們互相都熟，私底下關係也是不錯的。
短暫的交流過後，他們一起向著辦公室走去。
“按小龍說的這個情況，事情應該不簡單，對方身份保密性應該很高。至少我是不知道的，但我聽說過類似的。只是沒這麼強而已。竟然連你上學時的飲食習慣都能扒乾淨？而且對方的目的還沒表示，只是說要找劉衛國，我猜測是有什麼特殊任務吧。”
中山裝男子一邊走，一邊回想篩選自己腦子裡符合條件的人員。一邊發表自己的看法。
“小龍你做的對，遇到這種特殊未知情況，不聲張，快速通知，沉穩對待不愧是有這這麼多年基層經驗的老員了。話說你真的不打算往上爬爬嗎？你年紀可也不算年輕了。”
劉衛國此時卻並不操心。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旁邊高個子已經被自己拉來了……
“不了，我沒啥壓力，更不想給自己找事幹。以前或許還有點衝勁，現在孩子都畢業了。家裡又不是差錢。工作拼什麼命不死。”王少龍擺手拒絕。
“你這覺悟不夠高呀，我到現在光想著怎麼再往上走一步呢。算了，你開心就好。”
劉衛國不是第一次提這件事了。早就知道對方答案了。現在也只是調侃下玩而已……
沒走一會兒，三人馬上就要到了三樓的劉劉正國辦公室門口了。
“我還要進去嗎？”王少龍看向身邊的兩人。
“一起吧。如果真的沒事，或者需要你出來再說不是。”中山裝男人表示。
“就是，又不差你一個座，再說還要你互相介紹呢。”劉衛國拍了拍王少龍的背表示放輕鬆。我都沒想那麼多。
“你那麼想升官，到現在才是個市局長。你都不找找原因嗎？”聞此中山裝男人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
但沒有他們互相交流的時間了。
幾步路已經走完了。
然後王少龍在另外兩位的示意下敲了下門後就走了進去。
“蘇塵同志，劉局長他們到了。”開門後讓步讓劉衛國和另一位進來。並且準備開始發揮自己中間介紹人的作用。
但是……
“劉局長呀！久仰久仰！”
“這位就是蘇向民省長吧，幸會幸會！”
“在下蘇塵。說起來跟蘇省長您本家同姓，然後是小土塵。塵世的塵。”
蘇塵見門開第一時間就迎了上去，然後自來熟的就向二者打起了招呼。然後看向王少龍後，心想接下來如何用溫婉的話來請對方出去比較好。
他剛剛洗手回來後，心裡又調整了下自己接下來的計劃。然後覺得，開門見山其實也很不錯。能省下太多的時間和精力。
能早點辦完事就能早點回家，他今天遊戲裡委託還沒清呢……
王少龍：……所以，現階段我為數不多的臺詞就這樣沒了是嗎……那我走？
“既然這樣，少龍你先出去吧，把門反鎖帶上，我們談的事情可能需要個安靜環境。你在門外看著，別讓別人打擾到我們。”
這位蘇省長看到對方的反應，以及對方無意間的瞟向王少龍的沉思。
瞬間就理解到對方應該很急切，並且不希望太多外人在場的意思。
“行，那看門的事就交給我了。”王少龍就這樣也退了出去，然後以內部反鎖的方式關上了隔音極好的辦公室門。
你別說，這辦公室隔音極好，門關上之後，只要不是耳朵緊貼，並且門內過於大喊大叫。平常內外相隔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好了，現在這個辦公室完全隔音，也並沒有任何監控或者監聽裝置。請坐。”
“而且蘇塵同志，我們能先請您再次證明下您的身份嗎？”
劉衛國表示對方可以開始說開始了。他是平時心大，但又不傻。
雖然二者見蘇塵的第一眼，就從氣質上確信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絕不簡單，他們之前的猜測應該八九不離十。
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下的。
蘇塵：不知道你們在誤會究竟有多深，但這樣也好。
至於證明身份什麼的，那就用同樣的方式吧。
“好的，那請您看下這個。”
“對了，還有蘇省長您的。”
“然後這個檔案袋裡的這些，是您那幾位朋友的，共有6人，沒錯吧。如果有需要的話，你也可以轉交他們！”
