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無思突然出手逆轉局勢的一幕明顯給其他幾個不良女整不會了,直到短髮女被鍾無思擰斷了隻手腕痛的唔呀亂叫,才反應過來,揮舞著木棍衝了上來。

鍾無思一個馬步上前,壓穩身子躲過打過來的木棒的同時,扎穩下盤。把住最近的女的手腕子左手用力一扣,直接將她擒住原地。然後迅速縮頭蹲下,躲過掃來的木棍的同時將被擒住的不良女一個掃堂腿掃倒。

隨後立刻擰過頭用胳膊格擋住砸來的拖把杆,忍著痛起身一個過肩摔,把妄圖背後偷襲鎖喉的老六摔倒在地,被摔倒的小卡勒咪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

隨後再次扭身躲過砸來的拖把杆,順勢直接把住拖把,對著拖把另一端的女孩的腰就是一記側踢。

不過拿著拖把的女孩明顯不想講拖把交出去,硬挨一記側踢後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拖把,想要拖住和戰神一樣的鐘無思,等隊友起來打配合。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身後幾個拿著木棍的夥計反而見狀慫了,鍾無思拿著從地上撿來的棍子比劃了幾下,就又縮了回去,完全不敢上前。

而被擊倒的三人,一個被過肩摔活活摔暈;一個被扭斷手腕還在痛苦慘叫;那個被掃堂腿掃倒的則被鍾無思踩著左手手腕,一邊捶打著鍾無思的腳踝,一邊求饒痛哭。

沒有隊友支援的女孩直接成了鍾無思出氣筒,側踢正蹬那是一個接著一個,打的女孩那叫一個悽慘。一腳,兩腳,三腳.....最終女孩還是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同時儘可能的後仰,想要避開鍾無思踢過來的腿。但抓住機會的鐘無思明顯沒想放過她,硬生生的止住想踢上去的右腿,揮舞著木棍,一棍子狠狠地敲到了女孩的頭上。

鮮血和木屑一同崩碎,木棍應聲而折,女孩白眼一翻,也在用力的砸擊下差點見了她先人。

最後兩個不良見此情景明顯有了退意,誰知鍾無思也沒有放她倆走的意思,一個猛撲衝了上去。

一個不良見狀一個眼疾手快,就要將木棒呼到鍾無思的臉上。但她忘了鍾無思衝的是她右邊,而她右邊站的是她隊友。

沒反應過來的不良女當場被隊友擊倒,捂著肚子、吐著酸水跪倒在地上。衝上來的鐘無思也明顯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在不良女震驚的眼神下,對著她肚子就是三拳。

看著眼前捂著臉鬼哭狼嚎和彎著腰跟熟透的蝦仁一樣的兩人,鍾無思沒有一絲手軟,一人賞了一腳,直接兩腳將兩人踹倒在地,拖著腿拽到了坑位附近。

正所謂:拖把蘸史,誰來誰死;水槍裝嫋,點誰誰叫。

但怒火中燒的鐘無思沒心情去整這種事,這些對於手上啥都沒有的她太繁瑣了,她不喜歡。相反,她更喜歡一些簡單粗暴的,比如直接把她們的頭插進馬桶裡之類的。

“求求你...放過我們。”

一個塗著紫色口紅的女生開口求饒道。

鍾無思沒有理她,咯咯笑了起來,在幾人驚恐疑惑的眼神中開啟了坑位的門。

此時正是中午,學校裡的學生大多都是剛吃完飯的狀態,再加上不久前還有保潔阿姨清理過,因此大多數坑位都是乾淨空曠的,只有少數的幾個坑位有點“料”。

好在雖然只有一點,也足夠用了。

......................

“喂,請問是鍾無思學生的家長嗎?你家孩子.....請來學校一趟。”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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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休學一個星期,這下可真是爽玩了。”

“..........確實。”

回家的路上,鍾無有牽著鍾無思的手。一個輕輕地拍著胸脯心臟的位置,一副嚇死我了的表情,浮誇的表情中充斥著輕浮;一個拉著臉,面無表情地打量著四周,怨婦般的眼神看著令人害怕。

想到剛才的辦公室裡的“修羅場”,鍾無有便感到一陣心悸。

那時,剛進辦公室的他,就遭到了校長等待且蓄謀已久的謾罵,長達十分鐘的、他連嘴都插不上的謾罵。

如果是按鍾無有以前的脾氣,早在校長開口的第三秒就罵回去了。

不過當視線轉到站在牆角構死臨頭的幾人,硬生生把冒到喉嚨的媽賣批嚥了回去——校長這哪是罵他,這分明是在保他!好人啊。

轉念一想,校長也只能這麼辦。

畢竟鍾無思把事鬧得太大,太嚴重了:不僅把幾人都打殘打傷了不說,還讓幾人受到了那樣的侮辱,學校真要處罰起來休學勸退甚至退學都有可能。

但鍾無思又佔理,有個張雅思能作校園霸凌的證明。而且張雅思的家裡也有點權勢,也不是個能吃啞巴虧的主。

但問題是被反殺的那幾個不良也都是非富即貴得人,學校不僅沒資格辦她們不說,她們要是想找事,學校甚至都沒資格去調停。

因此,學校可以說是兩頭都不到撈不到好。真要是鬧起來,吃虧的只會是學校。也就只能表面上責備責備,在休上個把月的學,儘可能的息事寧人。

“這幾天就別出門了,在家裡待著吧。”

鍾無有拍了拍鍾無思的肩膀,提醒道。

“我當然知道。”

鍾無思將搭在肩上的手拍開,伸手攔了輛汽車。

在回家的路上,鍾無有想了很多,關於之前校長提到的多手領地。直到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打亂了他的思緒。

看了眼來點顯示。哦,原來是來找事的。

接通後的第一時間鍾無有便對著電話那頭喊了句:吾蠻夷也!隨後掛掉電話。

電話另一頭、司機:神金。

鍾無思:?6。

說真的,當你想事的時候突然有人出現打斷你的思緒是件很煩人的事情,特別是當打斷你的人是你最煩,最不想見到的人的時候——反正鍾無有是這麼覺得的。

用他的話來說,這種情況簡直:跟赤石一樣煩人。