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的假期被批准了,榮幸的得以出村參加朋友(?)的婚禮。

烈鬥他們早走了,我們今天才出村。雖然說飛雷神可以世界跳轉,只需要我提前過去留個座標就行。但是既然出來一趟,就好好在路上慢慢走一次唄。

“爸爸,很累啊……”

景山嘆了口氣,就好像年幼的他揹負了很多一樣。

“得啦,以後你要是當忍者更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真這就累了,不妨想一想,我和你媽小時候……”

“別提你和我媽小時候了,咱們都已經不是一個時代了。”景山擺了擺手,“你太沉浸於過去了,要學會走向現代。”

“你說得對。”

我背起水壺,牽著全家老小。

有了兩個孩子進度自然慢了不少,本來我可以一手一個背上走的,再不濟讓狐狸帶著我們,但是……

誰讓這小子說我退時代了。

老實跑,跑到腿折了,體會一下軍訓的快樂!

言揹著小棉襖舒窈,我和白揹著九隻尾獸,景山揹著……封印卷軸,裡面包括帳篷,換洗衣物,隨的禮和特產。

天色暗了,我們在河邊紮營,我和妻子輕車熟路,我紮營她扎魚,男女分工幹活不累。白負責生火,舒窈去照顧九隻小尾獸,景山……

景山在開擺。

“吃烤魚嗎?”我把魚用木遁扦插上,放火堆上烘烤。

“好。”小棉襖閨女興奮的拍掌,白跟著點頭。

“我想吃烤只因。”景山舉手,有氣無力的說道。

“小黑子,沒有隻因。”我擺了擺手,聳聳肩。

“我想吃掉你的胰臟。”

言笑著指著我的胰臟說道。

“好啊,櫻花莊的寵物女孩。”

我倆看著對方,最後忍不住噗嗤一笑。

(PS:這是兩部番的名字,琦鈺上一世看過,言共享了琦鈺之前的記憶後也知道了。)

一旁九喇嘛欣慰的點了點頭,只有其他八隻尾獸和我孩子們一頭霧水。

“烤魚烤好了。”

我把魚擺在盤子裡給孩子們吃,尾獸他們……不擺盤也行,直接拿木桶擺在那,一條一條烤好之後裝進去。尾獸他們是查克拉集合體,吃東西純粹是滿足味蕾……其實我的兒子和女兒不吃不喝也死不了,但是人生不吃飯就缺了一大多數樂趣啊。

“父親,我們這次去砂忍村……”

白看著我,我摸了摸他的頭,“我們這趟過去,只是為了參與烈斗的婚禮,多餘的事讓你扉間哥哥處理去。”

扉間和柱間,斑一輩,我的兒子和他們同輩。也就是說,白和他同組同學千手鶴(柱間兒子)嚴格來說還是叔侄關係。

“好。”白點了點頭,最近這孩子有點科學執念,要不是我提出觀察其他的風土人情,收集更多科研材料可以對他的實驗有幫助,都不一定能請動他。

其實他對我的說法也不太信,純粹是看出來我想陪陪家人才答應的。

“晚上我們守夜吧,你們歇著。”守鶴擦了擦嘴邊的油,看得出來作為狸貓他吃的很爽。

“閉嘴,臭狐狸,誰讓你擅自替我們決定的。”九喇嘛嘴硬。

“那你不答應?進去睡覺去,我們哥幾個守著。”守鶴瞪了一眼九喇嘛,滿臉不屑“臘雞。”

“混蛋,你想打架嗎?”狐狸當場暴走了,“一條尾巴還敢和我九條尾巴叫囂,簡直丟尾獸的臉。”

“八嘎,又是你的尾獸尾巴數論。”守鶴也怒了,“打就打,真當我怕了不成?”

兩獸怒目相對,牛鬼撫了撫額。“又開始了。”

磯撫嘆了口氣,“是啊。真有鬧勁,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做到天天鬧的。”

“比我都有動力。”穆王點了點頭。

兩隻尾獸伸出手……

“我贏了!”

九喇嘛一臉得瑟,守鶴陰沉了下去。

“為什麼我從來沒贏過!”

我拉住兩隻尾獸的鬧劇,到現在守鶴還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石頭剪刀布為什麼次次都輸。

“好啦,歇歇吧,我們先去睡了。”

我和言去了一個帳篷,三個孩子一人一個。還有一個是給尾獸大家庭準備的……不過用不上。

“放心,我們會給你們守夜的。”又旅笑著低下頭,優雅的蹭了蹭我的衣服。

“嗯。”

一夜靜默……

第二天,天色一早,我起床整了衣物,言已經出去捕魚了……每次出來次次都在捕魚,海里的魚都快被捕完了。

用完早餐,我們繼續趕路,本來就是意圖郊遊,自然不急不緩……

離烈鬥結婚還有半年呢。

再一個,真要急的去一個飛雷神就過去了……我已經讓分身提前日夜不歇的跑去風之國告一聲烈鬥,順帶埋了個飛雷神的標了。

一路上我們歡歡樂樂的,尾獸們鬧勁很大……除了磯撫,九喇嘛和守鶴最熱鬧,兩個孩子第一次出門也非常好奇,問東問西的……景山那副樣子就那德行,習慣了。

奇怪了,我和言兩個舉止得體穩重知禮的人怎麼生出這樣一個擺爛鬼的。

“爸爸,這裡是……”

“這裡是風雨長渠,當年風之國和雨之國商議後由咱們木葉村出人修建的水渠,這個疏水渠道下十五萬磚叫木葉平磚,,是木葉修築代表和平的標誌,上面的紋路被稱為和平花紋。”

聽到小舒窈問道,我笑著一字一句解釋著。

“不對吧,那個不是封印陣咒文嗎?而且還是最低階的……不對,帶了個非常複雜的定期自毀紋路……”

白皺著眉看著,開啟了水鏡之術。

“怎麼了?”

水鏡另一頭,楓奈笑著扎著馬尾辮,身上穿著賊醜的略顯寬鬆的中忍馬甲。

“這個紋路……”白看著水渠,“有點奇怪。”

“誰畫的……很古怪。”楓奈看了一眼,表情有些難看,“一個無比精妙的自毀陣文上畫了個封印咒文,就好像在一副大師繪做的畫上讓小孩子瞎勾畫了幾筆。”

我走了過去。

“為什麼這麼說,小楓奈?”

楓奈一看到我,嚇了一跳,上一次和白互相挖他們戀愛史讓我這個老父親聽完後,一直看著我有些害羞,特別是最後還當著我的面日向泉直白說出對她的喜歡,在白戰鬥中受了傷後她急著連招呼都不打就跑了……現在看到我就羞恥的有些語無倫次。

“岳父大人……不對,父親……不是,初代目大人,這個封印咒文吧……封印型別受限,只能封印流體,儲量受限,只能封印到咒文以上的,關鍵是繪製在自毀符文上大幅度削減了咒文威力,原本可以把整個水渠毀到一點不剩的符文,現在只能損壞封印符文和部分水渠。”

我點了點頭。

“分析的很對。”

“感謝初代目大人指點。”

楓奈低下了頭。

“以後,叫我父親也可以。”我笑著調侃著眼前的丫頭,“另外,那精妙的自毀符文是你哥研製的,你說的小孩子的塗鴉是我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