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柱子,你們這是回家過年來了?川福樓肯放你回來了?”

何雨柱背地裡再不喜歡他,表面上也必須裝過得去。

“嗨,這不是放假了,我們回來看看。”

何雨柱這次回來就是衝著閻埠貴手裡的教材來的,逮到閻埠貴,自然不會忘記這茬子事。

“三大爺,上次咱們說好的,那教材……”

閻埠貴還算是個守信的人,答應的事情第一時間就做了,早早就給他準備好了,就是不見他回來。

“你說說,那書在我家都快放生灰了,總算是等到你們回來了,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馬上給你拿來。”

說完,閻埠貴開啟門直接進去了,沒多久,抱著一沓書走出來,這就是何雨柱要的東西。

“來,抱著,這書沉著呢!”

閻埠貴吃力的把書全都抱給何雨柱,何雨柱面不改色,這點重量對於他來說算不上什麼。

“真是麻煩您了,改天您有需要隨時叫我!”

閻埠貴可是早就算好了,自己幫何雨柱一次忙,怎麼樣也得讓何雨柱幫回來,可不能讓自己吃虧。

但是嘴上說得倒是好聽。

“說這些可就見外了,怎麼說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有需要幫一手也正常!”

何雨柱才不信他的鬼話。

這四合院裡的奇葩各有各的奇葩法,而他閻埠貴最擅長的就是算計,就是一隻奸詐的老狐狸。

“三大爺說的是,我們家現在……要不是因為我出去學手藝,估計現在都還開不了鍋,有你們這些老鄰居,可真是讓我心安。”

提到最後兩字時,何雨柱特意重讀了這倆字,聽起來那就是徹徹底底的反話。

閻埠貴聽出來了,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還是極力忍了下去。

“嗨,你說你也不容易,自己都還是個孩子,被迫當家,這麼小就出來養家餬口,真是不容易。”

“要不是因為你們的混賬爹,你也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這老狐狸夠狠,揭舊傷疤是吧?

何雨柱嘴角勾起了弧度,皮笑肉不笑,看起來有些滲人。

這閻埠貴的心思,他都用不著猜。

當著他的面說他爸的壞話,這是想讓他跟著一起罵?

何雨柱是聰明人,不管他爹做了什麼,始終還是他爹。

要真說了不得體的話,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可做不出這麼傻缺的事情。

閻埠貴都說到這個分上了,他也沒必要再繼續跟他裝了。

“好了,三大爺,書的事情就謝謝你了,外面實在太冷了,我先帶我妹走了。”

聽見他們要走,閻埠貴也沒多說什麼,他現在站在屋外,感覺鼻子都快凍掉了。

“行,你們去吧,這天氣實在太冷了,我先進屋了。”

說完,閻埠貴直接鑽回了屋裡,也不多留他們。

何雨柱帶著雨水回了家,家裡雖然沒有燒煤,但是至少能聚氣,倒是也比外面熱乎一點。

閻埠貴給雨水拿的教材很全,從一年級到五年級的全都有,但是讓何雨柱一直抱在懷裡不現實。

這裡離川福樓還遠,要抱著回去,手都得凍掉,況且這麼多書,重量也不算輕。

那最好的辦法,就是丟進空間裡,這樣方便又省事。

何雨柱先把雨水安頓下來,然後自己回到房間裡,快速將所有書整理好放進空間裡。

經過何雨柱上次回來收拾一趟以後,這何家算是徹底被搬空了。

剩下的都是些廢銅爛鐵,能用的都被拿走了,所以屋裡也沒什麼好收拾的。

主要就是簡單的掃掃地。

這不掃不知道,一掃嚇一跳。

個把月沒住人的房間,倒也起了不少灰塵,何雨柱就只是拿著掃把簡單掃兩下,空氣裡就飄起了灰塵。

簡單收拾完,只剩下最後一項了。

雖然他倆不在家裡過年,但該有的儀式感還是得有。

過年怎麼能沒有春聯呢?

買好了了春聯,何雨柱回來的時候竟碰見了道德綁架始祖易中海,這倆人相見,必定得摩擦出火花。

易中海很長時間沒看見何雨柱,一見面就不客氣。

“傻柱,你還知道回來?”

何雨柱聽見了,心中很是不悅,但是都快過年了,他不想惹麻煩,就像當做看不見,於是低著頭快步往前走。

這易中海就不樂意了,自己可是一大爺,平時人家見了他都得給他面子,對他恭恭敬敬的,但何雨柱卻跟別人不一樣,他哪能咽的下這口氣。

“聾啦?走這麼快乾什麼,怕我會吃了你?”

沒錯,在何雨柱心裡,這易中海跟那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沒什麼區別。

易中海這次直接上前拍了拍他,這下他無法再裝憨。

既然要正面對抗,那就來吧!

“一大爺,叫誰呢你?”

易中海直接在他跟前翻了個白眼。

“你說呢?傻柱。”

何雨柱笑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噢,怪不得我說你靠過來的時候怎麼有股子臭味,原來是嘴臭啊。”

說完何雨柱還裝模作樣的捏起了鼻子,揮了揮自己身旁的空氣。

“大過年的,我不跟你這個臭小子計較!”

“不跟我計較?那你沒事招惹我幹嘛呢?”

對啊,誰有病走在大路上一直喊人外號,別人不搭理就上去扒拉別人,這種人不是有病是什麼?

易中海被他氣得面色鐵青,咬著牙說出。

“找你有點事兒。”

何雨柱陰陽怪氣的罵了回去。

“是嗎?原來我何雨柱也有用得上的地方呀,那可太巧了,您說吧,我看看你個老畢登能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

什麼!

這臭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罵自己!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呸!罵誰老畢登呢你!”

何雨柱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您那句話聽出來我在罵你呢,我這不是在和你友善的交流嗎?您自己說的,想讓我幫您的嗎,您人幫忙的態度就是這樣的?”

這麼一說,易中海可來了勁。

“我……是想讓你幫忙,那你也不能罵人啊!”

“您什麼時候看見我罵您呢?老畢登那只是一個稱呼,算不了什麼的,別生氣嘛,你罵我,我都沒跟你計較,你怎麼好意思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