都坐下後，蘇塵臉上此時帶著自信且神秘的笑容。拿起旁邊茶几上的檔案袋，各抽出二人檔案，然後各自遞了過去，然後又把剩下的連同檔案袋一起推到了對方桌前。
劉衛國和蘇向民之前已經聽王少龍說過了，大概知道紙上內容是什麼。
但還是很好奇，真的有那麼玄乎嗎？
並且蘇向民其實更震驚一些，因為對方竟然連自己的資料都有！甚至聽對方語氣。他還有那幾個兄弟的。
也就是說，此事此時自己等人的所有，其實都在對方眼中毫無隱私嗎？
並且側面也代表了，應該有什麼事情是需要我們一起幫忙的。
然後是，在這件事中，王少龍和那個叫李晨陽的戰士難道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嗎？
因為對方也出示了對方的資料。這是為什麼。
對方身份目前可以猜測，但對方目的目前猜測不到。
自己和一眾兄弟姐妹老同學。好不容易有一次休假日期申請到同一段時間。
本來想趁此難得的機會好好聚聚的。但現在，貌似要難得的一起加班的節奏。
或者說，自己等人莫非假期聚在一起，也是對方引導下的嗎？
蘇向民邊看自己的檔案，一邊腦子裡想了很多種可能。
蘇塵如果知道估計只能表示……不不不，那真是巧合。你們休假聚會關我什麼事。
“看完了，簡直歎為觀止，說起來我自己都丟了我10年前的部落格小號的密碼了。想當年死活想不起來，找回也失敗。想不到今天以這種機會找回自己暱稱密碼了……好事好事呀！我那部落格農場裡的菜這一下子種了十年呀。”
劉衛國看完笑著說，語氣還有種十分欣慰的感覺。
蘇塵：……
蘇向民：……
“說真的，實在不行，要不你也出去看門？”
蘇向民太陽穴有點突突，自己剛剛在考慮事情原委以及嚴重性。結果這個老同學卻在想自己十年前部落格裡種的菜！而且你能不能不要說出來，這個場合你在講什麼無關緊要的東西？你這局長是怎麼當上來的？
但事實上，劉衛國這局長還真就是靠各種努力拼命與功勞一步步走上來的，賊穩的那種……
“讓你見笑了，他這人就這樣。”緩解了下情緒，蘇向民向著蘇塵表示抱歉。
蘇塵：“沒事，開開玩笑挺好，正好我們年輕人也比較適應輕鬆的氛圍。”
蘇向民：看看，看看。這位多會說話。
蘇向民表示還好對方平易近人。
是的，平易近人，此時無論是蘇向民，還是劉衛國，在看完那些資料後，結合自己的猜測。都已經徹底無法將眼前之人當成晚輩，甚至當成同輩人。
而是地位甚至要略高與他們的存在。
並且他們察覺，對方從一開始都沒因自己的地位感到一絲不自然或者壓力，甚至神態自若，一身休閒裝，卻隱隱透露出一種久居上位對下屬的自然交流神態！明明是一個年輕人。氣質卻混雜的很。
他們甚至想想，如果對方穿個正裝，收起那副帶著一絲溫柔的面部表情而是表露出嚴肅的話。自己絕對會因此感到氣場上的壓力。
只是這種感覺，劉衛國輕一點。而蘇向民卻感覺無比清晰。
現在各種條件驅使下。也讓這場交流中，蘇塵已經佔據了主動。
是其中有姒玖的幫助，蘇塵自己本身的原因，計劃的不確定性，還有各種離奇的誤會導致的綜合結果。
但整體來說……
蘇塵：這事情發展的可太好了……
“所以蘇塵同志，現在我們，以及休假的那幾個。我們一起，能為您做什麼，需要做什麼。為了國家，我們義無反顧！”
蘇向民也不去接著問蘇塵具體的職位身份與機構部門了。只是詢問對方需要自己的什麼樣的幫助。
因為在他看來，既然對方以這種形式與自己交流。那麼就已經代表了對方的保密性。自己不應該刨根問底，這樣不好。在高層圈子混跡這麼久，有些東西他還是知道的。自己的位置看起來很高，但有些東西確實仍舊還接觸不到。
“對對對，俺也一樣。我這局子裡最不缺的就是人，無論是查案打架鬥毆還是猛抓小偷都樣樣精通。並且也是隨時能夠為國捐軀，死而後已的人。”劉衛國在一旁表示。
蘇向民：你可閉嘴吧……
“客氣了客氣了，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蘇塵表示你們太誇張了。
但這樣其實正好，自己省事。
然後蘇塵在口袋了掏出三個行動硬碟，放在桌子上。
“本著，有困難找警察，爭做良好公民素質驅使下。”
“我是給你們送功勞的，天大的功勞，這是好事，你們該高興才是。”
