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斑的叛逃

公開投票開始了。

我默默的坐在村子門口，看著村子人來人往。

每個過路人熱情的和我打招呼，我笑著去和他們噓寒問暖。

我在等一個人。

不知何時，斑走了過來。

“叔叔。”

我看著他。

“火影的投票還在進行呢，不去看看?”

斑搖了搖頭。

“結局沒有什麼意義了。”

他怒目圓睜，萬花筒在他眼中流轉。

……

“你好啊，二代目火影。”

純白的天花板，被包成粽子的我，以及坐在我床頭的千手扉間。

“萬花筒能單殺輪迴眼，我怎麼會信這樣的鬼話?”千手扉間坐在我床頭，幫我削了個蘋果，“我看看您的病歷，初代目大人，喲，開眼年齡過早誘發的血繼病，長時間戰爭和訓練留下的暗傷，基因駁雜引起的自身免疫疾病，以及情緒激動誘發的高血壓等等……有鼻子有眼的，糊弄鬼呢?”

我笑了笑，“怎麼，我就不能病倒了?而且，徒弟坑師傅這不是忍界的傳統嗎？我坑了我宇智波的師傅引來了千手，坑了辰族老讓他的獨女嫁給了你，現在輪到我的大徒弟坑我，不正常嗎？”

“需要我給居民們普及一下你那個層次的強大嗎？還是要講講宇智波斑都快把你當父親看了?說吧，把斑送出去，是為了什麼。”

“木葉需要一個【根】。”我看著扉間。“斑不適合做明面的領袖，明面的規則也太過於慈善，他將為你守住不適合【正義的火影】出面的黑暗之處，不合你心思?”

“你說得對。”千手扉間冷笑著，“讓你捨得豁出去自己的親侄子就為了幫我去除威脅，還真聰明。”

是啊，別說千手扉間，這說辭我都不信。

“說來話長了。”

能讓我放心相信的也就精神空間了，一隻手抓住他的手，我邀請他開了我們的通訊空間。六道仙人又一次出現。

“這就是火影大人偶爾會愣著一下的理由嗎?平心而論，這種精神空間聯絡方式確實更高效安全。”千手扉間並沒有急著去思考剛才我和他說的問題，或者說他大腦已經乾燒了，不打算去先考慮那麼麻煩的問題。“如果以這種方式開發一種忍術，可以方便高效的去溝通的話，確實是一個好的主意。”

“你的想法不錯，但是，正如你所聞，我已經把世界的真相，我開輪迴眼的緣由全部向你坦誠。”我嘆口氣，“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高興嗎?我犧牲了我的侄子，除了你我之外，沒有人能夠洗淨他的冤屈，但是我不會，你也不能。”

我的每一句話，對他而言恐怕都是嘲諷吧。

“我明白了。”

從精神空間出來，他看著我。

“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理斑?”

“一個叛忍叛逃，需要我教一下二代目怎麼處理嗎？”

扉間點了點頭。

這時，千手柱間猛的闖進我的病房，兩個護衛跟在後面，一臉愧疚。

“火影大人……不，初代火影大人，二代火影大人，我們……”

“不必說了，我知道，你們的實力壓根攔不住他，以他的身份你不敢，你們沒錯，放心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而千手扉間一臉怒氣。

“難道就因為千手柱間是我哥哥就放任他違背禁令闖入初代火影病房嗎？如果千手柱間打算行兇，你們有怎麼辦?法無旁親，這次是初代為你們開脫，如果再有下一次……”

阻止他?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是扉間立規矩的時候，這會兒阻止他，我一個上一代，給他添堵呢?

“柱間，說吧，怎麼了?”

我用手抓著床沿，勉強爬起身子坐在這。

“火影大人，為什麼?你聽我說，斑他絕對不可能……”

柱間還在試圖為斑辯解，我搖了搖頭。

“你找錯人了，本來還不打算說的，等二代火影就職的時候，我會向著所有人公佈我的過錯，終生不得選舉參政。”

我的話震驚到了周圍所有人，千手扉間苦笑，深吸了一口氣，我在村裡的權勢肯定要降，他沒想到我會用這樣的方式。

我在病房裡躺了三天，結果整個木葉村大大小小的事兒全部停了三天。就為等我回去。

當我勉強站起來，一步一步踉踉蹌蹌走出來的時候，木葉村的，全國的，甚至那些沒走外國客人都守在醫院的門口，一排排自發的迎接我。

能來的儘可能全來了。

“快看，是火影大人！”

“琦鈺大人出院了！”

“三天之期已到，恭迎火影大人迴歸。”

“火影大人，身上好一點沒有?”

……

耳邊充斥著村民的關心與問候……摻雜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感謝大家關心，不過，宇智波琦鈺我已經不是火影了，明天，舉辦火影繼任儀式，大家若有興致可以去見證。”

本來我打算直接用飛雷神走的，但是聽說醫院門口有村民等著我，只好一步步走出醫院，這時，言趕了過來。

“走吧。”

言攙扶著我，一步一步，我走了很遠，好像走過一個時代，走了整整千年，成為火影時心裡也沒有這種感覺。言在我身邊，我似乎還記得小時候那個黑長直小蘿莉……她變了，我也變了。

“言，我似乎從未和你說過一句話呢。”

“太肉麻的不用說了，我在夢裡已經聽過上百次了。”

她笑了笑，止住了我。

第二天，在鹿心和我吐槽了無數次定時太趕的情況下，火影就任儀式開始了。

我帶著我的火影斗笠和國家玉璽，身上披著御神袍，那個御神袍上繡著【初代目火影】，是言親手幫我一字一字繡出來的。不過星空沒有那個時間，扉間可沒有我這個待遇。

我笑著，走上了臺階。

扉間看著我，他的神色也終於動搖，露出了猶豫，害怕，遲疑，思考……和我無關。

“我，初代目火影，宇智波琦鈺，任期十年已滿，當讓位於新賢。”

“另，宇智波琦鈺，在公開投票之際守護失職，因心繫師徒叔侄之情氣急傷身犯病，令S級叛忍【忍界修羅】宇智波斑叛逃出村，由二代火影監視下對宇智波琦鈺處以極刑，剝奪忍者身份，剝奪選舉權與被選舉權，不得以任何形式獲得村子管理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