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慌忙著補充道:

“本王說錯了嗎?聖人不是說,做人一定要真誠,因為誠實是一種溫暖的力量,因為誠實是……”

“李同光,我看,你就是那個聖人!”

她出聲打斷他,瞪著他。

怒過之後臉上殘留的緋紅未退,無端端地生出一種美人動怒風韻。

李同光忐忑賠不是,“本王就是開玩笑了。阿盈,千萬莫要當真。”

楊盈甩了甩袖子,“今晚你睡書房!什麼時候氣消了,再說!”

”別啊!沒阿盈暖床,本王睡不習慣。你是知道的,沒阿盈半夜睡覺磨牙打呼嚕,本王真的寢食難安!”李同光轉而求憐憫。

她單手叉腰,眉心緊皺,臉上的腮幫子也因為生氣,鼓鼓的。

“滾字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楊盈憤憤離去,“該死的李同光,嘴怎麼那麼臭!我xiong小嗎?”

楊盈摸了摸自己的xiong。

“沒有小啊,一個,分明是一手抓不住,兩手又有餘,難道是我手小?”

楊盈又觸碰下自己的臀部。

“大了嗎?還是小了?聽說,屁股大點好生養。”

楊盈再拍拍肚皮。

“我肚子大嗎?沒有啊。肚皮都是凹的。”

白露跟著,一臉懵逼。

王妃這是怎麼了?

一直跟自己說話,中邪了?

“王妃,怎麼了?老說些奴婢聽不懂的話。”

楊盈這才注意到後面跟著白露,她挺了挺xiong,認真問:

“白露,你說實話,本王妃的xiong小嗎?”

白露盯著左看右看,搖搖頭,“王妃,隔著衣物,奴婢看不清楚。”

“那本王妃的臀部怎樣?”楊盈眼眸中期待被讚美。

白露瞧了瞧,搖搖頭,“王妃,隔著衣物,奴婢還是不能確定。”

“那本王妃的肚子大不大?”楊盈繼續問,內心是渴望得到肯定。

白露微眯著眼眸,還是搖搖頭。

“白露,你別老是搖頭呀?真的沒一點兒可以讚美下的嗎?”楊盈急了。

白露露出色色的表情,小聲請求,“王妃,要不,回了房,你讓奴婢都摸摸,奴婢就知道了。”

白露光明正大對著楊盈戳了戳手掌。

楊盈艱難地嚥了咽口水。

“算了吧。一個李同光夠氣人了。加上你,估計能被氣死!”

“王妃這是對自己的身材極其不自信。”

“誰說不是呢。剛在李同光那裡受了挫。想得到點兒你的安慰,可你卻趁機要揩本王妃的油!”

白露頓了下,認真上下打量楊盈。

“王妃,請問您的身上有油嗎?不然,奴婢怎麼會揩您的油呢?”

“白露,你……哎……”楊盈無可奈何。

“王妃,奴婢讀書少,識字不多。難道油還能有別的什麼意思?”

楊盈冷凝的視線落在白露身上。

“白露,你……這樣吧,明日,你跟著本王妃一起讀書。”

白露興奮對著楊盈鞠了個禮,“謝王妃!”

主僕二人往錦繡閣走去,經過小院時,楊盈道:

“白露,你有多久沒舉石墩子了?”

“回王妃的話,今晚的還沒舉。”

“哦,這樣,今晚換本王妃來舉舉。”楊盈自動請纓。

平日裡,她看見白露舉石墩子,輕而易舉,都不需要出力似的。

為了日後她能持xiong行兇,不被李同光嫌棄,她的鍛鍊。

白露雙眉皺起,可她沒有阻止楊盈。

這個石墩子,足足二百五十斤。

她也渴望王妃能夠舉起石墩子,從此時世間,她多了一個同道中人,江湖上,不再寂寞。

楊盈擼了擼袖子,熱下身,扎底盆馬步,鉚足了勁,抓住石墩子就舉。

“一二三……”

石墩子不為所動。

白露在一旁加油打氣,“王妃,加油!王妃加油!”

楊盈再次鼓足氣,再次欲要舉起石墩子。

“一二三……起!”

“一二三……”

楊盈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從不同的角度舉,沒一次成功。

她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最後,洩了氣。

“哎……失敗的一天。”

白露啞然,緩緩才問道:“王妃為何要舉石墩子?”

“為了練身材,前凸後翹的那種。”楊盈實誠道。

白露看著楊盈,應該安慰一下王妃。

她附耳悄悄道:“王妃,偷偷告訴您,奴婢有秘方。”

楊盈心生大喜。

“真的?”

“嗯!明日奴婢就去醫館,給您先抓十五副藥,吃上半個月。又換成抓三十副,再吃夠一個月,以此類推……”

楊盈聽了一愣一愣的。

“不是!太麻煩了吧?就沒有一次性用藥的嗎?”

“王妃,先苦後甜。等您的身材前凸後翹,迷死王爺。”

楊盈端詳起白露的身材來,詫異道:“白露,那你喝那藥了沒?”

白露搖頭。

“這麼管用,你也要一起用,我們一起前凸後翹。”

白露:“……”

她也就是隨口一說,安慰王妃罷了。

沒曾想到王妃來真的,還把她拉上。

她的命怎麼那麼苦呀。

次日。

一眾陪讀人選都按時進了攝政王府。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熱鬧的江湖。

授業的謝少師曾是故去的大皇子二皇子的老師。

謝少師年輕有為,風度翩翩。

據說,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不會為五斗米折腰。

課堂上。

“受攝政王恩典,汝今日起,為我謝某學生,謝某三生有幸。謝某授業生涯第一次教女學生,謝某定將竭盡所能,傾囊相授。望汝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課程無聊透頂。

楊盈沒聽進去多少。

她一門心思在想,怎麼前凸後翹。

課後,謝少師留課業。

“王妃,這個課業很重要,由你來負責。”

楊盈乖巧應允,“好的,老師。”

謝少師狐疑的表情浮出。

整堂課都在三心二意的攝政王王妃,竟回答得這麼幹脆?

課業的難度可不小的。

王妃,真的是孺子可教也。

“這樣吧,王妃,這個課業的風險是什麼,你來分析一下。”

楊盈的眼眸閃動著。

她剛才開小差了,她哪知道什麼課業,剛才也就隨口一說。

“老師,最大的風險就是讓本王妃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