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媽的兒子張彪,也在這個業主群裡面。

看到江晨又發了幾條資訊。

“王大媽,你管好自己就行,別到處給人戴高帽,我可受不了。”

“你想在群裡怎麼搞,就怎麼搞,反正別扯到我身上來,我不伺候。”

業主們看到江晨囂張的發言,面露驚訝,看不出來這小子是個熱血青年,有的人懼怕王大媽她兒子,只能在家裡拍手稱快,說他說得好,有些膽小怕事的業主則是搖了搖頭,說他太年輕了,不知社會上的險惡。

留著光頭,長著三角眼的壯漢,扯了扯胸前的大金鍊子兇厲的說道:“媽,你放心,這小子活不過今天,老子可是有很多方式讓他人間蒸發。”

長期仗著他兒子作威作福的王大媽同樣露出兇狠的臉色說道:“事情辦的利索點,不要留下痕跡,還有看看他家裡有沒有食物,全部給帶回來,要是這場雪災一直不結束的話,這棟樓裡的業主們也不能放過。”

“你也收住你的脾氣,要是強硬的從那些業主家裡搶過來,有可能會得到反噬,只能用懷柔的方式,慢慢的蠶食他們手中的食物。”

張彪看到他媽媽說著不寒而慄的話,不恐反喜。

“我明白,不過現在,就先從江晨那個不開眼的小子開第一刀。”

被王大媽和張彪視作獵物的江晨,則是在安全屋裡做起瑜伽來,從隨身碟裡下載的瑜伽教學影片。

看著螢幕上令男人慾望大增的雙峰和翹臀,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女教練。

一時忘記了他本來是做什麼的。

此時,還不知道危險悄然無息的逼近他。

很快睚眥必報的張彪召集住在這片小區的手下。

不到兩小時的時間,看到召集來到他屋裡的6名小弟。

各自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

一名瘦高個的黃毛說道:“頭兒,什麼時候動手,我的大刀已經飢餓難耐了。”

張彪看著面前弱不禁風的黃毛拿著一把彈簧刀囂張的說道。

在場的另外幾個混混,有著打著鼻環的,有的脖子上紋著阿珍圖案的紋身,還有的舌頭上盯著鉚釘的小青年。

這些匯聚而來的混混年紀普遍偏小,都在20歲上下。

整齊劃一看著眼前的張彪。

為了彰顯老大的排面,張彪等這幾個手下到來之前,趕緊脫掉穿了好幾層羽絨服,只留一件敞開著的,裡面則是一件黑色的背心。

凍的都快拿不穩手中的香菸,隨即將羽絨服合攏對著面前手下說道:“走吧,讓江晨這小子知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隨即,跟在張彪身後的手下們氣勢洶洶的從樓梯走了上去。

然而,江晨簡單做了幾組瑜伽動作,就去玩被虐了不知多少遍的老頭環。

他正咬牙切齒的跟老頭環裡面一個叫大女武神的BOSS較著勁。

忽然聽到警報系統的預警。

連忙扔掉手柄,走到監控前看到他家門前站著6個人以及躺在地上捂著腳哀嚎的黃毛。

江晨眼神一凝,視線停在一個壯漢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沒想到,這就等不及了,好戲就要開場了。”

正好用遊戲來打發無聊時間的他,遇到比遊戲更有意思的事,那當然要好好的玩一下。

而外面從十樓一層一層爬上來的黃毛氣喘吁吁的撐著膝蓋喘了幾口氣。

本來興奮的過來替老大來辦事的,哪知道要爬8層樓,累壞了的黃毛心中對還沒見面的江晨憎恨不已。

不顧已經快要見底的體力,一個衝刺,伸出瘦如竹竿的右腿狠狠的踢在江晨用巨資打造的安全屋的大門上。

結果顯而易見,殺豬般的叫聲從黃毛嘴中發出,踢中的大門卻紋絲不動,反觀他的右腿用力過猛,在力相互的作用下,差點將他的右腿給震折了。

倒地的黃毛捂著疼痛不已的右腿痛苦的說道:“這特麼什麼門,更王八殼子一樣。”

而站在一旁的幾人看到黃毛吃癟的樣子,紛紛笑了起來,有的還嘲笑他起來。

但是張彪眼神凝重的看著面前這扇紋絲不動的大門,雖然黃毛弱不禁風,但也是成年人的身軀,卯足了勁一腳踢在這扇大門,居然沒有凹陷,門面依舊光滑如鏡面。

很快2名手下將黃毛扶了起來。

正好江晨走到相隔一門的對面,拿著高腳椅站在上面,開啟其中門上的一個巴掌大小的小門,冷眼的看向張彪一行人。

張彪也正好看到。

頓時兇狠的國罵聲響了起來。

“CNMD,你他x的是不是找死,既然在群裡面反駁我媽的話。是不是不想活了,MLGB。”

“敢惹到我頭上來,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誰給你的狗膽。”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名頭,老子起碼有幾十種方式讓你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座城市,你信不信?”

江晨看著眼前囂張無比,素質極低的張彪。

知道他在江川市出了名的惡霸,手底下有幾十個可以為他賣命的手下,絲毫不懷疑他言語中的含金量。

不過嘛,現在可是末世,已經沒有法度可言,論兇惡程度江晨也不遑多讓。

“我CNMD,有本事現在就過來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就是我兒子,呸,你還是變成白色液體,回爐再造吧,我可沒有你這種S/B兒子。”

張彪聞言,從來沒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囂張過,一般還沒囂張起來,都扔到河裡餵魚了。

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濃眉豎立,眼眸中露出噬人的兇光。

“你們幾個要是不把這個門給老子砸開,你們知道我的脾氣的。”

張彪手底下的人看到頭兒怒不可揭的兇狠表情,紛紛露出恐懼的神色,想到之前有一個夥伴觸到他的眉頭,活生生的吊起來,用沾了鹽水的皮鞭打了一宿,幸好施刑的人沒有太下狠手,要不然就飲恨西北了。

後來那位老兄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疾,恐怕現在已經凍死在家中了吧。

一想到這,幾人紅著臉,使出全力用手中的撬棍,鋼筋,還有雙腿猛烈的砸向面前穩如磐石大門。

江晨看到張彪的幾個手下奮力的破門,連一點動靜都沒發出,只聽到他們嗷嗷大叫。

開玩笑,花了接近千萬的資本打造的安全屋,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攻破,不來幾十發RPG轟炸,單純有蠻力完全沒有戲,畢竟他這個安全屋堅固的級別可不是紙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