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穿成勞心勞力的豪門主母 7
你天驕,我沙雕,槓精宿主愛作妖 歲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攝政王演了一出紅眼文學,還不停用手背擦眼睛,揉的眼圈更紅了。
看得遠處的兩人一陣迷糊。
靜王問:“到底複合沒有,兒啊,根據你的經驗說說。”
慕容輕還在猜測男人的身份,他之前沒見過攝政王,也不知道攝政王的名諱。
“兒子哪有您經驗豐富,女人眨眨眼你就知道她們想什麼。”
靜王恨恨道:
“老子懂女人,但不懂男人!不過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用眼淚當武器,無恥!”
實則在心裡猛拍大腿,早知道他也用苦肉計,弄什麼美男計?
還被打得鼻青臉腫!
現場,時夏已經哄不住了。
她迫切需要人救場。
打人罵人懟人時夏不在話下,但怎麼安慰一個失戀男人。
她那淺薄經驗還是不夠用。
是時候請外援了。
“那邊的,侍衛管家,趕緊過來,安慰一下你們王爺!”
管家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只求這祖宗別喊了!
喊來喊去,倒黴的不還是他們這些下人?
就主子的脾氣,在靜王妃面前可憐兮兮,在他們面前重拳出擊!
於是他也乾脆轉身,留下一個倔強背影。
時夏喊不動攝政王的侍衛,只能喊自家人了。
遂提高音量:“喂,躲什麼?我都看到了!快過來!”
攝政王趕緊擦乾眼淚,情敵面前落淚,一輩子抬不起頭。
河堤上躲著的父子倆剛把頭埋下去,就知道被發現了。
“你娘眼神真厲害。”
“下去吧,別躲這丟臉,爹,可別衝動說氣話。”
“我心裡有數。”
父子倆吭哧吭哧爬起來,摘乾淨身上的野草,慢悠悠朝橋邊走去。
“娘子,真巧。”
時夏:
“不巧,快來安慰一下攝政王殿下,我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他哭的稀里嘩啦。”
慕容輕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
攝政王?!
不愧是親孃!
靜王聽到後,嘴角忍不住翹起:
“幾句話而已,堂堂攝政王,有什麼可哭的。就算罵的再難聽,男人也該有容人的肚量!”
攝政王可不願意落在下風:
“不過風沙迷了眼,天冷氣清,也不知靜王急匆匆出門何意,難道懷疑本王和靜王妃之間有什麼嗎?”
“你汙衊我!”
什麼攝政王,狗屁運籌帷幄!
居然挑撥離間!
“娘子,我就是今天突然想鍛鍊身體,多走走。”
靜王心虛又殷切向時夏解釋。
像一條哈巴狗裝乖吐舌頭,看來和離沒那麼容易。
不過時夏的關注點也很清奇:
“喲,不哭了,看來還是男人瞭解男人。”
話音剛落,兩個男人都沒了好臉色,互相嫌棄。
唯有慕容輕躍躍欲試,拉著時夏的袖子:
“娘,這位是攝政王?!”
時夏點頭:“對,你可以叫他...”
“爹!”
慕容輕石破天驚,嗓子居然還夾了一下!
“你爹我在這,你叫誰爹?”
“哈哈哈,乖孩子,以後想入仕,儘管來攝政王府找本王!”
慕容輕目光灼灼望著親孃,期待孃親的年輕歲月能有一些出格且違背世俗的故事。
他好直接一步登天。
很遺憾,沒有。
時夏摸摸慕容輕的腦袋,這孩子,賊精。
“想什麼呢,沒戲!”
慕容輕倒也不算失望:
“沒事的,娘,我支援你改嫁,我會幫你攔著爹。苟富貴,勿相忘。”
時夏無語,一巴掌拍孩子臉上:
“我看你是皮癢。”
“等回去,勞資棍棒伺候!”
靜王氣沖沖望著兒子,眼神質問為什麼他要叛變。
慕容輕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爹。
攝政王則樂呵呵拍拍慕容輕肩膀:“好大兒,以後京城有事,報本王的名字!”
轉瞬間,慕容輕和攝政王相處融洽,搞得像親父子。
親爹則被他晾在一邊。
時夏透過略微滑稽的氛圍看到了二兒子嬉皮笑臉下燃燒的野心。
回家的路上,靜王一哭二鬧三上吊,求著時夏以後不許再見攝政王。
“...否則,否則我就從車上跳下去!”
時夏煩透了。
“你跳啊!就這個車窗,你腦袋都鑽不過去!”
結果靜王剛開窗,一張沾染血色的紙直接糊在他臉上。
“誰啊!大白天亂扔垃圾,有沒有公德心!”
時夏把紙張揭下來,發現上面居然是紅色硃砂寫的請命書。
大概意思是天下讀書人團結起來,對抗攝政王,還慕容家完整江山。
一旁的靜王看完吶吶道:
“這不是閒得慌麼,皇帝不急太監急。”
時夏捧著硃砂書,嗤笑:
“你看這字跡,像不像你的大兒子?”
靜王一愣:“他閒得慌啊!”
一旁的慕容輕不說話,涉及到兄長的事,他向來緘默居多。
他知道慕容御的身份,並不打算爭世子之位。
不是兄友弟恭,而是...世子之位滿足不了他的野心。
時夏走出馬車,街道上大雨紛飛般的請命書從天而降。
還有書生在拋灑,行人紛紛駐足。
還有稚童撿起地上的請命書學著他們的樣子拋撒,和同伴追逐打鬧。
然而,御林軍很快到來。
他們井然有序,直接扣留書生,將撿來的請命書當街焚燒。
“攝政王有令,手中有亂臣之書,拿來投入火堆者,皆有賞!限時一個時辰!”
訊息一聲接一聲傳遞,很快蔓延整個京城。
不到半個時辰已經有百姓排長隊將手中撿來的請命書投入火坑。
兩個士兵守著一筐碎銀子,燒一張,給一個。
幾名鬧事的書生都壓在火堆旁跪著,眼睜睜看著他們的心血被百姓投入火坑。
他們不是想喚醒愚昧的百姓嗎?
那就看看百姓如何糟蹋他們的心血!
“愚昧!”
“國將不存!”
然而百姓們只知道今晚飯桌上又可以添一隻燒雞。
至於請命書寫了什麼?
他們又不識字。
時夏靜靜注視著街頭的動靜。
看來這個攝政王雖然戀愛腦,但在大事上很拎得清。
忽然,慕容輕出現在時夏面前。
“娘,孩兒若是要走一條歪路,您會如何?”
時夏無所謂一笑:
“你走你的路,只要不影響我的路,隨你怎麼走。”
紙張帶著微微摩梭擦過她的指尖,落在慕容輕手中。
他背影輕快,徑直朝隊伍末端走去,排隊。
靜王大驚:“誒!他...”
時夏伸手擋在靜王面前:“他有他的路。”
PS:到底誰發明年夜飯得早上吃?圓起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