蘇塵笑著表示放輕鬆。今天就是你們升官發財的起點。
“好事？”
“功勞！！”
蘇向民可不相信有什麼絕對的好事，至少，絕對也會伴隨天大的麻煩才對。這樣才符合對方如此大動干戈。
而劉衛國只聽到了功勞二字，眼中瞬間有光了。
然而蘇塵後邊的幾句話，卻讓蘇向民苦笑著表示，果然。
而劉衛國確實“激動”的顫抖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三個2t容量的隨身碟裡記錄的東西一模一樣。但還是不太夠用，其餘的我放家沒帶。還有更多不太重要資料的我傳送到你們郵箱了，每個人的資訊都是一致的。你們可以互相確認。”
蘇塵喝了口果汁，開始正題。
“裡面記錄了現全國內，包括但不限於各幾乎所有大到種嚴禁嚴打事項，你們往儘管往最大最壞最嚴重的的想就行。”
“小到違各種章違規行業企業，諸多手機網落性質類別等，大大小小的違法行為，涉案的主要人員以及相關證據與行蹤，地點等詳細的資料。保證絕對真實，保證絕對詳細。”
“涉案人員共計約……73……萬人！這還是主要人員。能判刑那種……”
“怎麼樣？是不是天大的功勞！！而且要快喲，畢竟其中有些可是拖延不得的。畢竟資訊有時效性不是。”
“而且放心，我都給你們按區域劃分好了，證據資料都是詳細的。你們甚至就和閻王點卯一樣直接流水線上門抓人與蒐集就行。”
蘇面帶微笑著看著對方兩人，表情足以感到如沐春風。
但此時的劉局長和蘇省長二人卻是表示……
如沐寒風……此時辭職還來得及嗎？
這就是你說的事情沒有那麼嚴重！
這就是你說的天大的功勞！天大的好事！
好一個有困難找警察！爭做良好公民……
您的覺悟可真是太高了……
但我倆有點承受不起呀。你的困難有點大！
誠然，這確實是天大的功勞與好事，甚至如果話語完全所實，聽起來都不用費腦，只用體力勞動就行……個屁呀！！！
73萬的需判刑人員！！全國那麼多監獄那麼多年現在才多少人在裡邊！
這一下子，基建狂魔都要在奇怪的方面展示力量了。
而且會導致多少後續問題，還有執行力度與選擇，還有執行速度和人員力量安排。也是一個問題。
此時就算是稍微心大點的劉衛國，也覺得事情忽然變得大條了。在又確定了一邊對方沒有開玩笑後……整個人都麻了。
因為這樣算下來，至少未來所有在職相關人員都要進入極限加班狀態。至少幾個月……
完了，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要上全國頭條。
哦不，世界頭條的樣子！
功勞確實很大……但他貌似……會被撐死……即使把身邊這個老兄弟拉來也一樣。沒有區別，一塊撐死。
“這，這個，那個……我覺得吧……算了……”
“老蘇你一會兒準備給他們幾個打電話，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過來吧。”
“然後我現在去安排下班人動作起來了。先確認下隨身碟內容，之後順道我也向更上邊做一下緊急彙報。”
“周馨，周馨，通知待命的三隊到九隊，還有局裡現在所有空閒的檔案管理人員，資訊科人員負責人。都到檔案室集合，最快速度。”
劉衛國此時是進入嚴肅認真的狀態了。然後就出門帶著看門的王少龍，還有旁邊休息區百無聊賴的李晨陽走了。
而蘇向民也表示也只能先這樣了。
然而之後他還是問了一下蘇塵。
“不過您應該是有能力直接聯絡更上邊的存在吧，為什麼找我們？我們哪怕捆著那一群老兄弟，也是不可能把這事解決的。”
這是蘇向民所不解的。
蘇塵當然不可能告訴他，他其實試過了，然而結果是，電話都沒打通，被標記為詐騙電話拒接了。而姒玖在幫助收集資料後，能量就已經不夠用了。暫時沒辦法再次入侵整個資訊網了。
“因為我家離這裡近，而且此事太重要了，電話並不可信。而面對面的話，最快最安全的卻是你們八位。”
蘇塵想了想，給了對方一個很合乎邏輯的解釋。
“原來是這樣”蘇向民表示理解，這樣確實是最為保險也最為有效的措施。
“那王少龍和那個李晨陽是？”
八位的話，自己和另外六個兄弟，很明顯是包括其中的。但另外兩個是怎麼回事？蘇向民心想。他們應該在這個級別事件上幫不了什麼忙吧。
毫不客氣的說，這個事件等同於。
