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們都快被趕出去了,劉安權無奈的又補充了一句。

“非常非常的重要機密事件。”

“一切責任都我擔,現在必須聯絡一下將軍。”

“將軍在開會,我也聯絡不上。”

“那我等。”

副官想了想,看他一臉堅持,還是帶著他到了一個房間裡。

而夏鑫自然沒有資格進去的,被一臉笑容的副官看似溫和實則強硬的請出了大院,只能在大門口的草坪上緊張的眺望。

本以為這已經夠慘的了,沒想到還有更可憐的,他是沒看一會就被巡邏的人抓住了。

逮住他的警衛隊員死死抓住這個靈活的大耗子,給他右肩膀一扭咔嚓給卸了,轉過頭興高采烈的和隊長說是抓到了可疑分子。

還是他滿頭大汗的從兜裡掏出皺巴巴的警官證,比劃著說了半天,才給他放出來。

“你不是可疑分子,反抗什麼。”

警衛隊長用筆敲了敲桌面一臉嚴肅,這是說當時抓他的時候,夏鑫滑不溜秋的差點沒被逮著,隊長差點都掏槍了。

夏鑫都快哭了,一張臉皺的像苦瓜,“那不是你們上來就抓我。”

他可憐巴巴的解釋,“我還以為是以前抓進去的人,故意披了一身皮來報復我。”

“我上有老,下有小,能不跑嗎?”

隊員聽這話,噗嗤一下笑了,站在後面齜著大牙傻樂。

“還笑!你抓錯人很驕傲?”

接收到自家隊長的死亡射線,隊員的嘴抿的緊緊的,眼觀鼻鼻觀心,像是剛剛笑的不是他一樣。

“行了,王燁你送他出去。”隊長不耐煩的揮揮手。

王燁領著夏鑫出了審判室,夏鑫是個嘴巴閒不住的,湊到王燁旁邊小聲說:“兄弟,你叫王爺啊。”

“這名字”,他伸出粗胖的右手豎了個大拇指表情揶揄,“是這個,你哥哥是不是叫王子?”

他小氣的很,這是記恨人家扭了他的胳膊。但是又慫,只敢開點無關痛癢的小玩笑。

王燁瞥了一眼還在笑嘻嘻的夏鑫,“我的名字出自一首詩,去蠹區區慚啄木,附高燁燁鄙凌霄。”

其實夏鑫根本沒聽說過這首詩句,但還是硬是裝作很懂的樣子。

“哈哈哈哈,我知道,這不是開個玩笑。”

“不過,話說兄弟,你這個名字真佔人便宜。”

他擠眉弄眼的,“誰來都要叫你一句王爺。”

“嗷!”

夏鑫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王燁迅速一手抓住他的手咔嚓給接回去了。

笑著對他說:“兄弟,不用謝我,我父親是中醫推拿界的大拿,這次我就不收你錢了。”

夏鑫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奶奶的,就算你爹中醫大拿,和你有個屁的關係!

這個手法,要我是你爹,馬上就把你趕出家門。

夏鑫心裡滿是吐槽。

此時,等在大院子裡的劉安權正焦急的等待著,他的一切私人物品都被收走了,也不知道具體還要等多久。

他手上拿著的資料夾,像是燙手的山芋,他每一分鐘就要摩挲一下檢查,要不是有封皮,估計檔案都被汗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