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太子喝下了一件鐘情散,並且抱著賀蘭兒姑娘狂親不止。”

皇帝寢宮。

“是啊!太子趕走了所有太醫,抱著那姑娘,攔都攔不住,現在的情況恐怕……”太監拱手說道。

皇帝聽後哈哈大笑。

現在應該生米煮成了熟飯吧!

“也就這樣的姑娘才配得上我兒子,去備馬車。”

“預防有不識趣的闖進去,朕親自去外邊守著。”皇帝雙手拍向桌子,嘴角一撇。

“太子,這姑娘只是嚇暈了過去,不必害怕。”太醫把握著賀蘭兒的手脈。

“幸虧本太子及時恢復意識,不然真的沒辦法和小仙女交代。”君灼站的筆直,看著床上的人。

“老奴先行告退。”太醫站了起來,對著他拱手。

“辛苦了。”君灼和他擺了一樣的姿勢。

“咳咳!”君灼猛的咳嗽了幾聲,他拿著帕子捂嘴。

“太子,要不你就收了那姑娘?”旁邊的侍衛說道。

“老臣無法救治太子,實屬醫術不到家,還請責罰。”太醫跪在地上。

君灼面色發紫,看著太醫沒有說話。

太醫找來了退休多年的老朋友,替太子把脈。

“白神醫,你怎麼這副表情?本太子又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君灼瞥向白神醫。

白神醫眉頭緊鎖。

皇帝推開門。

太子真夠慫的,可能要加點猛藥才行。

“你有什麼話直說,不能治就開點清涼茶,本太子又不會罰你。”君灼扶著準備下跪的白神醫。

這老不死的不會是要揭朕的底吧?

皇帝注視著他們。

“老奴剛剛檢測出太子體內還有另一種毒,是一種能讓人神志不清的魅毒。”白神醫閉著眼睛說道。

“這不是怡紅院才會有的藥嗎?上次大哥就中了。”太子的眼神放在床上。

看著賀蘭兒昏迷不醒的身影,產生了懷疑。

“本太子之前明明就中了一種毒,另一種肯定是這姑娘帶來的,她背後一定有一個強大的幕後主使。”君灼說道。

“她看起來平平無奇。”侍衛瞪大眼珠。

“是屬下辦事不利,見她是一個姑娘,並沒有檢查她的身。”他往地上一跪。

君灼掐了掐鼻樑,讓內心平靜一些,“都起來吧!現在是尋找解毒的方法,揍你們並不能讓本太子好起來。”

“可以將那姑娘喚醒,逼出解藥。”太醫伸出手。

君灼看向太醫,“熬一份苦蓮子,給她喂下去。”

“給她一次機會,弄到解藥,就放她離開。”

他轉過腦袋看向床上。

“太子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侍衛盯著君灼。

“太子心善,那位姑娘也算福大命大,但願那位姑娘識趣。”太醫拱手說道。

白神醫的明明參與其中,卻在這裝好人,真是老奸賊,好一個雙面間諜。

皇帝黑著半張臉,他不再收斂氣息,威壓釋放。

“皇,皇上”侍衛看到他連忙喊道。

父皇不會一直在門外偷聽吧!君灼暗想。

他笑臉相迎,“兒臣參見父皇。”

“太子不必多禮。”皇帝拉住他的手。

“朕聽說你搶佔了位姑娘,特地來看看是何方仙女,她還好吧!”皇帝裝作一臉擔憂。

“沒有的事,她還是清白之身,多謝父皇關心兒臣的生活。”君灼閉上眼睛。

他內心的小人昂天吐槽,這老頭子怎麼那麼愛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