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沈梔月穿上婚服
大佬她能文能武,揍鬼揍人兩不誤 玫瑰少女酒九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轎子被抬到一個空曠的地方,村長走上前點燃篝火,村民手拉手圍繞著篝火跳起來,嘴裡唸叨著聽不懂的話,像是在進行祭祀。
轎子被孤零零放在一旁,沈梔月悄悄掀開簾子,使勁兒掐了楊延幾下,對方沒反應。
沈梔月一不做二不休,往他臉上怒甩了幾十個巴掌,被打的頭暈眼花的楊延才慢慢睜開眼睛。
“功德值加一百。”
沈梔月來不及高興,用匕首把楊延身上的身子割斷,把套在他衣服外面的婚服扒拉下來,向小七兌換一個傀儡符。
符咒進入楊延的身體,他的眼睛漸漸失去焦距,像是提線木偶一般。
“你現在立刻回到村長家,躺在床上,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一場夢。”
楊延麻木的點點頭,走出橋子。
沈梔月皺著眉頭將沾滿血腥味的婚服穿在身上,她嫌棄地撇撇嘴巴,從包裡掏出一個手帕捂住鼻子。
村民完成儀式,再次抬起轎子前往目的地。
過了一會兒,轎子被人匆忙放下,只聽見村民匆忙離開的腳步聲。
周圍陷入安靜,轎簾的一角被人從外面掀起來,沈梔月急忙將手帕蓋在腦袋上。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掀開她的腦袋上的手帕。
一個長相清秀,看著只有二十多歲的男人正看著她。
沈梔月微微瞪大雙眼,楊延的結婚物件居然是個男的?玩的這麼勁爆嗎?
男子略帶疑惑,“怎麼是個女的?”
沈梔月使勁兒揉了揉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個聲音很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對方分明長了一張男人的臉,楊延的結婚物件居然是個人妖!
“我丟,這是我的臺詞,你到底是男是女?”
“女的也行,你長的很漂亮。”
我的媽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襖,我的大姨我姑奶,嚇得我一瘸帶一拐。
沈梔月一臉苦哈哈,什麼叫女的也行?問過她意見嗎?她本人千萬個不同意。
“大哥,我性別女,愛好男,我對人妖沒興趣,你找錯人了。”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慢慢靠近她的臉,隔空輕輕摩挲,“這麼漂亮一張臉,吃掉可惜,之後就是我的了。”
話音剛落,五指成爪,黝黑鋒利的指甲朝沈梔月的臉抓去。
沈梔月早有防備,輕鬆躲開,一腳踢開眼前的男人,迅速來到轎子外面。
她從隨身空間裡取出鐵錘,一臉戒備的盯著眼前的人妖。
“你也是來幫他們的?憑什麼?這些人這麼該死,就應該通通殺光,一個不留。”
人妖瞪大雙眼,表情漸漸變得猙獰又瘋狂,她舔了一口牙關,“那你們都去死好了,慢慢折磨玩累了,今晚就送你們上西天。”
人妖飄在空中,身上長出一根根紅色的觸手,觸手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全部向沈梔月襲去。
沈梔月拿著大錘,狠狠砸向那些觸手,觸手頓時像是被灼傷一般,發出縷縷白煙。
人妖發出一聲痛苦尖叫,身子搖搖欲墜,沈梔月抓住時機,翻滾向前,朝著她的身子狠狠來了一錘。
高大的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女鬼雙目流血,難以置信地晃了晃自己顫抖的雙手。
倒地的男人早已失去了呼吸,頃刻之間便化成一堆白骨。
“這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你為什麼能夠傷到我,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身體,你把我的身體還給我!”
女鬼瘋狂抓著頭髮,全身開始潰爛,紅色的腐肉散發著惡臭。
沈梔月握緊手裡的鐵錘,往前走了一步。
女鬼被嚇得立刻往後退,一臉戒備的盯著她手裡的武器。
“原來你是女的,我還以為你是人妖,那本來就不是你的身體,只要你殺了我,你就能像人一樣能擁有新的身體。”
這些話落在女鬼的耳朵裡,像是撒旦的輕語,對她來說,有著無限誘惑。
她身後的觸手越長越多,她趴在地上,像是蜘蛛一般快速移動,觸手迅速且兇猛的發起攻擊。
沈梔月將手裡的鐵錘狠狠砸向地面,地面微微震動,那些快靠近她的觸手瞬間被截斷。
女鬼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她倒在地上,雙手想觸碰自己的身體,卻因為疼痛只能顫抖著握緊拳頭。
她跪著往後退了幾步,那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沈梔月。
“我很快就會回來,你們準備迎接自己的死期。”說完便消失在黑夜中。
“功德值加一千。”
“什麼?一次加這麼多嗎?”沈梔月又驚又喜,激動的原地轉了一圈。
“主人,你沒聽錯。”
沈梔月輕輕摸了摸鐵錘,一改之前的態度,“你真是姐姐的好錘子,你我之間無需多言,一千萬功德根本就不是你的賣身契,那是我給你的贖身的聘禮。”
那一千萬功德值瞬間沒那麼心疼了,錘子能直接對鬼造成傷害,這對她來說,等於挖到寶了。
沈梔月笑眯眯的將錘子放進空間,穿梭在黑夜中,在老王到家之前,率先回到自己的位置。
第二天一早,村長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老王家門口。
“她們人還在嗎?”
村長一把推開門時,沈梔月正一口一個雞蛋,村長毫無生機的眼睛難得出現驚訝的眼神。
楊延被村民反扣著雙手,像押犯人一樣跟在後面,見到所有人都在,村長立即換了一副嘴臉。
“我同伴犯了什麼錯嗎?需要這麼興師動眾。”
村長空洞的眼珠轉了轉,“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就是我們這兒還有一些事情沒弄清楚。”
一箇中年男人一路狂奔過來,低頭在村長耳邊說了幾句。
“那個鬼確實不見了,只有一堆骨頭在地上,我們終於能擺脫她了。”
沈梔月一字不落聽的明明白白。
村長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向身後的人看了一眼,男人立刻鬆開楊延。
楊延又迷茫又害怕,他昨晚喝了村長遞給他的水,睡的特別沉,結果今早一大堆人就衝進去把他叫醒,還問他昨晚做了什麼?為什麼會在床上。
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沒人聽他的,強行押著他來找到這兒。
“天亮了,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沈梔月看向村長。
“你們今天哪兒也去不了,女的留下,男的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