直接讓國內積累幾十，哦不甚至百年的所有陰暗面忽然完全透明！要不是他確信眼前人不可能敢以這個事情開玩笑。他打死都不會相信這種事有一天能辦到……
這相當於給官方開了！鎖頭飛天加透視那種……
但兩個小警察應該在這裡邊幾乎起不到什麼作用才對，哪怕是劉衛國，甚至是自己，作用都很有限。
“順帶而已，敲門磚嘛，而且他們底子很乾淨。不然我可能連大門都進不了。而且總不能把你們的資料給他們看吧。先別說他們信不信，就算信了，第一反應也是把我抓起來吧。”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最開始的打算，還真就是讓對方把我抓起來，然後再想辦法見到劉局長，然後再透過他見到你們。”
現在看來，陰差陽錯省下了很多功夫呀。
蘇塵笑著說出了本來的計劃。畢竟目的已經達到了！無所謂了……
“原來是這樣嗎？那可真是，還好少龍他也算見識多，不然或許還真的會對你造成麻煩，也會耽誤很多時間。過程中的不確定性也會增加。”蘇向民點了點頭。忽然很慶幸。如果這中間出了點其它意外。那將是會造成天大的損失，這些資料太珍貴了。
雖然到現在不知道對方怎麼獲得的，從哪獲得的……
二者就這樣的等待了很久。
過程中蘇向民和蘇塵也聊了聊其它的事情甚至家常。
然後蘇向民得知對方竟然才22歲。甚至連專科畢業證都沒拿到而成為無業宅男。忽然覺得這世界怎麼了？如此氣質出眾能力出眾的人才。竟然拿不到畢業證，甚至不是本科？
自己省的教育部門是不是也要治理治理了……
他懷疑其中有問題。
但一想，或許是對方為了隱藏身份故意如此呢？畢竟這樣確實很合理。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專科畢業證都拿不到的人會是某個機要人員。而且淪為一個廢宅男，貌似更適合進行某些隱秘行動，因為獨立性更高而且暴露風險更低，還不會被懷疑……
‘咦？這麼一說，國內的間諜會不會有些偽裝成宅男?’
就像眼前這位一樣。
無業，交際少，卻不缺錢，不引人注目，整日網路交流，很大一部分甚至精通各種網路手段，而且慣用VPN等，誰知道他們是真的看片還是做其他的事……蘇向民越想越覺得可能……
如果蘇塵知道對方的想法，只能表示對方想多了，至少對自己的猜測想多了。
自己是憑本事拿不到專科畢業證的。而且在此之前，也確確實實只是想舒舒服服快快樂樂的生活所以一個人宅在家裡而已。
但對方其它猜測或許很合理。蘇塵表示肯定。
畢竟他給的資料裡，確實有很多扮成宅男的間諜……
接近一個小時的漫長時間過後……
“我回來了，資訊確認了……經過隨機檢驗過後”
劉衛國嚥了一口口水。凝重的看向蘇向民
“完全屬實！”
“我們隨機賽選出本市市內的7個案子，然後最快的速度出警逮捕。”
“結果是，全中……裡邊有兩個吸的販的，人員太多後邊還有關係網正在清理。”
“一個謀殺案在逃犯，證據確鑿”
“三個盜竊就不說了”
“一個公司的稅務作假……現在已經移交法院了……”
短的時間內……他感覺警局一下子幹完了一個星期的工作量。
而且只是看看資料，然後就是無腦抓人，功勞到手。
而且因為資料詳細，即使遇到危險性質高的，這邊完全知己知彼，也和開了透一樣，能做出相應的安排，把傷亡降到最低。
下邊人都說，這感覺真爽……
但劉衛國現在高興不起來。
因為，一兩次確實爽……
但要是一直不停呢？
……
然後蘇向民就聯絡了那幾個老兄弟。劉衛國則是坐下來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某杯奶茶壓壓驚……
這是之前王少龍把休息區販賣機果汁種類包圓後，覺得不保險。又讓人出門旁邊商場買的幾種銷量好的奶茶。……
咦？這玩意兒比我的龍井味道好多了！這年輕人的東西有的確實不賴。
我之前那麼多年喝的那些都是什麼呀，早知道就不跟風裝什麼高雅了……
本來就有點渴劉衛國，開始在哪瘋狂的炫奶茶……
蘇塵：……
打完電話的蘇向民：……
蘇向民：我不認識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